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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如其人,一股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信并不长,但内容却是丰厚,信中她写了许多,总结下来就是,她回去后,就开始着手,前前后后给宁缺使了不少的绊子,且势力折损严重。
最终逼得其不得不将留守在大越的人马召回去。
在写这封之前,她曾探查过,基本可以确定,大越除了叶宇轩这个人,应当没有宁缺的残存势力。
看到这里,叶朝歌笑了,这步棋,终于活了。
随即往下继续看。
接下来的内容,让她上翘的唇角慢慢卸了下来。
娇容在信中说,她得到消息,在宁缺招人回来之前,叶宇轩已经有所行动,具体是何行动,她也没有查到,让她……恩,看着点兄长。
叶朝歌有些好笑。
但她笑不出来。
将整封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整封信中并未标明写信的时间。
收好信,叶朝歌默默的盘算从北燕到大越的时间,再加上这封信到她手上间隔的时间,满打满算,至少一个月。
也就是说,至少在一个月前,叶宇轩已然有了行动。
娇容让她看顾兄长,这说明,她猜测叶宇轩的行动会对……他们不利!
想至此,叶朝歌眯了眯眼睛,将身边至亲之人最近所发生的种种回想了一番,皆无反常,即便是叶庭之,一切也算是在掌控之中。
那么,叶宇轩的行动……
叶朝歌将自己关在内室里想了一个下午,也不曾想出任何有用的头绪。
一直到傍晚,叶辞柏回府。
“我听说你之前见过华容公主后将自己关了一个下午,出什么事了吗?”
叶朝歌想了想,还是将娇容的那封信拿出来给他看。
叶辞柏听到是娇容的来信,当即露出厌恶之色。
“哥哥,看内容。”
叶朝歌没心思与他多言,让他看信的内容。
叶辞柏点头,一目十行的将一封信看完,和叶朝歌一样,思索了前后,不曾发现任何反常,道:“许是她在危言耸听。”
叶朝歌摇头,“应该不是。”
之前她也想过这个可能性,只不过最后被否决了。
不论先前娇容做过什么,但有一点,是无需怀疑的,那便是她对兄长的心思。
虽说她人已经回去了北燕,人心易变,谁又能保证谁是一成不变的。
但这封信中,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娇容待兄长的那份心意没变,她的牵挂,即便是透过冰凉的字眼,也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得到。
为了兄长,她不会。
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其实要想证实并不难,从最近的平静便能发现,与信中所述,对的起来,况且,这些皆是有迹可循的,只要派人调查,便知真假!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自从上次墨慈被挟,叶宇轩利用娇容,伏击兄长失败后,他便再次沉寂了下来,且,再度消失在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宁缺的人手在一个月前已经招了回去,也就是说,叶宇轩如今手上并没有可用之人,可他依旧将自己躲藏得好好的,且如此沉得住气。
可见,其中必有他们所不知道的隐情阴谋。
故而,她不认为这封信的真实性,以及娇容在危言耸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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