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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兮兮见势不妙,转身朝院外跑去,可刚走了几步,赫连晞就追了上来。伸出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她拧了过来。
咆哮道,“颜兮兮,你这个下流卑鄙,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限与耐性。你真以为我不敢废了你吗?”
她原本还有些害怕,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
慢条斯理地道,“那你赶紧废了我吧,我早就想逃出这个鸟笼子了。”
他听了这话,眉头一挑,怒意更浓,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立时咳嗽着喘不过气来,纤细的脖子被他牢牢地钳制住,仿佛随时会被拧断似的。
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你以为我会这样痛快地放你离开?我会将你折磨得半死半活,还要加重江南十年的赋税。”
她全身一震,奋力挣脱开他。
大义凛然地说,“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为什么要扯到国家大事?我的所作所为与江南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不是父皇要对江南施行怀柔之策,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无知粗鄙的民间女人?”他满眼冷笑。
负着双手,继续道,“都是父皇仁慈,要是照我的意思,谁不服就派兵镇压,要是再有反抗,我不介意带着铁骑踏平江南。”
颜兮兮心头震动,想起了沈家的惨案,明白皇权的威严恐怖。她不想因为自己,让那些百姓加重负担。
于是头一扬,清声道,“我既已落到了你手中,就任你宰割吧,要罚就罚,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赫连晞冷笑一声,“别以为装出这番铁骨铮铮的模样,我就会被感动,自己到承乾殿前,跪上一天一夜!”
紫雁在旁听了大惊失色,跪下道,“殿下,这春雨绵绵的,地上又潮湿阴寒,娘娘跪上一天肯定会生病的。”
颜兮兮却已冷然地转过身,朝前殿走去。来到承乾殿的墀台,跪在了冰凉的青砖地面上。
赫连晞命人搬来案椅,就在殿檐下坐下来,神态自若地批起了公文
天空中细雨如丝,很快她的头发上就沾了一层水珠,衣服也浸湿了。
紫雁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撑起一把伞遮在她头上。
赫连晞的目光严厉地扫视过来,她吓得一慌,伞掉到了地上。
颜兮兮叹了口气,“哪有举着伞罚跪的呢?你还是赶紧想个办法,去通知太后娘娘吧。”
紫雁离开后,过了一段时辰,太后果然派人来传旨了。
但也指责颜兮兮闹得太过份,让太子改罚她跪半天,晚上可以回殿。
颜兮兮无奈,只得继续跪着。这春天的雨就像扯不断的银线一般,永远没个尽头。
雨珠缓缓地从发尖滴落到地上,外衣早已湿透了,气候虽已不是十分寒冷,但这份阴湿更让人觉得凉透骨髓。
她渐渐感到身子僵硬,四肢麻木。
抬头望去,赫连晞安之若素地坐在那里,端着茶慢慢地品着。
就像一个猎人,志得意满的看着落入陷阱,被自己牢牢掌控的猎物。
也许他巡视江南时,也以这种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臣服于脚底的百姓。
他有着俊美儒雅的外表,而内心却像潜藏着一只野兽。随时散发出来的阴狠凌利,似乎可以将人活活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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