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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她咬住嘴唇,想起刚才一瞬间眼前一片绚烂光彩神智抛飞的感觉,战栗中居然带着一点点期待。就要来了,那种让她又爱又怕的感觉,虽然仍然不想要死去也不想被封印起来,但是身下某个地方被毛发摩擦到的时候、皮肤被抚摸的时候、被顶到那个让她酸麻的地方的时候,原本恐惧的念头就会从脑海中短暂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期待。
就在只差一点点的时候,勇者停下了动作,魔王湿润的眼注视着他拔出了那个东西——原来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和他的肤色一样是深色的,上面还带着湿亮亮的液体,甚至连那里的毛发都被液体带的一片泥泞。器官极其精神地微微跳动着,她甚至、甚至有些可惜。
“怎么?”奥兹曼迪亚斯姿态慵懒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你不想死吧?余今天暂时放过你。”魔王没有力气——也没有那个观念——要把腿合上,让他一低头刚好能看清她狼狈的小穴。
粉色的小穴惨兮兮的挂着液体冲着外面张开,多到乘不下的淫液从穴口中垂下一缕,坠入了已经一片痕迹的床单上,它好像不满于奥兹曼迪亚斯突然抽身而去,在男人的目光中兀自颤抖着。
“来,过来。”感觉龟头已经一片酸麻,奥兹曼迪亚斯示意小魔王张开嘴巴。他就射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茫然又天真的用手指刮下来查看……他又硬了。不过现在不行。既然说了是调教,那么奥兹曼迪亚斯不会轻易让这变成享乐——就算这也意味着对他的折磨。
调教从第二天开始。不过魔王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因为她有了衣服穿——虽然只能穿经过奥兹曼迪亚斯许可的衣服;也不会挨饿——只要她学会了奥兹曼迪亚斯教给她的话、或者举动之类的,有时候甚至会得到糖果作为奖励;也不需要处理问题——奥兹曼迪亚斯会处理,她只需要按照对方的吩咐召唤魔物买东西就行了。
当然,晚上或者白天,总之是奥兹曼迪亚斯希望的时间,她总是要陪着他做一点奇怪的事情。
“嗯……请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狠狠地欺负我……”她跪趴在窗台上,想要放低身体却又不敢,只好在身后勇者的目光中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那里更好的、更清楚的显示出来。
“不对。”手指降落在她的大腿上,今天奥兹曼迪亚斯破例让她穿上了吊带袜,那双手就这里勾一勾那里拉一拉,“余是怎么教你的?”他暗示性的划过臀沟,“想要被余欺负哪里?”
“呜……”窗外好像有个魔族守卫的身影,她连忙低了低头,声音也跟着小起来,嘟囔出心里知道的他想要的答案,“屁股……淫乱魔王的屁股想要被欺负。”
他似乎笑了一声,但是紧跟着插进来的东西让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自觉不需要再掰开屁股,她飞快的用手捂住嘴巴。这同样是奥兹曼迪亚斯教导给她的,如果不是在没有别人的房间里,声音就不能被别人听到。
魔王城宽大的窗台上,魔王穿着女仆裙,短短的裙摆被掀到腰间供一个人族恣意玩弄,吊带袜也挂在腰间横带上,随着撞击和臀部的肉一起抖动。她没有叫出声,但是肉棒在紧致的后穴抽插还是带出滋滋的水声,窗帘被放下来,人形的轮廓还是能从外面看的分明。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早就是不言自明的事。
她的身体早就被细致的开发完毕——不知为何魔王城的商铺中出售的除了正常的陷阱就是调教用的器具,而奥兹曼迪亚斯……称得上富可敌国。
什么润滑液啊地垫啊阴蒂夹啊,他都快把商店搬空了。魔王当然是第一体验人。或许是出于个人的兴趣,奥兹曼迪亚斯最喜欢在镜子前面让她坐在他怀里。“你不想死吧?”他心满意足一般将双手撑在地上,“那就自己来控制吧,有那种感觉的话可以停下来哦。”
狡诈多疑的本能让她觉得那笑容之后似乎有着什么戏耍的成分,但是她还是努力地忍耐着,虽然有那么几次奥兹曼迪亚斯停下了动作,她却已经进入微微抽搐着失神的状态,不过总体来讲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只要她还活着,只要不会死去,就……没问题的吧?
所以她努力地压抑着声音,格外热情地包裹住奥兹曼迪亚斯的肉棒,随着他的撞击只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连窗外原本葱郁的绿地灌木也变得扭曲而奇异。奥兹曼迪亚斯停的恰到好处,察觉到她有规律的加紧内壁之后他还逗留了一会儿去挑逗她,可窗外的情景让他拔出来的同时有了新的坏主意。
“喂……看那里,像不像余上次教你做的事情?”他拉扯着魔王暴露在外的乳尖迫使她回神。脱离岗位的侍卫身边来了一个魅魔侍女,几乎不需要交流他们就热情洋溢地纠缠到了一起,宽大的裙子和精良的铠甲胡乱丢弃在地上,侍女扶住树翘起屁股,从楼上看去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翅膀和尾巴都快乐的颤动着。就算这样,柔软的魅魔还能扭过身子来同侍卫接吻——她整个都像是一根迷乱妖艳的藤蔓,把侍卫缠的死紧。
“不行……再来的话,我会死的……”她翻过身来,可怜的看着奥兹曼迪亚斯,“刚刚已经快要……”
奥兹曼迪亚斯不为所动,小家伙虽然是新生的婴儿,但同样拥有着邪恶魔王应该有的演技和伪装,他也爬上窗台示意她看外面,“是你请求余狠狠欺负你的吧……?而且、那个侍女的模样不是很快乐吗?”
快乐吗?那就是快乐吗?阴蒂被打着转挑逗,她趴在玻璃上,被冰凉的温度刺激的一哆嗦,奥兹曼迪亚斯从后面把她压在上面挑弄起来。“唔、还是这么紧,”这一次他还是插入了后穴,内壁热情不减地包裹住插进来的东西,“放松一点,余又不会消失掉。”
一边开着这种玩笑,他一边指导她观赏下方的淫戏。现在侍女的手腕被她自己的尾巴缠在背后,正被迫骑在侍卫身上前后摇摆,她的翅膀也被侍卫捉住,一旦侍女动作慢下去,那个侍卫就拽住她的翅膀逼迫她用力。魅魔天生敏感多汁,只好泪水涟涟的一次次喷出液体,直到整个人酥软下去。
毕竟是偷情,不能那么从容的结束。奥兹曼迪亚斯看着那两个人飞快的穿好衣服吻别,不愉快的啧了一声,他还想勾着小魔王更进一步呢。这时,魔王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背后贴住的勇者的胸膛被前方的玻璃衬托得格外温暖,她敏感的乳尖被玻璃挤压成饼,随便怎么动作都会刺激到,刚刚冷却一点的情欲再次升温,她只觉得一直被冷落的小穴格外空虚。
“插……插进来……”面对欲望格外诚实的魔王陛下哀求,“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也请您欺负前面的洞……”奥兹曼迪亚斯从善如流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却没有摩擦阴蒂背面,也没有攻击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后穴的抽插逐渐加快,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还是不紧不慢的在周边一挑一戳,格外不满足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请、快一点……”她主动扭摆腰肢迎合,可是前后都没有满足的情况下她反而不知道该迎合哪一边,每当她凑向前方,那两根手指就刻意慢下来,而当她翘起屁股向后凑时,奥兹曼迪亚斯就跟着抽出一截也向后。
方才侍女那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表情一次次闪回在她的脑中,根本没办法忽视。抗拒的肢体,皱起来的眉头,甚至是僵硬的间歇,都说明她应该是痛苦的。可……为什么呢?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她居然希望自己也能和那个侍女一样,她也想被那么用力的插到最深处,想要毫无顾忌地露出快乐的表情。
她抽泣着,越来越努力地摇动着屁股,但奥兹曼迪亚斯的冷落也越来越明显,他一次比一次敷衍的动作着,到最后甚至直接拔了出来。从第一次高潮之后再也没有获得过主动或被动的高潮的魔王委屈地大哭出来,习惯驯服的她在奥兹曼迪亚斯的指示下只能张开嘴巴——这已经成为惯例——乖乖让他射到脸上。
她的脸上已经乱七八糟被精液和泪水还有流出来的口水搞得一团狼狈。“余还要去处理地宫的陷阱,你回去玩吧。”勇者把斗篷甩到她身上就这么离开了。
体内的热焰完全没有被熄灭,精液的味道和怀中斗篷带着的奥兹曼迪亚斯身上的味道都让她不住地回忆起之前的每一次快乐。
全身被涂满润滑液被迫用振动杖自慰也好,屁股里面被塞入整串肛珠出门散步也好,包括他用粗糙的绳子把她绑在床柱上打屁股也好,每一次她觉得似乎有什么就要来临就会被他喝止住动作。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快乐……和不满足。
可怜的小魔王一边抽泣着,一边裹好斗篷走回了房间。
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就想要彻底驯服魔王的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先晾她几天再去继续教导她。他才是魔王城现在最实际、最直接、最强大的主人,这一点每一个魔物都清楚,它们的魔王是一个空架子。不过魔物就是魔物,当奥兹曼迪亚斯发觉魅魔们在尽量诱惑他而不是仇恨他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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