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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
闻人释然的笑,又开始轻柔的吻去她的泪。
“你就是我最宝贝的。”他轻声说。
“闻人……”方佳然声音低低的,可怜兮兮的叫道。
“嗯?”他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应着。
“你动一动……”她红着脸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因为她这要求,闻人忍不住的大笑。
方佳然干脆拉下他的脖子,恼怒的吻住他,以堵住他的笑声。
“少主,少主!你醒啦!”柴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越来越近,下一刻就会推门进屋。
“站住,不准进来!”闻人感觉到身。下方佳然的僵硬,低头便看到方佳然因为惊慌而胀的通红的脸。
他冲她笑笑,啄吻了下她因惊喘而微张的唇。
而后,他转头对门外大喊:“你要敢进来,我就剁了你!”
柴郁明显停住了脚步,可是语气万分委屈的说:“少主,你今早没起来训练啊!”
闻人这才看向墙上的挂钟,这还是清乾隆年间,英国进贡的古董,被修复后挂在这里,一直被精心的保养,所以到现在都还能继续它的工作。
因为挂的高,所以幸免于昨天白天与方博然的打斗伤害,没有随着其他的古董一起破碎。
钟表上的指针指向五点半,早已过了他早起晨练的时间。
柴郁也是因为迟迟不见他,才跑过来看看。
“今早不练了!”闻人说道,冲刺的动作不停,时缓时快的磨着方佳然。
方佳然努力地咬着牙,又用手掩着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被柴郁听到。
闻人看着她这可怜的小样儿,大发慈悲的以唇代替她的手吻住她溢出口的轻。吟。
“少主,你生病了?”柴郁听到闻人紧绷的声音,便问道。
“没有,滚!”闻人咬牙道。
柴郁挠挠头,说道:“哦。”
他刚走了没几步,闻人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跟他们说,我没出去之前,都不准踏进我的院子!”
“是!”柴郁说道,好奇的想要知道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窗帘拉得死死地,什么都看不到。
……
……
闻人只是抱着方佳然,即使他已经不再硬。挺,却依然留在她体内。
不像刚才那样饱满,可是她还是觉得被他充斥的感觉让她充实。
闻人就像被子一样包裹着她,把她抱得严严实实的,让她依偎在他怀里,显得更加娇小。
他轻吻着她头顶的发,然后双唇又落到她的额头上。
他满足的眯着眼,唇角也跟着上扬。
“你说我要是出去,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是从你屋子里出去的,还是会以为我是刚上山的?”方佳然问道,眨着的双眼里不禁带上希望,希望柴郁他们认为她是刚刚上山,只是他们没有发现。
闻人笑眯眯的提醒她一个残酷的现实:“自从院里出现内。奸,‘暗卫’就开始日夜防守,你半夜上来的时候,已经被‘暗卫’看见了。”
“他们不会——”方佳然呼吸一滞,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闻人点点头,仿佛知道她想什么似的。
他残忍的打破了她最后一点希望,说道:“柴郁不巧就是‘暗卫’的首领。山上每天来了什么人,‘暗卫’都要跟他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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