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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谢添去查了查存款,自己的手机前天晚上摔坏了要买新的,马阳洋的电话也是因为自己摔坏的,他最近只有一个画稿被一家新的杂志社用了,稿费不如之前杂志社的多,存款日渐清瘦。
其实手机对于谢添来说并没有多重要,以前基本只是用来联系工作,近来大多是用来和马阳洋聊天了,他可以不用电话,马阳洋却不能,何况在确定自己心意后,他也舍不得浪费和马阳洋的交流机会。
晚自习谢添看到马阳洋拿了个旧手机在那边刷微博,心里就不好受,他总觉得马阳洋就该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不管是物资上的,还是情感上的。
晚上谢添难得开了电脑,马阳洋却没有跟他说话,谢添跟自己说是因为两人手机都坏了不方便,心里却清楚马阳洋或许是害羞了。
自从下午的那一抱之后,马阳洋似乎拘谨了不少,谢添本来担心他的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所以不愿意再跟他太亲近了,却又在几次偷看他时发现他正用小鹿般踹踹不安的眼神在偷瞟自己。
几次之后谢添几乎敢肯定马阳洋也是喜欢自己的了,可是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自己,竟然也无法抑制的害羞了。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小心翼翼的靠近,又像触电般惊慌的分开,想要拥对方入怀,又怕惊了彼此,控制不住去喜欢,却又害怕太多,心头百转千回,像吃了口草莓,入口酸酸的,回味的甘甜却又诱惑着人忍不住再去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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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接连几天的相处都如情歌般欲语还休,马阳洋早就忘了想过要跟着谢添,免得他又被陶媛骚扰的事,一下课就跟王跃雷一伙去打球,放学跑得比王跃雷还快,谢添每每看到他的背影,只觉得又无奈又甜蜜。
马阳洋有时还是会兴致勃勃的找他说话,可每次话说到一半却又会突然缩回去,谢添早就习惯了他的主动,现在竟然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去跟他交谈,而另一方面他也觉得两人需要冷静一些。
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到了周末,谢添醒来时太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亮了整个房间,没有和马阳洋约的周末,谢添久违的有了赖床的想法。
但只趟了不到十分钟就爬了起来,因为今天他要去打工。
打工的内容是前几天在网上找到的,是在商业街卖手机,工资是300一天,卖出去一部还有百分之二的提成,而且还能享受一部分的员工折扣。
谢添之前就看中了某款拍照手机,准备买来送给马阳洋,他已经算过账了,除开下学期的学费和近半年的生活费,他可支配的余额还有不到两千,如果兼职效果不错的话,说不准就能在这周给马阳洋换个新手机了。
到了现场谢添才知道为什么工资会开这么高。
经销商搭了台子在做路演,而他和另外几个打工的男生要穿着道具服装向人兜售手机,现在这种天气倒不怕穿这种玩偶服装会热,但穿久了不透气是肯定的。
有个男生已经开口埋怨招兼职的人没有说清楚工作内容了,还是说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来了。只有谢添默默的走到后台去领衣服和材料,他着一年多已经早已习惯了吃苦,何况对于他来说不用露脸的话甚至会让他觉得更有安全感。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负责人看到谢添后突然改变想法,让谢添不要穿玩偶,而是直接到展台上面去做展示。
谢添先开始是不太愿意的,但负责人提出再加500块钱,谢添想了想要买的手机,点了头。
在展台上的工作基本上就有点类似于showgirl的工作了,经销商没准备男装只好让谢添穿着自己的衣服上去,好在谢添今天穿的是马阳洋之前给他选的机车服,看起来倒还挺符合手机的定位的。本来负责人还想让他画点妆,但造型师见他一脸不愿意,人看着又特别周正,便只给他捣腾了下头发。
尽管很不喜欢被人触碰,但谢添还是强忍着不是把自己当成一颗白菜。
造型师一边在他头发摸着不知名的东西,边自来熟的问:“是第一次商演吗?想不想签公司?或者加个联系方式,以后再有商演我给你介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