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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白衣鬼面具回来了,原来他并没有走,只是到树林里捡来一些柴火,见他二人吵得正起劲儿,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听到,放下柴火,在魉僵尸旁边生起火来。
“多谢恩人!”魉僵尸欠了欠身,准备坐起来,可他哪里坐得起,伤口痛得他马上又倒了下去。
白衣鬼面具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生他的火,他的鬼面具使得他更加冷酷严峻。
“我说你这人,一声不吭就走了,又一声不吭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子秀停止了哭泣,转身朝火堆走来。
白衣鬼面具仍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瓶黑色的小瓶药,“一会儿给他的伤口敷上药!”说着丢给了朱子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喂,你怎么不给他敷,凭什么要我给他敷?”任凭朱子秀如何叫喊,白衣面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又一次消失在苍茫的树林中。
火燃了起来,熊熊的大火让流血过多的人感觉到了春天般温暖,“这都是什么人呀?大半天说了一句话,真让人难以捉摸。”朱子秀嘟囔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个话包子,成天就说些不管风雨的话。”魉僵尸挖苦道。
“你不也一样,成天嬉皮笑脸的,说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这人呀真是难做,话多了,就被人看成是轻浮,话少了吧,又让人看成是闷葫芦,让人感觉就是个呆木头人。
“快给我上药!”魉僵尸嬉皮笑脸起来。
“要上你自己上!是死是活关我何干?我才懒得理你呢!”她说着将黑药瓶扔在了魉僵尸的身上,理也不理地看着熊熊燃烧的火苗。
“喂,你就如此狠心?帮我敷药你也不会?”任凭魉僵尸如何喊叫,朱子秀头也不回。
“哎呀,好痛呀!”魉僵尸叫喊得厉害,打断了朱子秀的思绪,她忙走过去,看着痛疼难受的魉僵尸,起了怜悯之心,拔开他的衣服,将黑瓶子里的药敷了上去。
“痛死你,自己找死,活该挨痛!”朱子秀一边说一边敷药,这分明就不是诅咒的话。
“你真漂亮!”魉僵尸看着他白皙的脸庞,只见柳似摇曳柳叶,唇如鲜艳胭脂,嘴像熟透樱桃,形同仙女嫦娥,如此美貌女子,谁会不爱呢?
“滚!痛死你!”朱子秀一听,气愤地将药一丢,不再理会这个讨厌的魉僵尸,不,这不是生气,这是姑娘家应有的本能反映,本来心里十分高兴,嘴里脸上表现的却是怒气,也许生气是她们上天秉承吧!
“哎呀,你这人,真不知好歹,我说你漂亮错了吗?真是的,难道要说你丑你才舒服?”魉僵尸故意挑逗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也懂……”正在她两人说话时,这个白衣鬼面具又回来了,对他们的谈话,他也懒得加以理睬,走到他们跟前,一人丢了一包,打开一看,竟然是烤鸡。
原来此次他离开,是为了帮他们找食物,“谢谢!”朱子秀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因为这白衣鬼面具一定会不理不睬,魉僵尸冲她笑了笑。
“你们打算到哪里去?”突然白衣鬼面具说道,这让朱子秀和魉僵尸始料未及,他们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由于我们的出现,金陵城内满城风雨,全力搜捕我们,你的伤还没好,金陵城是不能呆了!”原来白衣鬼面具到了金陵城内,看了虚实。
沉默一下子袭来,树林里死一般静寂,寒风呼呼地刮着,天下之大,竟没有他们的藏身所在,“不如到定州去找贾公子!”白衣人提议道。
“对,到公子那里去,他刚到定州,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我也得要去帮忙!”魉僵尸激动地说道。
朱子秀心里十分矛盾,她可以回去,相信只要他亮出身份,宇文凌锋他们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但她不想再想回到金陵城里了,因为那里有她太多的疑问。
白衣人和魉僵尸不约而同地看着朱子秀,“你们看我做什么,要去就去,谁怕谁呢?”
白衣鬼面具听了,站了起来,再次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树林。
(白衣鬼面具来去无言,是敌是友?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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