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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你让开,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陈焕宝语气冷肃,却因为是个女孩,多了几分温情。
郑妙谊从身后抱住陈景元,“怎么会和我没关系,昨天如果陈景元没送我去医院的话,可能我就死了。”
“阿妙!”几个大人不赞同地开口,“面对着祖宗牌位,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
“陈景元是我的救命恩人,眼睁睁看着他被打,我做不到。”
郑妙谊不在村里生活,陈焕宝此举的深意她不明白,陈景元抓着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你去旁边,很快就打完了。”
“你是疯了吗?”郑妙谊看着他满身伤痕,“你会被打死的。”
“我是陈家唯一的孩子,他们舍不得,放心。”
郑妙谊固执地不肯走,一时僵持住了。
很快,郑家大伯赶到替陈景元说情。
“阿宝,你家阿元虽然做事失了分寸,但确实也是为了阿妙,他救了人,凭什么要被打。”大伯转身冲着祠堂口的村民道:“昨天有人乱嚼我家阿妙的舌根我还没算账呢,别以为我弟不在了,就能欺负这孩子,我这个大伯就是爹,谁敢乱说话我一定拿着锄头砸了他家!”
陈景元放狠话没有立场,那么郑家大伯说这话谁也反驳不了。
人群中有些人躲躲闪闪,昨天没少乱说,生怕郑国强一个锄头砸过来。
都这样了,陈焕宝还打个屁啊,本来就是苦肉计,扔了马鞭,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汗。
沈淑慧冲上去把儿子还有郑妙谊扶起来,眼泪唰的一下流下来,“你们都是好孩子。”
宝娟把衣服递给陈景元,郑妙谊听见他嘶嘶的抽泣声,他疼得嘴唇都发紫了。
陈景元叫了声“阿爸”。
陈焕宝哼了一声,“老子没你这么蠢的儿子。”
人已经散了,郑妙谊准备回家,却被沈淑慧拉住,“刚刚阿元他爸没个轻重误伤你了,去家里涂药。”
肋骨处有些发烫,“没事的,先处理陈景元的伤口吧。”
沈淑慧拽着她往家里走,“阿元的伤他阿爸会上药,不用担心。”
回去的路上,本来陈焕宝要背儿子的,这小子非要逞强,路都走不稳了,气得他甩袖子先走了。
脑袋瓜那么点只装女子了,其他什么也不装。
“你是不是傻,冲上来干嘛,你知不知道一鞭子抽在你身上,你直接就晕了。”
明明已经疼得抽气了,还要逞强教训人,郑妙谊心里不是滋味,嘴上语气就不好,“那抽你一鞭子你为什么不晕倒,这样就不要受罚了,你脑子好像不太灵光。”
“我一个男人,抽一鞭子晕倒在祠堂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他小声嘀咕:“我未来老婆也会笑话我。”
沈淑慧听着两个小孩斗嘴就觉得好笑。
陈景元被扶上二楼,沈淑慧把郑妙谊带到自己房间。
屋子里点了线香,满是厚重的檀木香,让人不自觉平静下来。
“阿妙,你趴在这个迎枕上,躺下。”
郑妙谊乖乖照做。
沈淑慧从柜子里拿出药膏,坐下后轻轻撩开她的衣服,郑妙谊有一身极佳的皮相。
莹白透亮的肌肤,纤纤一握的腰肢,长长的黑发搭在美丽的脊骨上,沈淑慧一个女人看了都爱不释手。
可惜左肋骨红了一大片,郑妙谊感觉到药膏的沁凉,很快缓解了伤口火辣辣的疼。
“若是留了疤,教你宝叔如何安心,阿妙,以后不要冲动。”
郑妙谊趴着,声音闷闷的,“可是沈姨,陈景元救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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