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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芜不想,可是脑中全是他们二人缠绵悱恻的亲热情景;厉蓁蓁大着肚子,陆秉文侧耳贴着倾听胎儿动静,两人挽手,温馨甜蜜……
“金吉!”
“是。”
金吉又恨不得飞身进来,生怕慢一点让宴芜怒火更盛。
“把这个拿去烧了。”宴芜使用内力,轻飘飘的丝带打在金吉身上。
他是真的着急,不愿多看这东西哪怕片刻,懒得等金吉走来走去,又不听话地动用内力。
“是。”
金吉捡起丝带,又恨不得飞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宴芜突然回过神。
“金吉。”
无人回应。
“金吉!回来!”宴芜提高音量,同时起身快步追出去。
追到门口放眼望去,早已没了金吉的踪影。
宴芜的心一沉,这小子动作太快了吧。
金吉就在门边的梁柱后方,咳嗽了一声。
宴芜惊吓之余,也松了口气。
柱子后伸出金吉的一只手,手上捧着那条丝带。
宴芜取回丝带。
“滚。”
金吉跳出来:“属下伶俐,有赏吗?”
“滚远点!”
宴芜把丝带叠好塞回胸前里衣之内,长长吐出一口气。
突然,胸口一阵疼痛,随之一股热流涌上来。
宴芜强忍,始终没能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金吉还未走远,看到这一幕赶忙飞身回来,扶住宴芜,叫道:
“快去请林大人!”
***
崔展安排了马车,去医馆接月莲回府。
陆秉文见月莲归来,只仔细打量了面部和脖子,确实没有红疹之后便放了心。
这几日,侯府内热闹非凡,张灯结彩,全都在为三日后的夜宴准备。
厉蓁蓁亲自伺候月莲沐浴,仔仔细细检查了她的伤口。
看到伤口全都愈合,疤痕不大,这才彻底放心。
“这些时日,溯王殿下可好?”厉蓁蓁假装无意闲聊。
“不太好。我听林大人说,殿下从漠北回来,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