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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何人!太白剑宗在此,闲人回避!”为首一名年轻男弟子立刻拔出剑呵斥长宁和贺应麟。
两人下意识的用神识看了看身后的齐曜,他毫无动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长宁蹙眉暗想,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柳少玉身边的人都是那么飞扬跋扈。
贺应麟眉头微皱,但还是按剑行礼道:“太白剑宗诸位道友有礼,在下虎鲸岛贺应麟,这两位是……”
贺应麟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一人的惊呼声打断,“王师兄,这人好像在接受承传!”
王师兄闻言望向垂目趺坐的齐曜,脸上闪过嫉恨之色,“什么虎鲸岛!没听过!赶快给我让开!耽搁了我们接受老祖承传,你们吃罪不起!”
贺应麟没想这人居然如此无耻无脑,听他出言辱及虎鲸岛,他眉色一冷,俊脸微沉,正要拔剑。
“王师兄,既然这位师弟在接受承传,我们就暂时等一会吧。”人群有人反对道。
“闭嘴!现在是我做主!”王师兄勃然大怒,“你怎么知道这人在接受承传?说不定是他们有意不让我们得老祖机缘?来人,快把这三人拉开!”他自恃人多,根本不怕长宁和贺应麟。
长宁看了一会,扑哧笑道:“你定不是门派长老指定的带队师兄,是柳少玉临时换的吧?我猜这位才是真正的带队师兄吧。”太白剑宗都是九大上门之一,不可能选如此不堪的人做领队,唯一可能就是柳少玉临时换的。长宁看王师兄相貌俊美,又一心巴结柳少玉,柳少玉会不喜欢才怪。
长宁的话听得太白剑宗一干人等皆脸色微变,唯独之前反对的人神色依旧,淡然道:“姑娘过誉了,在下是末学后进,岂敢自专。听姑娘的语气,你同柳师叔是旧识?”那人试探性的问,不过从长宁直呼柳少玉名字,就知她跟柳少玉关系估计寻常,不过哪天要柳少玉要真有个好友才叫奇怪。
长宁一笑:“我可高攀不上你们柳师叔。”她也不耐烦跟这些人多说话,直接道,“太上宗弟子在此,闲人回避。”她说着跟王师兄一样的话。
贺应麟冷哼一声,筑基期的威压直接朝众人扑来,在场的大半弟子都在引气、通脉期,哪里抵得住他的威压。贺应麟平时也没那么无聊,这次真恼了太白剑宗目中无人。
太上宗?太白剑宗的弟子吃了一惊,没想到探个洞府都能遇到老对头。
“你是沈——”一名女弟子突然指着长宁结结巴巴的说了她的姓,下面的话不敢再说了,长宁敢跟柳少玉叫板,显然身份差不多,她可得罪不起。
长宁瞄了这弟子一眼,认出是当日跟在柳少玉身后的几名弟子之一。
“你是沈长宁?”王师兄听了女弟子的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这贱婢!赶紧给我让开,饶你不死!”太白剑宗这些弟子听惯了柳少玉对长宁的恶毒咒骂,一听她的姓就反应过来了。他的话音刚落,就觉面颊上一阵剧痛,“啪”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扇在他左脸上,他的左脸高高肿起。
“贱婢你骂谁?”长宁眉目舒展对王师兄微笑,完全不像刚还出手狠扇人一巴掌,“你爹没教你礼数?”长宁对孩子、普通人颇为容忍,对修士却没那么好脾气,尤其是男修,她素来讨厌嘴上无德,明明是缺教养却非认是个性的人。
“你!”王师兄气得七窍生烟,举剑就要砍长宁,还没有拔剑,就被贺应麟一剑挑飞他的佩剑,剑尖直指他的脖子,宝剑的寒气激起了他一声鸡皮疙瘩,他骇然的望着贺应麟。
贺应麟冷声道:“你刚刚说什么?没听过虎鲸岛?”剑尖滑过他喉结,血丝瞬间渗出,“现在记住了吗?”
王师兄双目圆睁,牙齿咯咯作响的瞪着贺应麟手中的长剑,生怕那剑尖会继续进他脖子,两条腿就跟打摆子一样抖动不休,他尖叫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太上宗想跟我们太白剑宗作对不成?”
长宁笑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蠢者白,跟柳少玉待久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们就能代表太白剑宗?你冒犯我们在先,我今天就算杀了你又如何?”
长宁的话让太白剑宗弟子们双颊涨红,王师兄脸一下子白了。沈长宁的话一点都没错,她今天就算杀了自己,以她的身份也顶多被长辈关个禁闭。
“沈师妹,就算我师兄言语冒犯,贺师兄也不应该出手伤人吧。”那名最先反对的弟子出言道,这人相貌平庸,但气度却十分沉稳,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全然不像少年。只是他相貌不及王师兄那般俊美,又不肯讨柳少玉欢心,才被柳少玉夺了领队的位置,但太白剑宗大部分弟子还是以他为主。
长宁道:“喊打喊杀的不是你们王师兄吗?他现在这样也是技不如人,难道只许你们伤人,不许我们反击?”
那人对长宁施礼道,“严某失言,既然我们师兄技不如人,还请贺师弟手下留情。”他也大概知道长宁的身份,玄元老祖没子嗣,弟子就等于他孩子,玄元一派弟子本就稀少,她年纪最小,又这般粉妆玉琢,根骨灵秀,也不知长辈是何等的呵护爱宠她。这样的天之娇女脾气行事本该都有几分天真任性,可她说话滴水不露,行事寸毫不让,偏又事事占理,当真让人无可奈何。他心中暗忖,掌教夫人想让这孩子做柳师叔的磨刀石是打错了算盘,这孩子最多五六年功夫,就能把柳师叔甩出十万八千里了。
贺应麟收剑将那人踢到太白剑宗弟子中,冷嘲道:“你们是要阻止我师兄接受承传吧?划个道出来,我们都接着。”若非这些人无礼在先,他也不屑恃强凌弱,现在自觉技不如人了,又要说他们伤人,真当他们是泥捏的不成?
“赢了,我们走;输了,你们滚!”他从怀中取出一片如七彩锦霞般的圆盘,往空中一举,圆盘立刻化为方丈,犹如团七彩流霞般护住了三人。长宁也取出一道青色玉符,输入真气,玉符立刻化成一道青光,符上隐隐蕴含的雷火之气让太白剑宗的弟子不由的倒退了几步,面露惊色。论身上宝贝,沈长宁跟贺应麟身上都不少,只是两人都不是冲动的个性,总想把事情打听清楚了再做打算,哪里知道中间突然冒出了一个柳少玉。
长宁的玉符虽没完全激发,但有个浑身法宝的柳少玉在,太白剑宗弟子们很清楚这种玉符的威力足以把他们瞬间烧化。“你们全是灵符、法宝,我们怎么斗?有本事你们别用这些!”一名太白剑宗弟子忿忿道,严师兄阻止不及,苦笑了一声。
贺应麟冷哂道:“你们三十多人对付我们两个,还要阻止我师兄接受承传,就算有本事?”
太白剑宗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恨恨道:“你们只会口舌之利!”
长宁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们,眼底的未尽之言谁都清楚,他们连口舌之利都不会!她性情温和,遇事一般会留三分余地,也不跟他们计较太过。贺应麟懒得理会那些人挑衅,伸手一指,七彩云霞光芒大盛,如电光转动不休,煞是好看,但这一来太白剑宗的弟子就完全看不清石室中三人在做什么了。大家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严师兄。
严师兄道:“这洞府半个时辰后,就会把人传送出去,他们比我们先进来,定会先走,到时如果那人还没离开,就说明老祖承传真被拿走了。”
太白剑宗弟子心中百味杂陈,药茶老祖承传万年都不见有人继承,众人进洞府时私心都希望这个幸运儿是自己,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占了好处,一人酸溜溜道:“君子不欺暗室,他们这样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严师兄没理会师弟们的酸话,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次得失,最大收获就是那池石乳玉液,就算上缴门派大半,他们也能分个一二十斤,足够炼丹之用了,那朵青莲也不知有什么用,上缴门派不知有何奖励。
贺应麟会改变禁制是发现齐曜有异动,他跟长宁皆担忧的望着已睁开眼睛但神色依旧茫然的齐曜,两人也不敢推他,只长宁轻声叫着:“齐师兄、齐师兄?”
齐曜茫然了半天才渐渐回神,他揉了揉有些涨疼的额头,也来不及跟长宁细说,上前一拳砸在那块玉佩上,玉佩被他拳头砸的四分五裂,他拳头也砸得鲜血横流。
长宁看的自己手都疼了,她小声问贺应麟,“贺师兄,齐师兄真没事?”
贺应麟同样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接受承传会让神识混乱,他现在是分不清自己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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