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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子很严肃地围着樊天左左右右地看了好几圈,突然叹了一口气:“兄dei,我能说我后悔了么?”
“后悔,后悔什么?”樊天看着它明显兴致缺缺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嫌我这人实力太弱鸡?”
“必须嫌弃啊!想我如此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怎么可以跟个如此弱的主人?”种子啧啧啧了几声。
樊天无语地看了它几眼:“那你到底想闹哪样?”再说了,这货就一颗种子,哪来的玉树临风?真不知道它之前经历过什么能养成如此自信的性格来。
“不闹乃样,只是我看到实力比我弱的主人,都会忍不住想要先调教调教他一番,这样才不辜负我这颗一心想要跟随的心。”种子补充了一句:“因为主人太弱,是没法很完美地开启我的所有潜能的。这样一来,我就会有缺陷,对于一个毕生追求完美的人来说,哪怕只是小小的一点缺陷,我也忍受不了!”
现在的樊天感觉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自己到底是碰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奇葩?
“好了,你是我自己主动拉进来想要奉你为主的,所以,这主动的事情,就让我来开始吧!”
种子的话音刚落,樊天就感觉到自己被一层金色光芒笼罩在其中,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痛楚,要将他全身都撕裂的痛楚像突然爆发的海啸一般,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汗,密密麻麻的汗,从樊天的额头上冒出来。
“忍住,你的骨骼已经完全闭合,想要进入新的一个修炼层次,那就必须得先把你原有的平衡打破,让它重新来过。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但是,你若是忍过去了,就会得到一个巨大的收获!”
那种子破天荒头一次没有嘻嘻哈哈,而是用很严肃的语气对着樊天说话。樊天只是被那金色光芒压制,并不是昏迷,所以种子在说什么,一字一句他都听得分明,只不过没办法回应它而已。
肉体上的疼痛,樊天不是没经历过,不论是在梓莎为了救他将他炼制成傀儡时,还是在妖族的那个地心熔炉中,他都是咬牙挺过来的。
本以为对于这肉体上的疼痛感,他应该比较适应了,却没有想到,这种子的一出手,就完全颠覆了他对痛感的认知。
“我知道你以前也重塑过自己的身体,但是我这一回,是帮你把之前的那两次重塑重新打乱再来过。”
完全打乱,重新来过?尼玛这是什么操作?当我的身体是积木?打坏了推倒重来?
不过,樊天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他并没有把话说出来。
这种子既然如此了解他这具身体的过去,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虽然他并不知道这种子的具体来历,不过莫名的觉得,它是可以信任的。
“不要想东想西,只要你能挺过这一关,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来历。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集中注意力,让我的光芒从里到外将你的身体重新洗涤一遍!不要抗拒,不要退缩,放松……”
樊天的确因为那光芒的强势进入引来毁天灭地般的痛楚而不由自主地开启了自我保护意识,这个意识,是在万一遇到连他自己都掌控不了的情况时身体的一种自我防护措施。
但是,在种子想要它的光芒贯彻到樊天的全身以达到重塑的目的时,这个自我保护意识,就有点捣乱的意思了。不光对他身体没什么好处,还耽误和耗费它的光芒。
你以为这光芒不要钱的白来的么?它要是因为这些无谓的东西而提前耗完,那它接下来的开启激活怎么办?你看到过有哪个耗电耗到自动关机了的手机会对别人在它身上进行操作(又不给充电)有反应的?
尽管那身上时不时地传来犹如要将他车裂肢解了的剧痛感,樊天还是把种子的话听进去了,他咬着牙尝试着放松。直到把自己的上下嘴唇都咬了个稀巴烂。
说也奇怪,在最难熬的阶段过去后,樊天突然发现自己的体内那种剧痛感已经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在全身的经络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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