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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娘没给周仰辩解的机会,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字句清晰,周围的人以及门口的捕快都听的清清楚楚。
“怎么?你不会还要说天黑,看错人了吧?”
待王姑娘说完,钱木枝抱着双臂看向周仰说道。
周仰看了看王姑娘,又看了看钱木枝,呆愣半晌后,似乎认命般苦笑一声。
“这是我这辈子,最冲动的一次。不管你们有没有人相信,我每天都在后悔那晚动了刀。
如果不是那孩子没了,如果不是她正好坐在那把刀旁边,其实根本就不会搞成这样。”
钱木枝冷眼看着他,“你用不着这么多如果,就算那个孩子还在,出生那天你也会这样亲手取了他的命,不是吗?
这一切居然只为了个铺子。
你这样的人会为了杀人而悔过?如果你会悔过,当年你勾结土匪,恩将仇报之后,就应该自裁谢罪。”
周仰闻言,猛的抬头看向钱木枝。
“土匪?你凭什么说当年的事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钱木枝冷哼一声,“我没证据,随口说的,你吼什么?心虚啊?
当年那一家子的冤无处伸,但是如今杨阿望这条命,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钱木枝说罢,示意捕快将两人带走。在周夫人被推着经过周仰身边时,周夫人淡淡的来了一句:“因为你,孙家的生意要落在旁支手里了。”
周仰闻言,粗喘两声,最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捕快拉着自己走。
李七黎看着周仰的背影,悠悠道:“害了别人全家,还用人家的名字编造你的善良。
宁儿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来取你这个负心人的贱命。”
周仰脚步一顿,回头看李七黎,冷声道:“我们一没成亲,二没私通,何来负心?
他们一家的遭遇我也很难过,编造那个故事也是我当时无可奈何的选择。
杨阿望已经死了,就算抓了我,砍了我,她也活不过来了。但是如果我逃过一劫,那还能保住孙家的生意,我自然是要权衡利弊。”
李七黎嗤笑一声,一句不想跟他争辩,看着捕快把人带走,感叹道:“真厉害啊真厉害,都这个境地了,他居然还在装。”
“诶,不过你怎么知道当年那个姑娘叫宁儿?那桩案子死了那么多人,我都不记得每个人的名字了。”
钱木枝偏头看向李七黎,问道。
“看卷宗了呗。”
“真替宁儿晦气,人都死了,名字还要被他用,编相似的故事为自己好色包外室找借口。
恶心。”
李七黎拍了拍她的肩膀,抬脚走向王姑娘,钱木枝也跟在她身后。
“多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周仰可能就要逍遥法外了。”
李七黎柔声道,王姑娘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手摸了摸肚子。
“我只是把实话说出来而已。当我知道杨姑娘出事了的时候,我就想起了那个穿着亵衣的男人,深更半夜,他实在是……太可疑了。
说起来,可能同为在娘亲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实在不忍让另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李七黎点点头,钱木枝看着王姑娘还没有明显隆起的肚子,抿抿唇,试探性的问道:“我能,能摸摸嘛?”
王姑娘浅笑着点头,拉过钱木枝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过他现在还小,没有什么可以回应你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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