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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多月贺纶大概没碰过女人,一开始还微微发抖的上下取悦她,到后来局面已然失控。
汤媛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伏诛的小兔子,被人拎起耳朵磨刀霍霍,只带剥净皮毛,生吞下肚。
她也是许久没见过这般阵仗,一面讨饶一面爬起来配合,只求他少用些力气。大概是偷闲数月,白日里又吃了好大一颗甜枣,汤媛一时没控制住心内羞耻与委屈的情绪,为了掩饰泪意,慌忙背朝他,正好他也喜欢这样。可他不愿,很用力的扳回她,让她面对他。
贺纶一瞬不瞬望着眉心微蹙,紧紧合着眼皮的女孩。
“阿媛,怎么了?”他小声问她。
“不这样,王爷……您轻点……”她含糊的呢喃。
贺纶用力抱紧女孩儿,吻她眼角的泪花。在徐太嫔身边,她应是从未受过委屈的,也是娇养了些许年,一朝落入他手中,少不得要难过……他的脸颊紧紧的贴着她。
然而床笫之事,真正畅快的只有男人,事后,她睡的很沉,身上还带着将将洗漱过后的湿气,背朝他的那一片象牙背单薄细嫩如瓷。
那个似乎是消失了很久的梦境在这一夜终于又来造访。
梦境开满了蝴蝶花,竟是久违的寿萱堂,她心中一喜,提着裙裾想要迈入,看看太嫔娘娘是否还慵懒的倚在那竹榻湘簟,却见梦里的她面如桃花,笑弯弯的从游廊深处走来,身畔贺缄并肩而行。那个她仰脸看向贺缄,“殿下,奴婢才不信就凭自己那几句话激怒大殿下,惹他对景仁宫生怨,他便不要奴婢做掌寝。定是您帮了我,对不对?”
贺缄垂眸看着她笑,“不告诉你。”
惹的她掩口轻笑,“不告诉奴婢,奴婢也知道!”
梦境外的汤媛拧眉怔怔望着这一幕。
梦境里的贺缄在转弯处顿住脚步,转身面对着尚且一脸少女天真的她,“媛媛,今日是你十八岁的生辰,不如跟我们一起去上林苑玩吧!”
那个她笑容微许凝固,却强自挤出欢快的情绪,“才不要,殿下既然约了乡君,就该专心陪伴她,奴婢过去岂不是添乱?”
贺缄抿了抿嘴角。她笑道,“奴婢已经收到了殿下最好的礼物,这个寿桃分您吃,把好运也分给您,愿殿下得偿所愿,马到成功!”说完,对贺缄比划一个加油的手势,笑着转过身,眼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顺着脸颊滚落。
不对,这不对!梦境之外的汤媛试图追上另一个自己,十八岁的生辰,她明明是跟贺纶一起过的,且是在宫外,为何梦里是与贺缄,还是在寿萱堂?!
汤媛疾步蹿下水波纹的石阶,回过头,发现周遭竟不是熟悉的寿萱堂,变成陌生的庭园,绿槐碧柳,白玉石栏畔牡丹浓丽盛开。
她沿着青色石阶而上,但见纱窗半掩,翠幔缭乱,枕上的她粉色的脸颊浮起妖。艳的红晕,周身只覆盖了一件单薄的男人长衫,贺缄仅穿一条白绫长裤伏在她身畔,吻了吻她发梢,“媛媛,今日是你十九岁的生辰,本王再服侍你一遍可好?”
他将一只粉红色的碧玺小兔子轻轻套在她纤细的雪腕,阳光从纱窗漫漫洒落,小兔子轻轻晃动,折射着迷醉的光彩,也刺痛了窗外汤媛的双眼。
骗子,骗子!她跳进屋内,扑过去,想要抓住梦中的贺缄,质问他碧玺小兔子明明十七岁那年他就送给了她,缘何前世变成十九岁的生辰?
殊不知梦境里的人如烟似雾,只能看,抓不住!汤媛眼眶蓄满了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继续自欺欺人,只喃喃道,骗子!
画面与她的泪水杂糅,旋转,又是一幕幕姣姣春。色,她素衣如雪,乌黑的长发在身后随意的绑成一束,面朝东方而立,东面红烛高照,侧妃娘娘过门才两日,与王爷浓情蜜意,恩爱成双。
婢女走来,温柔的扶她回屋坐歇,轻声道,“掌寝,快吃吧,再不吃寿面要凉了。”
这一年,她二十。
汤媛终于体力不支,委顿在地,她用一场梦走完了三年的青春,一年花蕾,一年盛开,一年凋零。
那是她的前世,与此生完全不同。
她脑中慢慢回荡着明通耸人听闻的告诫:前世与今生怎么可能不一样?如果不同,你要小心,定是有人重生……
她又抬头望着孤寂的庭园,楼牌上写着三个触目惊心的大字——飞萤馆。
飞萤馆?
庚王府的飞萤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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