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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诺笑而不语,韩梅的性子之后铁定会遭殃的,她们不和她计较不是所有人都容忍得下这种性子。
一天下来,沈芸诺累得不轻,做的活儿少,身子乏得紧。躺下了,让裴征帮他揉揉胳膊,裴征力道不轻不重,十分舒服,半梦半醒间,听裴征说起蜂蜜的事儿,“下午许大许二他们要跟着上山,人多往山里走得远,遇着蜂蜜欢喜得很,旁边一处还有,我看着人多,没吱声,刀大哥也是见着了的。”这点蜂蜜,他和刀疤弄下来,就看有人眼红,下山来,里正媳妇双眼瞪直了,得亏当时他没有提另一处见着的蜂蜜。
“你喜欢明日我再去弄,和刀大哥说好了,比今日的还要多些。”手轻轻捏着她的肩膀,不一会儿就心猿意马起来,稍微动了动,没来得及有反应,沈芸诺翻个身拦住了他腰身,裴征目光一柔,“困了?”
“现在不了,幸好你想得多,拿下来,铁柱奶开口,咱不好不给了。”而且给了一家,来的人家家户户都会给些,糖本就是个珍贵的,她也舍不得。
想起里正媳妇,裴征唇边的笑冷了下来,“今日听铁柱奶的意思想要让银柱和大丫定娃娃亲,下午问我的意思,我没吱声,村子里眼红咱家的人多的是,她仗着里正,好意思开这个口,傍晚我和三哥说了,三哥直接问里正,里正为人公允,回家肯定会和铁柱奶闹,以后你留意些,那种人,别走得近了。”
定娃娃亲多是双方关系好,沈家和里正家铁定关系没好到这种程度,尤其,看银柱的性子将来不见得是个有出息的,大丫容貌像沈芸诺,裴征身为姑父都不会答应的。
沈芸诺没想着还有这茬,点了点头,把里正媳妇想卖菌子得事儿说了,裴征笑意更冷,“村子里想卖菌子的不只是她,三哥和镇上酒楼说好了的,不是我和他,谁家的菌子都不买,你被担心。”
在场子里混久了,沈聪哪会不知晓其中弯弯绕绕,当初卖菌子得时候都说清楚了,即使是掌柜的亲戚都没办法,何况是村子里的人。
夫妻两人说了会话,相拥而眠。
后院的玉米能吃了,沈芸诺掰了四根下来,把院子里的黄瓜摘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合着玉米一起炒,味道清新,小洛和大丫爱不释手,夏日食欲本就不好,这种做法一屋子人都喜欢,裴征提议道,“大家喜欢吃,后院吃完了地里还有,大不了缴税的时候我们给银子就是了。”
沈聪觉得可行,家里日子好了,多屯些粮食总没错。
“不用,再吃能吃多少,对了,打井的师傅明日来,可说了先打谁家的?”沈芸诺不喜欢吃玉米面,全缴了税买些米和面放着更合她心意,想起打井的事儿,刀疤他们挣了钱,也想打口井,大年三十跑人家里挑水不吉利,这几户人家,打井要花上好几日。
“先咱家的,以后天冷了,你和你嫂子洗衣服就在院子里烧水,也不怕冻着手了。”
沈芸诺点头。
打井的师傅姓张,是两父子,一天做顿饭,沈芸诺把井打在前院,后院有牛粪鸡屎鸭屎不干净,一下午就挖了差不多一米,张师傅笑得合不拢嘴,“也是你们运气好,这地水源好着。”来的时候见山上有溪水流出,估计和溪水有关。
差不多五日,井就打好了,之后是李杉罗城刀疤……最后是沈聪,张师傅说好多年没遇着过这样子的情形了,哪儿都是有水的,沈聪家地形高,井水也多。
沈芸诺觉着是溪水的关系,这种事儿她也说不上来,这几日,周菊过来,说请韩大夫把过脉了,确实有了身孕,说什么脸上都带着笑,宋氏手里的田地卖出去了,卖的不是别人而是里正家,庄户人家卖田地得少,手里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想着宋氏拿了钱的高兴劲儿,周菊叹气,“昨日赶集去镇上办的地契,回来娘和小妹嘀咕了好一阵子,像是找镇上的算命还是干嘛,屋子里闷,我打开门透气,听她两说了好一阵,三嫂,你说不会又在谋划什么害人的事儿吧?”
眼看着农忙了,家里的豆腐愈不好卖了,如今怀着孩子,她思考的事情也多了,之前不觉得,如今才知道养个孩子处处都要钱,农忙后,家里不准备卖豆腐了,裴俊去镇上做工,每日五文钱,年前能攒不少了。
沈芸诺嘴角噙着笑,安慰她,“你别想太多了,娘欺软怕硬,哪会动那些歪心思。”宋氏有贼心没贼胆,她很早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说裴秀有两分心思还差不多。
周菊觉得也是,把她做的衣衫拿出来给沈芸诺看,“你针线好,帮我瞧瞧如何?”沈芸诺说把针线做外边,她试了下,样子太难看,还是照着原来的做,村子里的人都是这么给小孩子做衣衫的,该不会有事。
沈芸诺一眼就看出一边针线在外边一边在里边,并没有多说,比较了下邱艳做的,迟疑道,“会不会太大了?”
周菊眉眼掩饰不住的喜悦,“孩子生下来一天一个样,长得也快,我寻思着他长大些也能穿,沈嫂子的衣衫待孩子大些了就不能穿了。”邱艳手里不缺钱,周菊却是不能只顾着合身。
“也是。”沈芸诺附和了句,并未多说什么,语声刚落下,外边就听着人喊三嫂,周菊和沈芸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沈芸诺搁下篮子,答道,“来了。”
以往院子里不喜欢闩门,之后,裴征出门就会提醒她把门落闩,以防有人来,裴秀和宋氏站在门口,二人脸上挂着笑,取下门闩,打开门,沈芸诺并未叫二人,倒是裴秀,态度殷勤得很,“昨日娘把家里的地卖了,想着一家人好久没聚一起说话了,今晚,娘做东,请大家去老宅子吃饭,之前的事儿娘知道错了,还请三婶不要和她计较。”
宋氏低垂着头,布满褶子的脸上尽是愧疚,适时出声道,“老三媳妇,以前是我不对,还请你和老三给我个机会。”说完,抬起头,见周菊站在后边的石阶上,眸中闪过悔恨之意,语气愈软了,“老四媳妇也在这边呢,晚上叫上老四来家里吃饭,我好好给大家赔礼。”
沈芸诺目光探究的盯着宋氏,不明白她所为何事儿,出口想拒绝,裴秀看出她的意思,忙拉着她的手臂,急切起来,“三嫂,娘真的知错了,你和三哥给她个机会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过日子不好吗?”
宋氏的目光重新落在沈芸诺脸上,浑浊的眼角流出了两滴泪,失声痛哭,“老三媳妇,我知晓我以前是个混人,寒了你的心,你不信我也实属正常,我啊,也算是得了老天报应了。”
低着头,泪一滴一滴落下,肩膀轻轻颤动,裴秀看得也红了眼,沈芸诺顿了顿,将拒绝的话收了回来,“傍晚小洛爹回来,我问问他的意思吧。”
宋氏抬起头,蓄着泪的眸子闪过温和的笑,感激地望着沈芸诺,好似沈芸诺帮了她多大的忙似的,低哑而哽咽道,“老三媳妇,你性子好,会有好福气的,老三娶了你,是他的福气。”抹了抹泪,又将目光落在周菊身上,柔声道,“老四媳妇,我听韩大夫说了,有了身子就好好养着,我们离得近,需要帮衬的话说声就是了,我没有多大的本事,做饭洗衣服还是在行的,你怀着老四的孩子,别和我客气。”
周菊听得身子一颤,见宋氏和裴秀出了门,周菊站在门口,望着远去的两道背影,嘀咕道,“三嫂,你说娘和小妹打什么主意?难不成想挨着我和俊哥过日子了?”
“应该不是,我也说不上来,等你三哥回来再说吧。”
连周菊都觉得不对劲,何况是裴征,傍晚,让沈芸诺在家,他一个人去了老宅,沈芸诺也不乐意去老宅,应了,吃饭的时候问邱艳,“你说小洛奶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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