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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是沈氏集团的爪牙,我也不必跟他们客气,西装男子一个跨步过来,手中的钢棍照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下来,我身子一侧,躲开了他这一棍子,他动作不停,横着扫了过来,我没有还击,只是仗着步伐灵活闪躲。
西装男屡击不中,憋了一股怒火,大吼一声,我看准机会扣住了他的手腕,旋即故技重施,戳中了西装男的腰部,这地方遭受重击,立即就会脱力,我右手一甩,手臂如鞭子一般抽在他的脖子上。
西装男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趁机抓住了他的衣领,膝盖猛的在他腹部顶了两下,西装男惨叫了两声,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我一只手拎着他的衣袖冷喝道:“都给我住手!”
拆迁队的人看见领头的人都被我制住了,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冷冷的说道:“你们想拆迁,我们没有意见,但如果想仗势欺人,你们来错地方了,回去告诉你们的负责人,不拿出合理的赔偿,休想动棚户区一片瓦,一块砖!滚!”
我一脚把西装男踹飞出去,拆迁队的人没有再动手,把西装男扶了起来,开着车灰溜溜的走了。
邻居们都赶紧过来对我说:“小枫,今天可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把他们打跑了,我们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受伤呢。”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枫年纪不大,竟然有这般身手,真是难得啊。”
也有人讽刺道:“愚蠢,人家沈氏集团是什么背景?你们真以为打了他们人就完了?这是给大家惹麻烦,要我说就早点搬迁了,能打有什么用?”
立马有人反驳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刚才要不是陈枫出手,我们这些人少不了受伤,你要搬迁就搬,别在这里说风凉话。”
大家议论纷纷,不少人也挺担忧遭到报复的,毕竟大家都是身份地位的穷苦老百姓,在沈氏集团这种庞然大物面前,渺小得就像蚂蚁一般。
我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议论中,直接就回家了,我妈问我怎么样了,我说拆迁队的人被赶走了,但对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正吃晚饭的时候,夏凌萱带着同事来了棚户区,采访了不少棚户区里面的住户,也特意来我家采访了一下,希望这件事见报之后,能够有点用吧,我也叮嘱夏凌萱小心沈氏集团报复。
夏凌萱则说:“我是一名记者,如果畏首畏尾,不敢披露真相,我怎么对得起这个职业?放心吧,我没事的。”
第二天,关于棚户区拆迁的事的确见报了,也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不过很快就有人把所有的报纸都给买走了,原本应该在午间新闻上播放的新闻也被取消了,我暗探沈氏集团的动作好快啊,竟然这么快就把消息给压下去了。
紧接着,夏凌萱给我打了个电话,非常气愤的说:“陈枫,真是抱歉,新闻内容被取消了,台长根本不允许我们播报,而且相关的报纸也被勒令不允许再刊登棚户区拆迁的所有新闻。”
我叹了口气说:“夏姐姐你别生气,这是意料中的事,你已经尽力了。”
夏凌萱恼怒的说:“这些人胆子真大,就在刚才,我还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威胁我,哼,我夏凌萱偏偏就要披露真相,这个采访我会继续跟进的。”
我连忙劝阻夏凌萱,真担心她受到什么牵连,但夏凌萱语气坚决的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她不会放弃,我突然间有点自责,感觉是自己把夏凌萱给拖下了水,也低估了沈氏集团的影响力,竟然能影响到电视台和报纸。
下午放学后,我跟白以默在校门口遇见了沈俊文和陈梦琪,他似乎特意在这里等我,沈俊文开口说:“陈枫,我听说棚户区的事是你在背后搞鬼对不对?你别以为有楚天罩着你,你就真的可以在宁江横着走,我奉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得罪了沈氏集团,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根本不想搭理沈俊文,径直就走了,沈俊文拦住我说:“我爸的秘书就在车上,他想跟你单独聊聊。”
我直接说没兴趣,也不想跟他聊,沈俊文恼怒的说:“陈枫,你够了!你真以为我怕了你吗?你要是有种,就别靠着楚天,跟我单打独斗,我一只手就可以打得你爬不起来。”
我正好最近三体式有所小成,闭合毛孔的功夫也是越来越顺手,再加上的每天绑着沙袋扎马步,感觉身手应该进步了不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对手试试手。
我对沈俊文说:“你不是我的对手,有没有楚天,我都不惧你。”
陈梦琪在一旁冷笑道:“陈枫,你现在倒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俊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过来劝你,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瞥了陈梦琪一眼说:“你有这么好心?省省吧,我跟你陈家恩断义绝了,你少说这些风凉话。”陈梦琪恼怒的说:“哼!你真是不自量力,等会儿你别跪下来求我。”
沈俊文脸色阴沉的笑了起来:“大言不惭,就凭你?再练十年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沈俊文说话间,单手成爪,直接就抓向了我的肩膀,我肩膀抖了一下,右手一拍,将沈俊文的手给拍开了。
白以默站在一旁说:“枫哥哥加油,好好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