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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有一段时间,曾经一度以为,父亲是不喜欢自己的,更或者是自己是从哪里捡来的,才会这样不招父亲的待见。
那种感觉渐渐的就演化成一种敬畏,一种疏远,不敢靠近,靠近的只能是自己优秀的成绩和生疏的问候。
不是说有爱才会有软肋吗?
这样的自己几时成了父亲的软肋了?
摇摇头,“不可能,我不会是我父亲的软肋的,我绝对不是。”
“那我跟你现在在这里干什么?”陈以柯就接着白露的尾音问出来。
白露被这一个一个的问题扎晕了,想了想才想起来:“是陪我散心?”
“你父亲不辞辛苦的亲子请我上门说要带你出门散心的事,你以为是空Xue来风,还是只是让那个人监视我们这么简单?”陈以柯顿了顿。
话不用挑明,白露已经懂得大概。
是关心自己?
是关心为了拒绝林溢泷而一蹶不振的自己?
这样的答案太突然,也太震撼,真的把白露吓了一跳。
可这样的答案已经在脑袋里形成了,想要不承认似乎已经无法解释清楚,胸口闷闷的,沉重的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游艇就在这个时候到了岸边,太阳终于也结束了一天的光照时间,隐隐退下去,漫天的星光灿然的升起来。
陈以柯熟练的将游艇的锚扔在岸边上,满对着茫然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白露。
“学过兵法吗?”
白露不明所以的看着陈以柯,她看的书可足够多了。
“孙子兵法?”
陈以柯就笑着摇头了,他说的是兵法,实用的兵法。
“有一种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做法,还有一种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看着已经走进房子的陈以柯的背影,白露有些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
白露追上去,“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啊?”
白露不知道陈以柯什么意思,但是一颗心惴惴不安的知道陈以柯说这话的意思肯定是跟自己有关的。
一整晚上吃饭的时间,没有心思吃进去多少,就一副不解的神情看着陈以柯希望能参透点什么。
一顿晚饭的时间,白露都这样眼巴巴的望着陈以柯,这在仆人的眼里看着,像是情人间的含情脉脉。
晚饭之后,在仆人眼皮子底下,白露就推开了陈以柯房间的门。
“什么事?”陈以柯站在房门的里面,对留出一条小缝外的白露问。
白露就推着门,怕自己一松手就被陈以柯关在门外了一般。
“让我进去再说嘛。”
陈以柯的眸光一瞥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拐角,不断地向这个方向张望的人。
不过是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陈以柯,头发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下身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赤足踩在地板上。
这才把门打开,白露赶紧一头钻进去。
那迫不及待的势头,大有让仆人跌破眼镜的架势。
白露进去只顾着眼巴巴的盯着陈以柯,陈以柯就沉着声音,“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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