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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没有带孟清澜,因为她今天的手段会很残忍。就算孟清澜胆子不小,也不是很适合让她看。云珞珈不是个残忍的人,她这个人爱憎分明。对她好的人,她会加倍的还回去。但若是得罪了她的,她从不会给分毫的善心。这个明镜是杀了李鸣岚的凶手,她自然是不会有丝毫的手软。李鸣岚身上所有的伤口,她都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当时,看到李鸣岚尸体的时候,她就发誓抓到凶手后,必然是要千百倍的还回去的。这几日,云珞珈这个皇后每日都来牢房,牢头都要已经习惯了。早就收到了云珞珈要来亲自审问明镜的消息,他很早就等在了牢房外面。看到宫里的马车驶来,他赶紧上前,跪地迎接。云珞珈下了马车,看了眼牢头,“去请个可以执行凌迟之刑的人来。”听到云珞珈的话,牢头懵了好一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云珞珈清冷的眼神扫过来,又跟他重复了一遍,“是本宫说的话听不明白?去找个可以执行凌迟之刑的人来。”凌迟之刑的难度很大,一般人做不到,所以会有专门执行这种刑罚的技术人员。牢头这次确定自己没听错。只不过心里依旧吃惊。这凌迟可都是罪大恶极的极恶之人才会遭受的刑罚。牢房中的明镜到底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能够让皇后娘娘动用这样的刑法。执行凌迟之刑的人他可找不到,只能去禀报大人,让他下令把人请来。他如实跟云珞珈说了。云珞珈倒是没有为难他,只让他快些。并且告知他,若是他上面的人不同意,就让那人亲自来见她。云珞珈再次进了牢房,在狱卒的带领下去了关押明镜的牢房。明镜此时被铁链锁在木桩之上,身上有几处已经不流血的伤口,应该是昨晚拿人的时候伤到的。云珞珈让狱卒把钥匙给她,就让狱卒退下了。她站在牢房之外,隔着牢房看着里面脸色冰冷的明镜,淡淡的出声问道:“谁指使你杀了李鸣岚的?你幕后之人是谁?”明镜冷笑了声,“所有事都凭着娘娘两片嘴皮子吗?我什么时候杀人了?李鸣岚是谁?我为何要杀他?”“还有娘娘口中所说的幕后之人也很奇怪,我是北疆的使臣,背后自然靠的是北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娘娘去找机会要将我和闻时大人处理掉,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就是我们太子殿下?”“娘娘可还记得刚与北疆签署了休战的协议,如今这般做又是为何?”云珞珈才说一句话,这个明镜就有八句话在等着她。开始是否认云珞珈问的所有问题,一副打死不认的模样。接着就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云珞珈,把错误都归咎于她。最后又拿出北疆和他的使臣身份。这副说辞,真的是用的巧妙。比起闻时,他这个思维逻辑,更像个文官。不过,云珞珈这人从来就软硬都不吃。她从袖袋里拿出装在琉璃小瓶子里的丝线和那块皮肉,给明镜看着,“这是在李鸣岚的指甲缝里找到的,你手背上的伤是他临死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抓的吧,属于你的那件被勾丝的衣裳,本宫已经让人找到了。”“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她将那些东西收了起来,从腰间取下早就准备好的弩枪,对准了明镜。“如今,我给你个死的痛快的机会,供出你幕后之人,省的你受折磨。”明镜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她就让他见一见棺材也无妨。证据都在,明镜也无话可说了。不过,他还是说话了,“我可是北疆的使臣,娘娘真的觉得杀了北疆使臣,北疆不会怪罪澧朝吗?”他还在垂死挣扎,想要吓唬云珞珈。可云珞珈是被吓大的。云珞珈弩箭上膛,对着他的肩膀就射了过去。弩箭直接插进了他肩膀的骨头缝中,加倍的疼疼疼,让他的脸色瞬间惨白。云珞珈仰着头,眼底是桀骜的笑,“北疆如今在澧朝的百万大军下苟延残喘,你觉得会为了你区区一条命跟澧朝为难,你别把自己当回事了。”“就算是北疆胆敢跟澧朝为难,我澧朝大军一举进攻,灭了北疆又如何?”云珞珈的话说的狂妄至极,可是表情却很平静,就好似灭了北疆对她来说就是抬手之间的事情一样。云珞珈手里的弩枪再次上膛,瞄准了明镜另外一个手臂的肩骨缝,“我再问你一遍,你幕后之人是谁?”“没有幕后之人,是我自己要杀他的。”明镜见威胁对云珞珈没有用,又开始改变了策略,想把这件自己揽下来。云珞珈手里的弩箭射出去,明镜紧咬着牙,痛苦的哀嚎声还是从唇间溢了出来。入骨的痛,让他身上渗出了冷汗。云珞珈真的很知道怎么折磨人,将箭射进骨缝的行为都能想到,真的是太恶毒了。明镜咬着牙,眼底充血,死死的盯着云珞珈,“你这个毒妇,堂堂一国之母,竟然进狱中亲自对我用刑,可真是上不得台面,给澧朝丢脸。”云珞珈听着他骂着,手里不紧不慢的给弩枪上箭。明镜要是觉得语言攻击对云珞珈有用,那就太天真了。从小到大,她不知道从神经病的妈妈嘴里听到过多少恶毒的话。她对语言的攻击早就免疫了。说白了,除了亲情攻击,她可以算得上百毒不侵。“继续。”云珞珈手里的箭对他的脚腕射了进去。明镜痛苦的哀嚎出声,咬牙切齿的看着云珞珈,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云珞珈手里的弩枪对准了他的眼睛,缓缓勾唇,“明将军,你一个男人,对着女人这般漫骂,可实在是不够体面。”明镜看着云珞珈手里的箭对准了他的眼睛,紧张瞪大了眼睛,喉结不断滚动,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害怕了。云珞珈这个女人哪里像一国之母,完全就是个疯子。如今他落到了他的手里,估计是注定要被折磨至死了。云珞珈没有忙着射出这一箭。她用弩枪指着明镜,眼底带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不老实交代,我就射瞎你的两只眼睛,然后射进你的膝盖,你的另外一只脚腕。”“我让人去请了凌晨的刽子手,一会会把你勒进渔网中,用刀一块一块的削下你的皮肉。”“你放心,他们的技术都很好,挨不过一千刀,都不可能让你死。”云珞珈嘴角带笑,眼神却毫无笑意,冷酷的好似地狱来的恶鬼。她手里的弩枪瞄准了明镜的心脏,微微偏头,“你要是老实招供了,我马上给你个痛快的。”明镜是杀了李鸣岚的凶手,说与不说,他都得死。只不过一个是痛痛快快的死,一个是受尽折磨的死。明镜听说过凌迟之刑,所以他很清楚云珞珈不是在吓唬他。他脸色惨白,却依旧咬紧了牙关,“我说过了,是我自己要杀了那个酒肆的老板,我去喝酒,他收我黑价,我一怒之下就杀了……啊……”云珞珈没等他把话说完,手里的剑对着他的胯骨缝隙就射了进去。她冷眼睨着明镜,用最冷的语气宣判,“你没有机会了,享受你的千刀万剐吧。”云珞珈手里的弩箭又上了几剪,对着明镜的脚腕射去,直到把他的脚腕射的再也插不进去箭。李鸣岚死前所遭受的痛苦,她必须要让这个凶手也品尝一番。她冷眼看着明镜已经几乎疼死过去,眼底没有丝毫的不忍。她心善的时候确实是善良的,但是心狠的时候也是真的狠。看到这个明镜,她就会想到李鸣岚惨死的样子,所以她对明镜才会这么狠。等牢头带着会执行凌迟之刑的人来人,云珞珈下令道:“一千刀之内别让他死了。”执刑的男子跪地行礼,“娘娘放心,我的手很稳。”云珞珈从头上摘下一枚金钗递给,“辛苦你了。”她知道,这个刑罚不仅对受刑的人来说是种折磨,对执刑的人来说也是一种折磨。这个刑法太过于不人道了,云珞珈并不准备亲自观刑。她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尾六,“你在这看着,若是他愿意招了,就给他一个痛快。”云珞珈从来不以折磨人为乐,也并不喜欢折磨人。可是,明镜他杀李鸣岚,那个对谁都会真心以待,对另一半情深义重的李鸣岚。云珞珈很喜欢李鸣岚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人好。也不是因为他对十一好。更不是因为他酿的酒好喝,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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