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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澄净如水,料峭的寒风刮在人脸上,有些生疼。
“母亲,东野这些日子还是没来看我。”蒋思燕窝在蒋夫人的怀中,双眼通红。
蒋夫人面色微穆,手放在蒋思燕的背上轻轻抚摸,仿佛她还是自己怀中的婴儿,“燕儿,这男人啊,都是一个样,你现在肚中有了孩子,他自然远了你,只等你这孩儿一落地,那他便是远在天边也要想方设法地回来见你。”
她的面上有些得意,似乎完全是经验之谈。
“话是这样说。”蒋思燕眼中涌出泪水,想起这些日子林东野的再三避而不见,又想起府中之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心中万分委屈全发泄了出来,“可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们都说,这孩子不是东野的,说我不知廉耻,还骂爹爹和母亲,还有姑母……”
“他们说贵妃娘娘什么?!”蒋夫人打断蒋思燕的话,“燕儿,这儿是蒋府,是你的家,不是那将军府,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与母亲说,母亲一定为你作主!”
蒋思燕欲言又止,好办才在蒋夫人鼓励的目光中低垂着头,开了口,“他们说皇姑母仗着自己有副好相貌,迷惑陛下,让陛下昏庸无道,还说爹爹和母亲仗着皇姑母的受宠为非作歹,危害老百姓。还说要不是皇姑母在,我怎么都可能嫁进将军府,我……”
“我撕烂他们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给他们的胆子,居然敢编排起贵妃娘娘来,也不看看他们的命格,他们是那等说得起这话的人吗?”蒋夫人豁然起身,她的面色在蒋思燕的话中越来越红,头上的金步摇乱摇,“这群下贱的东西!”
蒋思燕浓密的睫毛颤动,遮住了她眼中的得色,听着蒋夫人这义愤填膺的话,她的心中当真是畅快。她今日回来蒋府,可不是单纯回来发发牢骚。
如今林东野离她越来越远,全然当她是个肮脏物件,怎么都不肯靠近半分。如果她保不住自己肚中的孩儿,怕是此生都别想再近林东野,更不要妄想什么荣华富贵了。
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拼一把,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庆沛公那边既然不帮她,那她就自己动手,母亲这边……母亲可是时常与皇姑母见面的人!
“贵妃娘娘仙人之姿,自然是该受宠的,皇帝陛下英明神武,怎么就昏庸无道了?老爷做官勤勤恳恳,秉公守法,哪里有半点为非作歹之事?”蒋夫人越说越气愤,“许思媚这个老妖婆,定是她使的坏!自己是个万年不开窍的,也就养了一堆的腌臜东西在府里。”
蒋思燕倒是不知道蒋夫人跟许思媚之间还有什么瓜葛,正待细听。谁知道蒋夫人又忽然往别处骂去,嘴里也从下贱,不要脸之类的变成了天杀的,株连九族之类的胡言乱语。
她便收了心思,知道蒋夫人这是故态发作,胡诌乱掐了。她自小见惯了她这幅骂街的泼妇姿态,倒也不以为然,反而在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蒋夫人越生气,她此行的目的也就越有希望达成。
这样想罢,她起身走到桌子边,缓缓倒了一杯茶水,估摸着蒋夫人骂得差不多了,这才端起茶水款款走到蒋夫人身边,“母亲,您喝口茶润润嗓子,不值得为这群低贱之人伤了身子。”
“自是不值当。”蒋夫人嗓子里确实是冒烟了,她端起这杯来得恰到好处的茶水,抿了一口润润嗓子,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的失态,面上有些赧然,“燕儿,又让你看了母亲的丑态了,母亲就是这样的直性子,心里藏不住话,你……”
“母亲,我都知道的。”蒋思燕轻轻掩住蒋夫人的嘴,目光柔和似水,“母亲就是这样直爽的人,爹爹和皇姑母不正好是喜欢母亲这种直爽干脆的性子吗?”
因为足够傻,爹爹和皇姑母才放心吧。蒋思燕心中轻笑一声,眉目一转,垂下了眸子,“只是,母亲,你性子无论多直接,这事也不能给皇姑母说,否则……”
“燕儿,你放心吧,母亲才没那么傻。”嘴上这样说着,蒋夫人心里想地却是这次进宫一定要跟贵妃面前说道说道。
这个林东野当真是不识抬举,对蒋思燕一个人不好也就罢了,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折损他们蒋家的颜面,甚至辱骂起贵妃娘娘和皇帝陛下了,当真是觉得有恃无恐吗?如此不识抬举,也是时候让贵妃娘娘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见到蒋夫人闪烁的目光,蒋思燕就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达成了,她心里得意,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反而带着担忧道,“母亲可一定要记得,毕竟,老夫人和皇后娘娘交好,若是此事让皇后娘娘知道了,怕是又要让皇姑母受磋磨了。”
“皇后啊,呵呵。”蒋夫人切了一声,想要告诉蒋思燕,皇后如今也就是个摆设,皇帝之所以还没有让她让位,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想到蒋思燕如今是林东野的媳妇,蒋夫人也就闭了嘴,脑中想起另外一件事,便道,“燕儿,那个小贱人,如今可还在将军府中?”
蒋思燕目的达成,心中真高兴,想着找个借口走人,却冷不防蒋夫人忽然问起林婧雪,她最近一直忙着养胎,有点空都去琢磨怎么讨林东野的欢心了,哪里还有空关注林婧雪。
“她先前还是在的,如今我却是不知。”蒋夫人忽然问起林婧雪,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你这孩子,你可是林东野明媒正娶的夫人,那林婧雪在你府上,你居然一概不知?”蒋夫人见蒋思燕一问三不知,便有些恼意,一时声音都提高了起来。
这话若是别人听起来,便是半分问题没有,可蒋思燕此刻心中正刺着,听到蒋夫人这话当即便拉下脸来,“母亲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我不想管着府中之事吗,可我如今是个什么状况,母亲难道一概不知?别人奚落也就罢了,怎得母亲还这般对我?若是不想我回……”
“燕儿,母亲说错话了,我并不是说……我是说……我……”蒋夫人一时口不择言,哪里会想那么多,见蒋思燕面色难看,这才意识到自己戳了她的痛脚,她想解释,却半天解释不出半个字,最后索性道,“都是你爹爹让我问的,你要怪就怪你爹爹去吧!”
爹爹?爹爹问起林婧雪做什么?
“爹爹问起的,莫是有人要求娶林婧雪?”蒋思燕心下一喜,那就再好不过了,只要林婧雪嫁人,那林东野就算是有再多想法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地死心!
“你这孩子,说地什么话。”蒋夫人面色有些尴尬,“哪里有人有那么大面子让你爹爹做媒人,还是林家那小贱人。你爹爹说地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说呈门的什么事情,问我那个小贱人最近的动向。”
蒋夫人说地语焉不详,蒋思燕却一下子想到了她无意中去书房听到的话。
呈门不就是爹爹养在外面的人吗?上次就听他说什么小丫头,难道那个小丫头是林婧雪?林婧雪原来是姜元的徒弟。
是了,一切都对上了,林婧雪原来是呈门的门主,那她岂不是我家的一条狗?
不,不对!蒋思燕忽然想到,如果说林婧雪是呈门的门主,那岂不是说,她爹养的人都到了林婧雪的手里?那她爹谋取的那些东西,岂不是也都到了林婧雪手里?这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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