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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师父竟然跟徐婠谈得投契,谢凤麟有种生活被徐婠全面入侵之感。
他都没带凤仙来过这里呢!
他直接起身,走了出去,让人把曲秀儿弄去一个闲置的空屋子审。
两刻钟后,瑞喜和恒昌过来汇报。
说他们用尽威逼利诱各种办法,她却一口咬定,并无指使者。
她说,她就是觉得,谢凤麟可能是她这辈子遇到的唯一一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她想抓住这个机会捞些好处。
“用刑了?”谢凤麟问。
“我弄了个竹签,说要往她指甲里插。”恒昌一脸无奈,“结果还没插进去呢!她尖叫一声,晕过去了。”
“麻烦。”墨小只说,“奶奶,您带迷魂药了吗?那玩意儿省事。”
徐婠摇头:“就这么个小女孩,哪用得着迷魂药?这样,恒昌,你去抓几只虫子,要色彩斑斓的大毛毛虫,越粗长的越好,不说就往她嘴里塞,你看她说不说。”
“啊?”恒昌怀疑:“虫子?这能行吗?”
徐婠:“先去试试。”
恒昌:“是。”
恒昌走了以后,谢凤麟怀疑地看着她:“迷魂药?你还有迷魂药?”
徐婠:“治病用的。给病人接骨或拔箭时,让他们服下,可以让他们暂时意识模糊,以免太过恐惧而乱动。”
谢凤麟:“反正我越来越觉得你不像个好人。”
徐婠笑道:“我越来越觉得你像个好人。”
谢凤麟黑着脸,起身去了曲秀儿那边。
徐婠跟着去看,只见曲秀儿被反绑了双手,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瑞喜端了一盆冰冷的井水,“哗”地一下倒在她头上。
曲秀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围观的众人,想起发生的事情,哭道:“世子,求您放我回去吧!我娘病得起不来床了!我要是不回去,她也会死的!求求您了!您可怜可怜我吧……”
“谁指使你一再陷害本世子的?”谢凤麟问,“你如实说,我就放你回去。”
曲秀儿摇头:“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想从您这里多讹些钱,给我娘治病。现在我知道错了!街坊邻居也都知道我是讹您的,我肯定不能再那样做了!当初我卖身葬父,满大街的人没人搭理我,唯有您肯给我钱,世子,您是个好人!求您好人做到底,饶小女一条小命吧!我娘她,我娘她——”
“曲姑娘。”徐婠打断她,说,“竹签子还没扎呢,你就吓晕了。胆子这么小,怎么可能敢当街诬陷镇国公世子?你的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曲秀儿:“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没办法了!我娘病得快死了,我真的没办法了……”
徐婠:“那你如何知道,世子今天会去林府的?”
曲秀儿:“我只是碰巧遇到,临时起意。”
徐婠:“临时起意,又怎会提前准备好假孕肚?”
曲秀儿脑子不够用了,脸憋得通红:“我……我……”
徐婠:“我听周围围观的大爷大娘们说,你原本是个好姑娘。大家都叫你豆腐西施。你这样做,或者有人逼你?你放心说出来,有什么难处,我们会帮你解决,如何?”
曲秀儿只流着泪,不断摇头:“没有人指使我,真的没有……”
这时恒昌回来了。
手里拿着个破瓦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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