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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惧之后,再听那一桌的骂声,再也不觉痛快,只能为那几人和自己捏几把冷汗。
骂声不减,叫好声不断,回头馆二楼,热闹非凡。
约莫两炷香之后,楼梯口又有三人上楼,一个断手背剑的侠客,一个黑衣带刀的青年和一个带枪的年轻人。
那把大剑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有见识的人瞬间道明出处,该是南楚大剑庄的人。
天下乱起,江湖人的走动减少,历下城出现南楚的江湖人,实在让人侧目。
只是这背剑之人和背枪之人倒像是跟班,那带刀少年才是主子。
三人在楼中扫过一圈,便直直往姜浩言那一桌走去。
姜浩言一句我朋友,微醉的几人才同意三人坐下。
带刀少年也不客气,落座之后只顾着吃菜喝酒,只有听到那几人骂皇帝的时候才会奇怪的看姜浩言一眼。
而那持枪少年看向姜浩言的眼神却是没有半点善意,像是要吃掉他一般。
大剑带来的压力让几个没出过历下城的人不自然,骂人的声势都减弱几分。
又过一炷香之后,几人实在受不了背剑之人的气势,掏出银子将自己的帐结掉走人。
这之后,楼中变得安静许多。
几人前脚下楼,大快朵颐的徐子东忍不住问道:“老姜,这些人当着你的面骂你,你也不生气?”
姜浩言旋转着酒杯,微笑道:“本是下旨不禁言论,想听听百姓的心声,我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样子。百姓对我的怨言虽深,好歹还没说我不该坐现在的位置,我知足。”
徐子东手上不停,不住往嘴里送菜:“总比歌功颂德说你好要强,百姓又不是瞎子,你做的好不好,他们看得见。但你做的不好百姓若是不能说,那你就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老姜,能心平气和的听人骂自己,只此一点,我就没跟错人。”
姜浩言打趣道:“你个大老粗还懂这些?”
“不懂,周武陵懂。”徐子东老实道:“他给我讲过,大新末年天下都在说李家的好,谁要是说不好,轻则下狱,重则抄家。皇帝出行,那些个官吏把想告御状的关起来,请些人营造歌舞升平的假象,假装人间一片好气象。听说西梁萧氏打进洛阳皇宫的时候,大新末代皇帝还在问天下承平你等为何要反,殊不知人间早已怨声载道,恨不得李家被雷劈。”
姜浩言夸赞道:“怨声载道,这词语不错,看来你没少读书。”
桌上菜肴被徐子东一人吃的干净还觉不够,又叫店小二端上几盘菜。接道:“有周武陵在,听他说都比看书强。老姜,你可得保持下去,还要留下规矩,后世子孙不得封禁百姓言论,要不然就算你得到天下也会被人取而代之。”
看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盘子,姜浩言不置可否,不在这个话题纠缠,骂道:“怎么跟个饿死鬼一样。”
徐子东没好气道:“你要是和我一样昏迷几天,指不定比我还狠。”
姜浩言低眉,沉默良久,拿起酒杯为徐子东倒上一杯酒,小声道:“御金的事与我无关。”话音落下,又拿起酒壶为背剑的侠客和带枪的少年倒酒。
压不住火气的带枪少年盖住酒杯,不让他倒:“徐家庄呢?也与你无关?”
徐子东移开少年的手,让姜浩言得以倒酒入杯,安抚道:“小刘,别这样。”
目光迎上姜浩言,徐子东低声道:“来的路上听说小刘在找我,赶巧在冀州碰上。他跟我说过一个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姜浩言冲丁甲乙点点头,丁甲乙将鸡腿放到碗中,双手在袖口换乱揉几下,顺着满是油腻的袖口掏出一封信,道:“这是两辽道节度使李正欢送来的密信,应该能解释你的疑惑。御金的事我们没参与,徐家庄的事自然也没有我们的份。”
伸手接过信,几个复杂的字不怎么认识,但大致意思徐子东还是能看懂。
将信递还丁甲乙,徐子东质问道:“就算和你们没关系,但你们为何不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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