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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蓁蓁扑到陆秉文身前,泪眼涟涟:
“侯爷,你怎么能就这样把我拱手他人?”
陆秉文转身,不愿面对厉蓁蓁:
“你怪不得我,谁叫你这些时日如此不安生,招惹到溯王殿下,让他对你起了非分之念;
“我不过是刚刚袭爵不久的定北侯,又如何争得过皇子亲王?”
厉蓁蓁执拗道:
“反正我不绝不离开侯爷!”
陆秉文狠心反问: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我中毒身亡?”
宴芜咳嗽一声:
“二位何必争执不休?本王又没答应私了。”
陆秉文沉着冷笑:
“殿下,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番,私了,你还有三十万两白银与美人;
“若是上奏陛下,这些银钱充公,更无美人在侧。
“陛下雷霆之怒之下,我反正是死路一条,必定会道出定北侯夫人真身秘密;
“届时,你们二人同我共赴黄泉!”
面对陆秉文的恐吓,宴芜不为所动:
“定北侯夫人的身份当初在厉大统领寿宴上,已经得到了确认。
“你临死之前胡乱攀咬,以为陛下会信?
“金吉金祥,拿下罪臣陆秉文!”
陆秉文不敢置信,但也清楚再与宴芜纠缠无益,便转而去迫切凝望厉蓁蓁:
“夫人,救我!”
厉蓁蓁故作慌乱,欲开口向宴芜求情。
宴芜再度不悦抬手阻止厉蓁蓁:
“定北侯夫人免开尊口,你求不求我,救不救他,最后结果都是一样——
“银两或归本王或充公;但侯夫人,一定归本王。”
计划顺利,宴芜绑了陆秉文带走。
可她心里总有一股不安涌动,直觉陆秉文不会如此轻易被扳倒。
既然是沆瀣一气,那么厉高远八成会保他。
即便厉高远因为穆绾柔这层关系不愿保他,“那位”也会出手。
厉蓁蓁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正午,终于等来了宴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