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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潮抬眼看向姐夫,满脸慌乱之色。
在这之前,他的话说的非常诚恳,但朱立诚却始终不表态,这让他心里很没底。
吕茂山知道小舅子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做不了主,只能耐心等待。
朱立诚沉吟了好一会,才出声道:
“李老板,这事我是否相信你,毫无意义,关键在于真实情况如何。”
“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
李海潮不知朱立诚话里的意思,一脸懵逼的看向姐夫。
吕茂山心中暗道:
“年轻时,让你多念点书,偏不听,现在连人家的话都听不明白。”
“朱厅,您放心,这事虽有操作余地,但他并未留下任何纸笔。”
吕茂山沉声说,“就算有人想要从中做文章,也绝不可能以假乱真。”
朱立诚之前那话是在提醒李海潮,就算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也要担心别被人给阴了。
这事双方各执一词,李海潮想要置身事外,谢汉生、王福贵想要拉他下水,同样也很难。
“吕厅,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朱立诚笑着说。
吕茂山也跟着笑起来,出声道:
“朱厅,给您添麻烦了,谢谢关照!”
“吕厅客气了!”
朱立诚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这事弄不好,还得请李老板帮忙呢!”
“没问题,朱厅什么时候需要,只需打个电话就行!”
吕茂山边说,边站起身来,“朱厅,您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朱立诚伸手和吕茂山相握:
“吕厅走好,等这事完了,我们好好聚一聚!”
“行,没问题!”
吕茂山开心的说。
朱立诚给足吕茂山面子,亲自将他送到楼梯口,才与之挥手道别。
上车后,李海潮依然一脸懵逼,急声问:
“姐夫,朱厅。长是什么意思?”
吕茂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沉声道:
“朱厅。长说话时,你不也在现场,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李海潮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出声道:
“你们当官的说话喜欢云遮雾罩的,我可听不明白!”
吕茂山满脸阴沉,道:
“听不明白是你的事,怎么反倒成了别人的错了!”
李海潮不敢争执,急声道:
“姐夫,您说的对,当初,您和姐都让我好好念书,可我就是不听。”
“我这会就算再想念书,也迟了。”
“您快点告诉我,朱厅。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海潮主动示弱,吕茂山不便再多说什么,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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