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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因为在乎女人,才会因她的某种行为吃醋。
道理很简单,任明明很清楚。
更高兴,心里甜滋滋的。
她在和慕容自负离婚后,就有了一定的婚姻恐惧症,拿到离婚证书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
不过不嫁人,和不和男人来往完全是两回事。
阴差阳错的安排,任明明入住沈岳家没几天,就和他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关系。
虽说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之间还是清白的。
可那种感觉,让任明明从没体会过。
无意中体会到了后,就再也无法忘记。
今天沈岳要来找她,以身作则监督老曹他们训练的任明明,也没当回事,随口就答应了。
可在看到他因她穿成这样,就开始吃醋不高兴后,原本没有任何想法的明明姐,再也无法压制蓦然间腾起的某种冲动,转身抱住了沈岳,两条大长腿缠在他腰间,低头狂吻了起来。
猝不及防下,沈岳本能的双手托住她,脚下踉跄后退,靠在了门板上。
事已至此,根本不用任何人来指导,沈岳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抬手推起任明明的作训背心,张嘴就咬住了一个。
任明明娇躯剧颤了下,发出嗲嗲的鼻音:“我,疼呢。”
某种火焰被瞬间点燃后,沈岳可不管她疼不疼,只是不住地嘬,咬,吸。
受到男人的冒犯后,明明姐那两个美白粉的体积,好像在瞬间就涨了一倍,那两个什么,更是石头般的硬气,再次娇哼一声,猛地仰头,秀发甩过半空时,汗水挥洒。
女人全身香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汗水本身就是咸滋滋的,再加上她在草场上跌打滚爬时,不可避免沾上了土,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滋味,真心不咋样。
却,能更大程度的刺激到沈岳某根神经。
很快,女人的作训背心,还有黑色的运动小罩,被丢到了地上。
湿漉漉的长裤,也到了脚腕处。
大兵靴是系着鞋带的,很紧。
被邪火燃烧的沈岳,没时间去解开鞋带,索性让她穿着鞋,把她抱到了办公桌前,砰地放在了上面。
就在沈岳深吸一口气时,任明明却忽然膝盖闭在了一起,摇头。
她还不想让沈岳攻陷她的最后防线。
沈岳喘着粗气,不由分说用手掰她的腿。
“不、不要。沈岳,明明求你了。”
任明明用力摇头,几乎是哭着说。
沈岳松开了手。
任明明立即跳下桌子,动作相当不便,伸手把他推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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