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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一个时辰还差两刻钟时,茶足饭饱的章雪鸣重新披上红狐皮白绒领斗篷出了女客院落,重新坐上了那乘四面垂下靛青色绣银色花纹帷幕的暖轿。
轿帘落下,黑暗重新笼罩了她,红盖头四角垂下的金链红宝石轻轻晃动着。
章雪鸣抬手轻轻拨了下那些水滴状的红宝石,听着它们相互撞击发出细小的清脆的声音,莫名想笑。
那方用细小的米珠攒绣出“宫”字的红盖头,从盖到章雪鸣头上的那一刻起,就像是牢牢长在了上面,直到现在都还好好地执行着遮掩她面容的任务。
连章雪鸣在女客院落用饭时,被临时授命专门负责接待她这个“首关第一”的金嬷嬷和傅嬷嬷,宁肯让两名侍女一左一右分开捧住会影响到她进食的金链红宝石,一人坐到她对面把饭菜喂到她嘴里,也只字不提揭盖头的事。
就像宫门搞出那蠢计划的少主和执刃,欣然接受了章雪鸣给出的“不是试探是试炼”的补救理由,却不肯就坡下驴叫她就此做了这个“试炼”的第一,给她在女客院落暂居期间一些表面好看的特殊待遇作为“奖励”,让她不用参加剩下的环节。
这般装傻充愣不想放弃下宫尚角面子的行为,难说不是因为忌惮宫尚角在江湖上名声比宫门大,又有着十年如一日养活整个宫门的功劳。
只怕还存着故意折腾她这个宫尚角的“未婚妻”,让她对宫尚角心生怨怼,日后闹得角宫不宁的心思……
果真不管男女,圈在一亩三分地里太久了,眼睛就只看得到面前的一亩三分地了。
章雪鸣默默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记上一笔。
照这么下去,说不定等到她离开的时候,非但不用给宫尚角结尾款,还能再赚些回去。
暖轿里黑乎乎的,寒风被隔绝在外,饭饱伤神,这种环境特别适合打盹养神。
可惜嫁衣类的大袖裙装最容易起皱褶,章雪鸣到底只能坐姿端正地略打几个呵欠解解乏。
她从空间里取出一颗补神丹服下,使用神识过度导致的隐隐头疼消失。
想了想,她又从装糖的荷包里拈出一块金银花糖块放到嘴里含着,继续通过神识观察着外界,继续习惯地默记走过的路和各处明岗暗哨,在脑海里勾勒出清晰的地图。
不多时,暖轿便停在了离地牢入口尚有百米远的地方。
宫门的禁地不少,地牢就是其中之一。这里除宫门高层、地牢守卫和犯人之外,其他人是不许靠近的,暗哨多到吓人。
“郑二小姐,地牢重地,轿子不能过去,您得下来走一段路了。”青栀隔着轿帘跟章雪鸣低声说了一句,便走上前去卷起轿帘,扶着出了轿子的章雪鸣向地牢入口那边走去。
地牢入口处,漆黑厚重的大门紧闭着,门两侧的墙壁上插着点燃的火把。
金红色的火焰跳跃着,火光照亮了大门旁扶刀而立的两名黑衣守卫和那位姓金的侍卫统领表情冷硬的脸。
三个人警觉地盯着暖轿停下的地方,只见月白袄裙的侍女扶着不见真容的红衣新娘自黑暗中缓缓走出,踏着被白惨惨的月光照得似落了霜的青石板地面,一步步走近。
也不知是不是地牢这个地方折磨死的刺客细作太多,阴气太重了,明明在宫门外灯火通明、人群环绕中,让人见了便觉得是仙气飘飘的一幕,此时却闹得如同鬼王娶亲的恐怖传说变成了现实,诡异至极。
门前的三条硬汉一时间脊背发寒、头皮发麻,竟是都呆在那里不敢说话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距离地牢铁门约摸五十米外的青石板地面上,镌刻着一个形似双刀交叉的图案,是十分明显的止步的意思。
不得允许,跨过那个图案就会被藏在暗处的弓箭手射杀。
青栀扶着章雪鸣停步在那里,望着杵在地牢大门前不动的三个男人,不明所以地开口:“金考官?”
金统领没应声。
青栀不耐烦地又提高音量叫了一声:“金考官?”
金统领如梦初醒,赶过来抱拳对章雪鸣一礼:“郑二小姐,失礼了。”
他跟青栀对视一眼,又飞快地瞟了眼章雪鸣头上的红盖头,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问为什么不把盖头拿掉,只客气地说:“接下来要委屈郑二小姐一段时间了,还望郑二小姐多包涵。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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