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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萝靠着穆连潇,不知不觉间,眼皮子打架,半梦半醒了,直到子正时外头鞭炮大作,才一个激灵醒过来。
穆连潇搂着她,指尖勾着她柔软的长发,笑道:“你睡一会儿吧。”
杜云萝揉着眼睛,咕哝着问道:“那你呢?”
“我?”穆连潇笑出了声,眸子里映着杜云萝的小脸儿,道,“我替你守着。”
杜云萝是不肯让他一个人熬夜的,只是实在困得厉害,勉强想打起精神来,也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正月初一入宫,需按品大妆。
杜云萝被唤了起来,穿上侯夫人的冠服,与庄珂一道,陪着吴老太君入后宫请安。
左右的夫人们三三两两凑在一块说话,讲的多是镇国公府那缺席的两婆媳。
镇国公夫人病着,世子夫人侍疾,辛苦了十来天,自个儿又病倒了,如今两婆媳都倒在床上起不了身,镇国公厚着脸皮求圣上点了御医,吃了方子,也没好转。
荣国公夫人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她,末了来了一句“要积德”。
这话说得也不错。
这群外命妇们,吃喝不愁,生活无忧,求得就是一个名声了,而名声的来源,积德行善事是最最好的,三五不时去庙里多添香火,多诵几句经文。
荣国公夫人这两年是慈宁宫里的大红人,这三个字转了一圈,到了景国公老夫人的耳朵里,便添了几分“失德才损了身子、遭了报应”的意思。
景国公老夫人的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对荣国公夫人越发咬牙切齿。
几个月前,镇国公府死人了,祸水东流,把景国公府都牵连进去了,如今那事情总算没人再提了,叫荣国公夫人三个字,又从地底下给拉扯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与他们景国公府过不去!
景国公老夫人恨不能冲上去与荣国公夫人说一番道理,却又不能在宫里放肆,只能一遍遍与自己说,大年初一,不能与人相争,否则就是天大的晦气了。
正在纠结气愤的时候,慈宁宫里来请,老公爷夫人霎时就放下了怒火,让小关氏扶着她,高高兴兴过去了。
吴老太君没有急着出宫,茗姑姑来关照过,等晚一些,皇太后要请老太君说说话,吴老太君估摸着时辰,带着两个孙媳妇过去了。
刚从偏殿外头的庑廊下经过,杜云萝就瞧见正殿的帘子撩开,景国公老夫人白着一张脸出来。
小关氏落后了半步,见老夫人脚下踉跄,赶紧上前扶住。
景国公老夫人犹自出神,甚至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几人,小关氏倒是看见了,匆匆行了个礼。
入了正殿,皇太后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绷着脸,并无笑容,皇太妃低声与她说着什么。
杜云萝几人行了礼。
皇太妃把话题转到了两个孕妇身上:“身子都还舒坦吧?刚才跪了那么一会儿,可千万要当心些。阿潇媳妇这一胎稳了,可是阿珂啊,你月份浅,更不能大意。”
提起孩子,皇太后的面色缓了不少,仔细问了两人身子。
皇太妃笑得慈祥,道:“我记得阿潇媳妇头一回进宫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讨喜模样,一转眼都几年过去了,当了娘的人了,还是让人喜欢得紧。”
皇太后颔首,道:“可不是?”
皇太妃顺着又道:“一个人呐,没那么容易改变。都说三岁看到老,皇太后,她几十年前就是这么一个扶不起的样子,现在都这么个岁数了,难道还能一下子就开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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