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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还没睡够,貌似从来没有过自然醒。正在梦中享受自由的我被看守所的起床号声再次拽回监室。
睁开眼的一瞬间,我多么希望现在是在做梦,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家里的床上,而不是这个该死的地方。
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朦朦胧胧,我想躺在被窝里清醒清醒,可看守所里哪会给你赖在床上的机会!
这两个多月的关押时间早就治好了我赖床的毛病,现在从喇叭里的起床号响,到我开始穿衣服起床,中间的间隔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我基本上是号响人起,比僵尸听见道长摇铃还要机灵。
初春的清晨还很寒冷,起床后我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坐在床头,再看监室里的狱友,哪个不是睡眼惺忪,哪个不是像在梦游?
我在床头坐了两三分钟,旁边的范根生问:“周正,咱们今天是先洗漱还是先叠被子?”
我看看已经站满狱友的水房说:“先叠被子吧,现在让他们先洗漱,过会他们叠被子的时候我们再洗。”
“行!”
范根生一边答应一边抖开被子,我站在下面抓着被子的两个角,我们两个一起把被子拉平、折叠、撸边、捏角,就这样把被子一个个的叠成了豆腐块。
叠好被子洗漱完毕,又将迎接无聊而重复的一天。
上午所长和医生巡查完监室,我们管教进入监室又老生常谈的训斥一番,我知道他们走后今天应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便坐在自己位置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就这样熬到了上午九点,我们监室的牢门再次响了起来,听到开锁的声音我赶紧睁开眼睛挺直腰板。
也就在这个时候牢门打开,马干部在门口大声喊道:“胡兴发,脱掉号服出来,法院的人在外面等着带你去开庭!”
看到老胡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我这才知道他的全名叫胡兴发。
此时老胡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在储物洞里开始翻找东西,这时候陈东旭调侃道:“老胡,判完刑就回家了,你还磨磨唧唧的找什么呢?”
没等老胡开口,肖战豪就说:“回家,他回娘家!诈骗一千多万,法院不判他个十年八年会让他回去吗?”
胡兴发没敢接话,他只是脱掉号服摸出悔罪书,便站在门口被马干部戴上手铐带出了监室。
老胡刚离开,监室里就议论了起来:“兄弟们,你们说老胡这一次上庭,他那些亲戚朋友会不会在法庭上听审?”
刘涛接过杨宽的话说:“听审,人家不挖他的脸就够客气了,我告诉你们,他那些亲戚朋友不止会听审,甚至还会做为污点证人去指证他!”
马磊也加入了这场讨论:“指证是肯定会指证的,这一次就看老胡愿意拿出来多少钱了,如果他愿意退赃兴许能判的轻一点,如果他一分钱也不赔,那我觉得他至少要判十年!”
肖战豪一脸憎恨:“老马你还不知道吧,他早就把钱转移到他老婆孩子的名下了,现在他在这里就是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想让他退赃,那就是痴人说梦!”
曲智勇表示赞同:“对,好不容易骗到的钱干嘛要退赃,如果骗钱是为了退赃,那当初还骗钱干什么!”
“当初骗钱的时候他没想到亲戚朋友会告他,现在把他抓进来了还不退赃,那就是要钱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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