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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北方士绅手中也有。
如果他们肯拿出钱粮救济灾民,绝对不会逼得老百姓造反的。
这个问题崇祯十七年初一个官员已经提出了。
“今之绅富者,皆衣租食税而吸百姓之髓者,平日操奇赢以愚民而独拥其利,临事欲贫民出其力相护,无是理也。秦藩之富甲天下,贼破西安府库不下千百万,悉以资贼,倘其平日多所取之于民,有事多发犒士,未必遂至于此。又闻莱阳之破,以东门乡绅张宏德利贼之退,尽追乡民犒赏,痛笞而窘迫之,一家发难,阖邑罹殃,虏至令宏德自指其藏,得百万金,然后阖门就戮。今之绅富者宜鉴之,略借均田之法,使富者稍捐以赈贫,亦救民拨乱之策。”
这是崇祯十七年初兵科给事中的奏折。
同样如果不是那些贪官大肆兼并土地,甚至逼得大明军队的核心军户变成农nu,也不至于让军队糜烂到烂无可烂的地步,话说明军打败建奴不需要那么麻烦,把朱元璋时代甚至朱老四时代那些军户制度还没糜烂时候的明军弄来,他们就是用长矛阵也照样把野猪皮怼翻。
盾车重步兵又不是无解。
同样如果不是北方士绅宁可引异族入关也不愿意接受李自成,那么也不会有山海关之战,更不会有他们为虎作伥使鞑虏席卷天下,最终反而是造反的农民军变成了大明保卫者。
大明是士绅们毁掉的。
而不是饥民。
前者才是因,李自成只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没有李自成也会有别人来攻破这北京。
杨庆正在感慨间,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在街道对面的人群中,那个最初和他一起,然后不顾他最先逃跑的锦衣卫,此刻正在疑惑地看着他……
杨庆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几乎就在同时,那家伙猛得从人群中冲出,一下子跪在了大街上,两名前导的骑兵立刻怒喝一声端起了长枪。
“闯王,有人欲行刺闯王!”
那家伙尖叫道。
两名骑兵立刻带住战马。
就在同时李自成身后一名将领催马上前,街道两旁一阵混乱,倒是李自成只是驻马在那里,淡然地看着,四周骑兵迅速将他护住。
而那将领很快到了前面,在那锦衣卫的指点下立刻将目光转向杨庆。
杨庆一脸忧郁地看着他。
“哈,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正阳门前被他射回去的那将领开心地说。
“呃,又见面了。”
杨庆站起身无可奈何地说道。
几乎就在说这话的同时,他一把抓住身旁那个迎接闯王的官员,后者也的确算是倒霉,正等着向闯王表忠心呢,没想到自己身后躲着刺客,刚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却被杨庆一把抓住了腰带,紧接着向前抛出。那将领手中长枪一探,瞬间从这老家伙当胸穿过,大吼一声向旁一甩,那官员惨叫着落下,但就在把人抛出的同时,杨庆却一头撞进了身后的院门,那将领一挥长枪,数十名骑兵立刻踩着马背翻墙冲了进去,他们落地的同时杨庆却几下上了屋顶。
然而杨庆失策了。
他刚到屋顶还没站稳,十几支利箭几乎同时飞到,他急忙向前扑倒但却顺着屋顶滚落,还没等站起一把雁翎刀就到了耳边,他在间不容发间向旁边一滚避开,在刀斩落地面的同时顺手抄起一盆寒梅站起推出。
第二刀也随即落下,砍得花瓣零落同时砍碎了花盆。
不过也给他争取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