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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干什么的!包里、手里都是什么东西。”
几名正气盟弟子说罢便上手抢过中年男子的布包和手里的蜜饯。
“几位爷,在下是宁安药房的一名郎中,这包里瓶瓶罐罐的都是在下自己炼制的药丸,其余的就是药草了,那袋子里的是一些蜜饯。”
中年男子弯着腰说话,几名正气盟弟子将布包一整翻找过后发现布包里都是一些药瓶、药草,除外便是半缗铜钱,没发现其他东西,几名正气盟弟子在吃完蜜饯后将半缗铜钱收入囊中,随即便打发中年男子离开了。
待中年男子再走过二里地,便能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走近便能闻到一股药草味,此处便是中年男子的住所了。
“爹爹,你回来了,那人好像醒了。”
一名少女杵着拐杖,一边戳着身前的路一边走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姓温名岸,湘西道宁安县人,正如他所言,他是一位在宁安药房为人诊病的郎中,妻子早逝,与女儿共住于宁安县郊外的一处小木屋中。其女姓温名彤,幼时患上重疾,经一番医治后,虽保住了性命但双目却失了明。
“你先回屋,我去看看。”
温岸走到一个小屋门前,缓缓打开木门,屋内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仅有一张小桌子、一张床,桌子下放着两张小木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浑身上下都裹着绷带,看不清长的是什么模样。
“小伙子,你应该醒了吧。”
“嗯……”
男人发出沙哑的声音,温岸将桌子底子的椅子搬了出来,坐在床边,看着浑身上下都裹着绷带的男人。男人是前几日温岸外出采药时在一河岸旁遇见的,那时男人伤痕累累,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温岸本着医者仁心,将男人带回了家医治。
温岸给他倒了杯水后,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扶了起来,缓缓地喂他喝水。
“谢……谢……”
且将视角转回到洛阳城,在陈瑞在药房将张艺请上马车后,马车一路疾驰直奔坤康殿。路上,陈瑞将王贵所汇报有关晋后的病情全部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张艺。
陈瑞说完,张艺摸了摸下巴,思考着什么,但思索未久,马车便停了,驾车的车夫说道:“陈公公,到坤康殿了。”
陈瑞立马张艺掀开门帘,牵着张艺下车,连忙带张艺进屋。
二人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到了晋后的寝宫,门口站着两个身穿红袍头戴乌纱的官员,张艺放慢了步伐,没好气地在二人面前哼了一声,二人的头低得快埋胸里去了。
“张师,您来了!”
坤康宫装潢朴素,在房间的最里面的是一张床,床的窗帘被放了下来,再往外而去还垂着一道帘子,一条红绳顺着床穿过帘子,红绳的一头绑在晋后的手腕上,一头被一名身穿红袍的官员拈着。官员面露苦色,在见张艺来后大喜过望,而床边的一名男子听见张艺来了也立刻从屋内走了出来。
男人掀开垂帘,陈瑞在看见一只熟悉无比的手掀开垂帘时,立刻上前将帘子全部拉开,而红袍官员也放下手中的红绳,起身向男子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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