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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又蛮不讲理道:“我就当是求教了,说不说,若不说,那便不陪你玩这种游戏了!”
“好!你听好了!有一个老和尚问过一个问题,老虎项下有一金铃,如何才能解下?”陈进才看着不远处的风景,心下满是愉悦。
“老虎项下有金铃?”月姬有点疑惑,这是什么问题,这么简单?
“只是这个问题?这就是你的难题?”一脸的不可置信:“在你眼里,月姬真的有这么傻么?以至于你拿这个来逗我?”
被小姑娘质问最最折磨人的,特别是一个不再装温柔,已经露出刁蛮本性的帝姬在质问你她是不是好傻时,你只好狼狈投降。
“什么时候说过这是个难题,只不过说是个问题,问题嘛!有问有答就行,有什么傻不傻的,应景就好!”
陈进才有点无奈,好不容易对着外面那个未知的对手装个逼,却让这个刁蛮的丫头给破坏了自己高手的气场,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哭丧着个脸呢?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等这个刁蛮的丫头发够了疯,站起来整理了衣角:“既然白牛先生那么诚心地请教月姬问题,那么月姬只能放下身段,指点下可怜的白牛先生。”
“那个老和尚太笨了,老虎项下有金铃,既然有人能在老虎脖子下绑上金铃,那这只老虎当然是家养的,而家养的老虎当是有主之物,那金铃多半是主人绑上去,既然主人能绑,当然亦能解,是以,让那绑系金铃之人去解,此事不就结了?”
“那老和尚太笨了些,这种问题亦拿来考人!”月姬清越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和尚确实很笨,帝姬说的确实有道理,只是老和尚很好奇,白牛先生又是如何知晓老和尚来自法眼宗?”声音平和,一个老和尚提着一个人从波里行来。
“哇!哪来的和尚,不知礼仪,偷听别家私话,却知尊的哪家法门所在!”月姬站直了身,一脸的肃容,好像她从来都不知道刚刚有人在外面偷听一样,装得很像。
不过一会就露了馅,悄悄地对陈进才说道:“你看你看,踏波行哎!
在东京城你说书时,曾说过少林寺有一门绝技叫一苇渡江,还说当年达摩就是这般过河的。
想到到现在可真的见到活人了,啊不!是活人用的一苇渡江了!
不过,这种本事,你若身体完好,会不?”
月姬当年在东京时,可是让宫人天天去守着那说书茶寮,只要是陈进才说过的故事,她都每天要看上好几遍才入睡,对陈进才所说过的话,她比他记得还清楚些。
陈进才的眼力可跟这个小丫头不一样,况且就算是眼力不行,在他的感知里,可是感觉到了那个老和尚脚底下踩着东西。
有意思!
看来这老和尚也被自己说的故事给毒害了,一捆大的那种竹子捆成三角型,老和尚提着人踩在一角中间。
他立于上面时,那捆竹子刚刚没在河水之下,这里浪不大,天色还不好,没点好眼力还真的以为这老和尚真会什么一苇渡江呢!
又或者步步生莲?
这便是那佛门比道门盛行的道理,只要有一个机会,就不会放过一个机会,有什么比忽悠百姓更能让自己的宗教更快的发展?
答案是没有,所以忽悠百姓是宗教发展的第一位,而眼前的老和尚做得就很好!
佛门到了后世能发展得那么大,除了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是胡教身份,在元和清这两朝得到长足发展有很大关系,不过明朝也能发展得这么好,那就与他们能抓住机会来支持人造反这个特性有关。
谁叫朱元璋同学是佛门出身呢!
不过眼前的老和尚装逼装到自己面前,这有点过份了吧!而且他手上拎着的居然还是公孙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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