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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蕾忙着杀鱼,没有回应。
徐若琳歪了一下脑袋。“殿下想说什么?”
萧羽放下毛巾,微微一笑。“你俩听过‘当垆卖酒’这个成语典故吗?”
徐若琳眨了两下卡姿兰大眼睛,睫毛长长,“当垆卖酒?什么意思?”
萧羽微微一笑:“都没听过?看来你俩要多读书了。”
“你俩听说过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吧?”
徐若琳点了点头,支肘托腮,静等下文。
萧羽用木棍翻了一下火堆里的木柴,继续道:“汉朝大才子司马相如才华横溢,仪表堂堂,却郁郁不得志。”
“有一天,他回到家乡四川临邛,大富豪卓王孙请他去家中宴饮。”
“卓文孙的女儿——也就是卓文君,当时刚刚丧偶,正在娘家休养,而她擅长音律,又素来仰慕司马相如的文采,于是躲在屏风后面偷看。”
“宴会上,大家邀请司马相如抚琴一首。”
“司马相如早就看到卓文君躲在屏风后面,于是弹了一首《凤求凰》,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卓文君听出司马相如心意,于是与他一见钟情,倾心相恋,当天晚上携手私奔。”
“后来,二人因生活所迫,回到临邛,开了家小酒肆,每天忙忙碌碌。”
“卓文君当垆卖酒,司马相如负责打杂。”
“最终,卓王孙被他俩的真情打动,送给他们很多仆人和钱财。”
“这,就是当垆卖酒这个成语典故的由来。”
萧羽一口气说完这些,云蕾依旧没有说话。
徐若琳却联想起自己那晚藏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萧羽智斗北燕使者,当下小脸一红,嘴硬道:
“喂,这是你自己编的故事吧?”
这个家伙,居然拐着弯说本姑娘和他私奔?
哼!
萧羽一笑。“这的确是成语典故。后来司马迁在《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中写到:”
“相如与文君倶之临邛,尽卖其车骑,买一酒舍酤酒,而令文君当垆,相如自著犊鼻,与保佣杂作,涤器于市中。”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司马相如穿了一条和我这个一样短的牛犊短裤,在大街上卖酒。”
“他穿牛犊短裤在大街上卖酒,而我穿着大短裤在荒野间捕鱼,都是形势所逼,事急从权。你们不要介意。”
徐若琳恍然大悟,无语道:“嘁!某些人仰仗自己看过几本书,不仅说话兜圈子,卖弄学问,还给自己找借口!”
萧羽微微一笑,拿过衣服,穿在身上。“好吧好吧,我穿上衣服,免得被某人看去,占了便宜。”
徐若琳更加无语,白了萧羽一眼,将两条烤好的鱼儿和两张面饼递给二人。“蕾姐,鱼烤好了,来吃鱼!”
“好!”云蕾接过烤鱼面饼,又将刚刚杀好的鱼儿架在火堆上,坐在徐若琳身旁。
徐若琳一边吃鱼,一边轻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父亲这次能不能打赢北燕。父亲头发都白了。”
二女对面,萧羽一边吃鱼,一边老神在在道:“放心吧。岳父大人这次一定可以消灭北燕军团,甚至还能收复失地!”
“是吗?”徐若琳顾不上纠结称呼问题,关切地道。“你为啥如此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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