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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的动作从来没有那么急切过,她的双手捧住程树的脸,双唇贴上他的,没有繁琐的亲呢爱语,没有冗长的温柔摩挲,程云单刀直入,舌尖径直探入他的口中,温热的和着水汽的呼吸一并送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索性在她身下的人也不想拒绝,眉间隐隐作痛的伤口消失了,此刻程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他的手伸向程云的后腰,用上了些力气让她更加贴近自己,仰起头全心全意地接受来自于她的吻。
唾液在温热的口腔间交换,无法及时咽下的喘息自相连的唇瓣间溢出,两个人的胸膛在剧烈起伏间越贴越紧。
“嘶…”,程树突然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迟钝地感受到了下唇传来的疼痛。
程云这才放开他,发现了程树嘴角渗出的些微血色,不作表情时就会显得过于淡漠疏离的五官偏偏在双唇沾染了一抹艳丽的红色,她的杰作。
也许是因为过近的距离让她也被精油辛辣的味道刺激,程云眨了眨酸涩的眼眶,不习惯于去甄别此刻让自己亢奋的是何种情感,而是更愿意将其转化成另一种自己更为习惯的方式。
越急越乱,简单的一颗衬衫纽扣她尝试了两三次都不能解开,最后竟野蛮地试图将他的衣服直接扯开。
感受到了程云传递过来的焦急情绪,程树握住了她扒着自己衬衫不放的双手,又朝她露出她最常见的那副眉眼含笑的模样,故作调侃地问她,“现在可是大白天呢,你想要白日宣淫吗?”
程云突然想起来,他们过去的每一次性爱,都是被隐藏在黑夜里,就像他们见不得光的乱伦关系。她笑了出来,“对啊,我要更好地看着你。”
说罢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她的手直接抚上壁垒分明的腹肌,一块又一块地在她手底下排列开来,在她的指尖离去时还会剧烈地起伏,奢望她的一再流连。
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透过墙上的一扇小窗肆意地洒进浴室,沐浴在日光里的兄妹两人相对而坐,赤裸的身躯在这初秋的光线里毫发毕现。
程树迷蒙着双眼,在浴室一片瓷白的背景中,眼前人对他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他融入这片接近虚幻的光影里,如飞蛾扑火般,虔诚地靠近这白芒之中唯二的红色,一边用手拢住揉捏,一边含入口中,细细品咂嘬弄出声。
程云的喘息于是开始变得急促,由于跪坐在他腰两侧,高度差方便了她此刻挺着乳房让程树大力吮吸,酥痒难耐的感觉从乳头蔓延至全身,捧住他后脑勺的双手用力将他埋进自己的乳房,无声的催促。
她感到穴口开始变得潮湿,低头一看,黏腻的水液从她岔开的双腿间不停溢出,滴落在了程树的小腹上,蜿蜒着流淌出一条透明的溪流,向下缓慢滑落,直到与他硬挺昂扬的阴茎相遇,于是肿胀到变得深红的茎身又多了一层水灵灵的光泽。
程云情不自禁地往下坐,直到他们耻骨贴着耻骨,阴茎与阴唇相贴。淋漓的水液是最好的润滑剂,程树掐着她的腰,上下挺动臀部,一点点地蹭开了紧闭的阴唇,找到了泉眼。
紧窄的穴口无法容纳尺寸过分的龟头,程云只好抬起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手臂同时往后撑,将身体完全对他打开。
程树一手掐住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握住阴茎,面对面地,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插入妹妹的体内。
日光之下,无所遁形。程云小腹小幅度抽搐着容纳哥哥粗硬的性器,爽到鼻翼轻翕,口里不停吸气,而程树的腰腹、手臂、脖颈凸起的一条条青筋,通红的脸颊,以及深沉的眼神,无一不昭示着他忍耐的辛苦。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做爱时两人的一举一动均被纳入对方的眼中,所有的欢愉、痛苦、沉迷都一起共享。
地点的限制让他们无法做到大开大合的冲撞,不过刻意放缓的抽插更让双方更加坚定地感觉到了彼此的存在,兄妹两人赤裸着相拥,在轻慢又不失力度的节奏里一起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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