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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仍抱做一团的两人放肆的大笑着。
整个较场发出了如雷般的欢呼声,以蔚眼眶潮湿的看着较场中心的两人,冲开某种枷锁似的,跟着其他的士兵大声叫喊着。
司玉林执着鞭子双手背负在身后着,慢慢的踱离较场,身后一片鼎沸,太阳的西沉,为一天的操整画上了句点,暮色的缘故,玉统军嘴角所噙的那抹笑容,看起来似有若无。
犀牛不大对劲,李斩发现了,劈柴暇余,一抬眼就会望到犀牛偶尔在发愣,而每次发愣都会在以蔚转身离去之际,直到以蔚消失,他便继续埋头椿米或择菜,皱了皱眉,李斩抿了抿唇,一斧子的狠劈,干柴发出的大声响让犀牛回过神来,望了正在劈柴的李斩,又继续埋头忙活手里的活儿。
工作太无聊了?或者他是发现了什么?李斩思索着犀牛的反常的原因,拍拍满手的灰屑,抬肘拭了拭额头的汗水,他还是先去河边清洗一下吧。
听着有口哨声,以蔚知道肯定又是李斩,放下袖子,她不再贪恋水的清凉,盛满了整桶的水,立起身子准备离开。
“三弟,等会。”李斩叫住了以蔚。
以蔚仍提着水,侧着头看他,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大哥。
“放下吧,咱哥俩聊聊吧。”李斩故意摆出一脸友善的笑容。
他这样笑起来的样子很耀眼,与通常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比起来,让以蔚有种他灵魂被易的错觉。迟疑了会,放下水桶,找了块离李斩较远的石头坐下。
李斩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从我与叮结拜开始,你的刺没有了,真让人不喜欢。”
“不是没有了,是不想和你计较。”话语一出,以蔚后悔的想咬舌,他不喜欢不是更好么?自己居然冲口而出不承认自己不像一只刺猬。拍了一下脑袋,脑袋变笨了。
李斩看到了以蔚的小动作,不着痕迹的笑了起来。
“叮跟你说什么了?要你不要和我计较?”李斩坐在河床边上,一边清洗双掌的灰尘与面部的汗水一边问道,侧头望向以蔚:“还是教你怎样更像一个男人?”
语塞了一下,她在揣测,叮与李斩的交情到了什么程度,是否同生同死也会要求拥有同样的秘密。
“想什么需要想那么久?”李斩仔细的盯着以蔚的面部表情变化。
看到李斩认真注视的表情,以蔚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子拎起了水桶不再搭理他,往炊事队走去。
他是在试探她,从她被犀牛撞飞到他怀里的时候,他便开始怀疑她了,河边的戏弄也是他故意的,想起了上次河边戏弄的小细节,以蔚突然感觉又羞又恼,索性将水桶整个的往地上一放,朝河边走了回去。
“唉!”李斩叹息了一下,好好的又让他贸然的一句话给顶走了,他真正要说的还没说出来呢,刺猬又变成了胀气包了,想想不觉得好笑,突然感觉头顶上阴了一片,抬头一看,嘿,这只刺猬又回来了,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三弟。”李斩又展现他魅力无比的笑容,企图能安抚这只胀气包,只是笑容还没有弯成完美的弧度,就感觉到臀部一阵疼痛伴着一股推力,他一头扎进了河水里,又被踹了。
拍了拍手掌,心情真是畅快,从被叮教训提醒后,她就一直没有畅快过,被李斩当作一日三餐似的挑衅,她一直都憋着,做什么大男人,掩饰的那么辛苦居然还是有破绽被人发现,不干了,她现在就做她自己,小气就小气吧,他,他,嗯,******她就不活得那么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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