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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够诚恳,白音又喏喏说了一句,“马公子若是来了,小女子必定为马公子倾尽奉献,绝不藏私。”
“不出楼献艺。”马左巳冷哼一声,想要随意捏个例子来打白音的脸,可他想了半天,竟是完全想不起来,白音跟谁府上出过台,他面上神色一变,这美人看似柔弱,实则带着刺呢,“那是因为白音姑娘没碰上本公子!”
马左巳撇了撇嘴,不过一个花楼艺伎,长地有点姿色,就敢学个大小姐拿乔了,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他能看上她,完全是她的福气好嘛,乖乖跟了他去,能少了她的好处?!想到酒楼中此刻可能正看着自己的那一堆狐朋狗友,马左巳面上一冷,语气也强硬了许多。
“只要白音姑娘跟本公子去这一趟,那本公子就许白音姑娘两万白银!”不过是坐地起价而已,本公子就不缺钱。
白音喏喏道,“马公子,小女子不能去,还望马公子放小女子一马。”
“说地好像本公子欺负你一样,都是出来卖肉的,怎么本公子给的价钱你不满意了?”马左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像是了然的样子看了低眉顺眼的白音一眼,“是了,这是你的初次,倒也应该给你个高价,那就再加一万两吧,怎么样,白音姑娘?”
白音仍旧是摇头,整个人孱弱无助地站在马左巳不远处,不停地向后退,似乎马左巳是洪水猛兽一样。
马左巳没想到这个白音这么不识趣,自己都开了三万两的高价了,她居然还不松口,难道想十万两啊!也不看看自己值不值那个钱,要不是跟兄弟们打了赌,他才不舍得给这个价格呢,“这么说,本公子跟白音姑娘是谈不拢了?”
白音抬起头,大大的眼睛中有盈盈泪光,怯懦地看了马左巳一眼,又很快地低了下去,右手间手指微微一动,就等着马左巳冲上来。
要是放在往日,马左巳早冲上去了,但今天他刚夸下海口,说白音会乖乖跟着他走呢,见白音不配合,他立即气急败坏起来,朝着身后人一挥手,“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只能请白音姑娘走一趟了。不要伤了白音姑娘,本公子要她毫发无损。”
打手们跟在马左巳身边很长时间,对这种事情自然是非常熟练,他们一涌而上,纷纷逼近白音,面上个个不怀好意,这可是百花楼的头牌,乘机摸一把也好啊。
白音皱了眉头,这个马左巳倒是挺谨慎,居然自己不上前来,她收了手中银针,正想着怎么教训面前这些狗腿才好,忽听得一片哀嚎声,然后是一群人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哼哼。
“哎呀。”
“是哪个不长眼的打爷爷。”
白音抬起头,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穿一身白衣,腰间别一根玉箫,此刻正背对着自己,一副全然保护的姿态把自己跟地上那一群马左巳的打手隔开了。
看着这个背影,白音愣了愣,怎么竟是有些熟悉?可她一时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便重新低下头,假做害怕状。
“光天化日之下,一群大好男儿欺负一个弱女子,也不嫌丢份!”男人的声音温润,只是语气中不乏威严。
一时,打手们停止了叫唤,都面带愧色地低下头,马左巳在一旁见状,气地跳脚,他把手中骨扇一收,指着男人嚷道,“你谁啊,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一个路见不平的过客。”男人冷哼一声,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
白音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对方认识她,她微微抬起头,再次看了男人的背影一眼,却仍是没认出来他是谁。
马左巳脸色一下涨地通红,一个过客就敢打他马左巳的人,他当自己傻子呢,他暗暗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穿一身普通的锦衣,身上挂饰看着也无奇,心中便料定他是个空有一腔侠气的莽人,语气也不客气起来,“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男人看都没看马左巳,就像没听见他的问话一样,转头看向白音,温声道,“这位姑娘,不知你可有碍?”
白音颤抖着抬起头,撞入一双清如幽泉的眼睛里,好干净的一双眼睛,她心中叹了一句,“小女子无碍,多谢大侠相助。”
这人看着是有些面熟,但为什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呢?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身上毫发无损,松了一口气,“你快些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白音点点头,临走前状似不经意地看了马左巳一眼,这眼中像剑一样凌厉。
可惜此刻的马左巳根本没察觉。
男人一直眼看着白音离开了,这才抬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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