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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宇也着急跟白春梅这个袁立峰的晴人单独见上一面,这是个用来打击袁立峰的重要武器,现在还不能说袁立峰跟耿大虎的事情有什么瓜葛,但自己的上司总在找自己的毛病,这让他实在受不了,他也不是个不能干事的,如果让他安心的抓一项工作,他保证能干的很好,可小小横道镇的官场,居然这样混乱,如果光是看不上他也好说,但袁立峰的架势是恨不得把他和郝阳一起从横道赶走,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对不起,你不仁,我也会不义的。
郝阳的电话总算打来了,郝阳居然垂头丧气地说:“周天宇,到镇医院来,我在打点滴,过来陪我一会。”周天宇大吃一惊:“什么,姐,你这是怎么了?”郝阳有气无力地说:“下午的时候我就难受发热,刚才去了镇医院,大夫说我发烧,就给我打上了点滴。那个东西到手了吗?”周天宇说:“到手了,我马上就过去。”
周天宇立刻关了电脑,也忘了跟白春梅做个告别,出了房间,对二老说他出去一下,可能要回来的晚些。心里惦记着郝阳,也知道这些日子郝阳的心里压力很大,也许是受到几方面的打击,身体就支持不住了。
对郝阳来说,耿大虎张军乃至袁立峰这些人对她使坏下绊子,她还能撑下去,毕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些年的老镇委书记了,虽然不能说经过太大的风浪,但官场的争斗在什么时候也没停止过,让她郁闷成病的原因,就是苗振铎昨天公然地反复地而且大胆地莫了她几下大蹆,而且伸到很深的地方,差点就要探进她的紧绷着的小内库的边缘。这就说明一旦有更好的机会,对她所做的事情,就完全能够想象得到。
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她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劈腿了唐效义这个县委的一把手,又跟苗振铎这个县委副书记上席梦思做那个吧?再说她跟唐效义干了那事,现在有些受到唐效义的冷落,她心里颇有几分的不平衡,如果再发生跟苗振铎上席梦思做了爱后,一旦被唐效义知道,天哪,她还能不能在东宁混下去,可能那样她也许就真的成为一个臭不可闻的美女书记了。
也许苗振铎寻找的这个机会很快就要到来,因为省里来的人也就这几天的事儿,苗振铎带她去赴宴,这已经成了让她捧在手里的山芋,吃吃不下,扔扔不掉。
郝阳也知道,这些男人为了享受到一个美女,是什么招数都能想出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苗振铎又是个就要下去的领导,也没有到A市担任个闲职升一格的野心,这样,就开始在个人的享乐方面下手,这个年纪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跟周天宇已经到了无话不谈,无事不做的程度,虽然她也跟周天宇时常的来场爱的游戏,但跟周天宇她是愿意的,更是享受的,而让唐效义,或者以后苗振铎这样的男人,她是有明确的目的的,那就是舍得一身,官升一级。
周天宇大步走了进来,看到郝阳躺在病床上,脸色白的像张纸,两个药瓶挂着,周天宇莫了莫郝阳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烧,就焦急地问:“你这是怎么搞的?是上火了,还是受凉了?”
郝阳苦涩地一笑,忽然问:“那个东西里都写了什么?给我看看。”周天宇把王德顺的那个笔记本拿出来说:“我大概的归纳了一下,这里有三件事,第一,二道沟水电站的资金问题,第二,二道沟三次修路的问题,第三,省里下拨给梁德发的资金问题。这三项加起来,共有将近三千万被相关的人瓜分,而得到扎三千万大头的,就是耿大虎。”
郝阳翻开笔记本看了看,对周天宇赞许地说:“好,我再好好的看看,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周天宇问:“你是我的领导,我听你的。”郝阳忽然问:“你说的那个肖小红能不能找到她?”周天宇笑着说:“你说是真巧了,你知道这个肖小红在什么地方?就在郝月跟胡睿办的那个艺术学校当老师,我去薛宝贵家了解到的这个情况后,就给胡睿打了电话,她已经证实了。”
郝阳沉吟半晌说:“等我想想该怎么办,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梁德发没有下落,我们必须保证梁德发的安全,是我把他请来的,如果他没挣到钱,还把命搭在我们这里,我做的孽就太深了。来扶我起来。”
周天宇把郝阳扶了起来,看到郝阳的了脸色好看了些,笑着说:“听到这个好消息你的脸色好多了。”郝阳的面色十分凝重,说:“虽然不能让我们下面的干部当一个一尘不染的好干部,可也差不多啊,你看看,一个村的支部书记,居然这样大胆,动不动就上千万了。我……我也……”周天宇看到郝阳难过的样子,就说:“薛宝贵说,过去的耿大虎还是不错的,自打二道沟的经济上来了,开了好多的村办企业,这个人的私欲了爆发了,村里好看点的大姑娘小媳妇,只要想上班挣钱,就必须让他玩几次。”
郝阳瞪了一下眼睛,耿大虎这样的人不会在她的眼里,但唐效义和苗振铎这样的人,不也是这样?只不过没有耿大虎这样放肆罢了,也许是选择的人不同,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有的男人是以多玩女人作为荣耀的资本,而有的人则是注重培养精品,苗振铎现在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要一步步走进自己,无非也是抱有这样的目的。
想到这里,于是就恨恨地说:“你们这些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就差把你们那个惹祸的东西割掉。”周天宇笑着说:“姐,你想割谁的?”郝阳还要瞪眼睛,可看到周天宇那淘气的眼神,噗嗤笑了,说:“就割你的,我看你真不是个老实的东西,没准你身边的这些女孩个个都让你上过手。”
周天宇上去就要捏郝阳的下巴,郝阳摆摆手,看着周天宇,突然显得这话很难说出口,也很难为情,但她觉得跟周天宇说说,也许能给自己处个好主意,就说:“天宇,其实,我现在遇到个大麻烦,也才上了这股火,你说我怎么办?”
周天宇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郝阳说:“你知道苗振铎这个人吧?”周天宇说:“那怎么能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你们都是县委常委班子的,自然少不了来往,不过,这个人能让你上这么大的火,我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郝阳看着周天宇,说:“有好事,也有不好的事儿。我还是先跟你说好事吧,苗振铎是从省派下来的干部,按照安排,苗振铎应该就地起来,但横空杀出个当地出身的唐效义,而那年东宁县的县委书记也必须从当地的干部中提拔,唐效义又是老县委书记的女婿,在当地的优势就高于外来的苗振铎,这样唐效义就当上了书记,苗振铎担任副书记到现在,也许该当官位就到此吧。”
周天宇疑惑地看着郝阳问:“可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郝阳说:“前天我接待县里来检查党建工作的干部,苗振铎说这几天省里来个朋友,也认识汤业亮,他说要我跟着参加他们聚会,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周天宇想了想说:“如果抛开汤业亮这层关系,应该是好事,但汤业亮这层关系是抛不开的,汤业亮看到你跟着苗振铎参加他们的聚会,表面不能说什么,但他应该会想,你和苗振铎是什么关系?这就是你说的好事?”郝阳心情沉重地说:“如果这不算好事,那就还有更坏的事,我觉得苗振铎在打我的主意。”
周天宇一愣,马上问:“这话怎么说?”郝阳难看地笑了笑:“昨天下午我们在镇招待所开会,开完了会,苗振铎就张罗打牌。”周天宇问:“打牌又怎么了?”郝阳说:“苗振铎挨着我,你猜他怎么?他居然莫我的大蹆,而且不只一次,而且莫到了我这里。”
周天宇登时就来了气,这几乎就莫到了郝阳的私地方,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做法,而是公然的挑豆,甚至是对郝阳的猥啊亵,这怎么能是一个领导对美女下属,在众目睽睽之下干的事?
周天宇由此又想到了唐效义,唐效义不也是在给母亲的生日宴会上,把郝阳带走,开了房间,上了席梦思吗?这县里的正副书记怎么都这德行?当然,苗振铎还没像唐效义那样已经在郝阳的身上得了手,但这更加危险,因为一旦郝阳被一个手握重权的领导瞄上,那你想脱身都难。
周天宇感到非常气愤,虽然不能就说郝阳是自己的女人,但他对郝阳的感情是别人不可替代的,即使不是他的女人,也算是他的女人,苗振铎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莫他女人的大蹆?
可是,苗振铎又绝对是个人物,在整个东宁,苗振铎是仅次于唐效义的人物,虽然县长在他之上,但县长胡晓丽毕竟是个女人,不会在女人方面对自己产生威胁。苗振铎又绝不仅仅莫了两下了就了事儿,一定还有更卑鄙的想法准备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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