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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瑶跟着拓跋野进了他的房间,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闪着光。
拓跋野却好像将她全然忘记,径自给自己倒了杯白水,一口喝完之后直奔床边,脱了外袍,留下里衣,就翻身上床去了。
秦月瑶就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做完所有的动作,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似乎才轻轻的笑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挡住了视线,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流动着异样的光芒。
她忽然转身,灵活的找到拓跋野装衣服的柜子,很随便的找了几件宽大的外袍,拎着它们去了外间。毫不客气的将拓跋野价值连城的外袍铺在地上,用手摸了摸,还好,将就着睡一会吧,她神色淡淡嫌弃。
早已经飘过来的拓跋野看见她这动作,她这神色,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或者,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会有些用处呢。
一念至此,他不在想下去。冷冷的对着刚要躺下去的秦月瑶说道;“本王早已经吩咐过府中的人,见到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格杀勿论,如果你执意睡在这,等死吧。”他言语里有些快意,似乎很乐意这样捉弄她,看看这个波澜不惊的小孩儿眼睛里露出惊慌之后是什么模样。
秦月瑶听着他的话顿了一下,并不疑惑他是怎么出来的,堂堂靖安王爷若是没有武功,在那场惊险的王室角逐中,怕是早已经死的连渣都不剩!至于他的话?
秦月瑶轻轻的笑了一下,闭着眼睛,讥诮的说道:“如果这府里的人敢在你的房间里随便杀人,那他们的脑袋八成是保不住了吧!”她闭着眼睛,似乎觉得这姿势不太舒服,像只小猫一样换了个姿势,惬意的睡了。
拓跋野没有在说话,而后一段时间后,秦月瑶听到了里间传出的平稳的呼吸声。她冷冷的笑了一下,在这黑蒙蒙的夜里,分外的吓人。
第二天一早,拓跋野就秘密的找了府里的管家,安排滴血认亲。
拓跋野笑盈盈的将一把明亮的匕首递给了秦月瑶,之后自己拿了一把,满不在乎的在手上一割,几滴殷红的血珠“叮叮”落尽盛了清水的金碗里。
秦月瑶从容地握起匕首,满不在乎的在手指上一划,几滴同样殷红的血珠掉进了水里。
拓跋野看着她拿匕首的样子,挑了挑眉,不错,心机够,对自己也够狠,而且,瞧她拿匕首的样子,日后真成了杀手也未可知。拓跋野想着,静静的看着金碗里的血,几滴血珠落尽碗里后迅速相容,他走了瞬间的神,就分不出哪个是他的血,哪个是她的血了。
老管家看着这个结果一点也没有诧异,他是看着王爷长大的,王爷小时候的模样他还记得,这是这般精致,这姑娘除了鼻子显得秀气了些,其余地方简直跟王爷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勾魂摄魄在漫不经心间。
秦月瑶看着他,面容平静的说:“爹爹,怎样?”拓跋野看向她:“既然是本王的女儿,本王自然应该好好对待,只不过你曾做了将军府的小姐,如今突然失踪,而我靖安王府突然多出了一个女儿,难免会惹人怀疑,所以……”
拓跋野的精明的眼睛里写满盘算。而这一停顿间,秦月瑶已经利落的接上了话:“月瑶对于身份之事倒是无所谓,只希望爹爹留下我便好。”秦月瑶低头俯首,状似懂事的说。
拓跋野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她这般合作的态度,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也省力气。本来想着这么小一个孩子留在身边一点用都没有,不好的时候还会给他带来祸患,如今看来,这些情况通通都不会发生。这孩子太识时务,让他都找不到借口杀了她呢!
拓跋野笑着,那笑意却到不了眼底,黑色的瞳仁里装着人间无情,薄凉淡漠。纵然她是聪明人,纵然他找不到借口杀她,可是如果通不过他的考验,也是必死无疑。
他拓跋野所设的考验,每一次都是生死局,通过,则生,不过,则死!“便宜女儿,不要以为一切到这里就结束了,一切才刚刚开始,结局还很难说,祝你幸运了。”拓跋野在心中想着。盯着秦月瑶的眼光颇有深意。
秦月瑶揣摩不出来那深意是什么,不过她直觉,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也因为那直觉,她告诉自己一切还都没结束,拓跋野那样子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留下她,秦月瑶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相比面对拓跋野,接下来的事情,才会更加的凶险。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
“给小姐安排一个房间,好生照料。”拓跋野吩咐管家说。“是,王爷。”管家躬了躬身,答道。随后就带着秦月瑶走了,拓跋野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神情意味不明。
“小姐叫什么啊?”王爷府后花园的一条长廊上,管家亲切的问道。“管家伯伯,我叫月瑶,月亮的月,瑶池的瑶。”稚嫩的童声清晰的说着。
老管家想了想,不禁赞道:“好名字。”秦月瑶害羞的笑了笑,就在没做声,跟着老管家一路走去。她的房间并不像拓跋野的房间那样,充满的奢靡的气味,屋子里熏着昂贵的宫廷龙涎香,摆着价值连城的瓷器,稀有的沉香木,精美的花花草草。
相反,这里简单到极致,没有升着袅袅香烟的金兽,没有琳琅满目的瓷器,没有雕着繁复的花纹的书案,没有美丽的花草。只有普通生活必备的东西,一床一桌一椅,里外间相隔处,挂着粉色的缥缈的纱帘,是这屋子里唯一亮些的装饰。秦月瑶却如同欣赏金碧辉煌的宫殿一样,啧啧赞叹着,走了进去。
老管家有些讪讪,这屋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搬过来,这屋子又大得很,由此就显得空荡荡的。“小姐,一应物品老奴已经派人去帮您添置,你看您还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可以提前告诉老奴。”老管家和蔼的说。
秦月瑶笑笑,这估计又是拓跋野的意思吧。她天真地看着老管家说:“管家伯伯,可不可以帮月瑶找些线来,月瑶喜欢刺绣,恩……”她手指戳着下巴,想了想,接着说:“还有一些小铃铛,越要想做一串风铃。”她脸上的笑容甜甜,老管家觉得这笑容真美,点头应是,就去准备了。
秦月瑶在老管家走了之后,将脸上的所有表情一一收起,走到这屋子外面,缓慢的绕着这屋子走了一圈,确定将屋子周围的东西都记牢了之后,她又进了屋子,将屋子里又都走了一遍,她姿态随意,像是在参观琢磨自己新的住处。
秦月瑶在做着一切的时候,细心的没放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她来到床边,小小的手在床边摸了摸,拍了拍,又好像不经意间敲了敲,床檐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又笑嘻嘻的扑上床去,在床上滚了几圈,小手又不经意间敲了敲,摸了摸,终于,她眼光一凝,这里有个地方,回音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她又摸了摸,在床板的里侧边缘摸到了一块小小的不起眼的突起。她抬头向外看看,又看看屋顶有没有在不正常的光线泻下来,确定都没问题之后,她小心地按了一下那块小突起,手指刚刚离开,那块不正常的地方啪的一声弹开。
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在那个小空间里,秦月瑶将盒子拿出来,打开,里面放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冰冷刃锋闪着寒芒,仔细看来,恍惚觉得有些微的蓝色,秦月瑶一震,这匕首,竟是下了毒!黑色的雕着古老神秘的花纹的铁质匕首柄。摸上去凉凉的,像是死人的触感。秦月瑶小心地将这匕首收好,放进原来的位置。
她在房间里做完这一切坐在椅子上歇息的时候,一个白衣人恭敬地站在拓跋野的旁边,将她做的事情一一的汇报,包括秦月瑶在哪个位置干了什么,哪里先去哪里后去,都讲述的明明白白,分毫不差。秦月瑶在这里大概要大吃一惊,她每次走过一个地方都要事先看看有没有人监视,没想到这么小心都被人发现了!
拓跋野听过之后点点头,白衣人拱手下去了。拓跋野面无表情,,他在期待,这样一个精明的孩子,到底能不能通过他的考验,通过之后,在他手底下待几年的时间,又会成就怎样的精彩艳绝!
秦月瑶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到了,拓跋野又给她安排了几个仆人,这些杂事,也轮不到她动手了。
老管家也如约送来了她要的线,还有一小袋铃铛。
秦月瑶蹦蹦跳跳的谢过了,将收来的铃铛做成了一串风铃,高高兴兴的挂在了窗前,剩下的几个被她小心的藏起来。老管家看着她这模样也忍不住笑意,然而到底他不能总呆在这里,留了一会就走了。
秦月瑶在拓跋野这里安定下来的时候,呼无染和秦拢月关于拓跋真一事的讨论也进入尾声。
呼无染和秦拢月谈过了拓跋真的事情之后,甜蜜的挽着秦拢月从书房出来,秦拢月挎着呼无染的胳膊。
这姿势是现代的情侣们最喜欢的,秦拢月为了这个姿势和呼无染还辩证了好久,最后以她单方面的惨胜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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