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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这层说破,二人言语便聊得更畅快了不少。
虽说谋害皇嗣是大罪,然而兵行险着却最是一劳永逸。
要知道,当年九龙夺嫡何等凶险,康熙爷那么多儿子都折损在这场夺位之争上。
不止如此,权臣勾结,党羽林立,更致朝局动荡。直到如今,皇帝即便已经荣登大宝,仍不免受从前九龙夺嫡的旧患所累。
若是当母亲的心怀大志,计划着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太子,来日能够顺利荣登大宝,现在便将潜在的对手除掉肯定是更容易一些。
只是此时皇帝也刚刚登基不久,正值壮年,这样做又未免操之过急。
甄嬛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就用这样的手段筹谋储君实在是太过心急。
经历过前世种种,安陵容心中虽觉得此事跟景仁宫脱不了关系。
但是从前的景仁宫,可是个借刀杀人的惯手,从不干任何让自己涉险的事,此次的形式风格却又不太像景仁宫的那位。
而且,明面上看,养在宫里的三位阿哥,一位是齐妃所生的三阿哥,一位是养在圆明园里传闻是宫女所生的四阿哥,还有就是如今养在太后身边死去的裕嫔所生的五阿哥。
这三位阿哥在一起,三阿哥是皇帝年纪最长的儿子,母亲齐妃位份又高。若说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的,自然是这位三阿哥。
虽然安陵容心中知道,日后这位三阿哥随着年纪渐长,会越来越不受皇帝的喜爱,可现下看来,这一步步的谋划,最大的受益人便是她。
可若是说这一切都是齐妃所为,那安陵容也是断断不能信的。
要知道,整个后宫的嫔妃之中,恐怕最不能动动脑子的便要数这位齐妃。
安陵容至今还记得十分清楚,前世里齐妃可是做过实名投毒的名事,那简直是震惊后宫。
甄嬛思索片刻,摇头道,“这事想来想去,反倒觉得这指向太过明显了,仿佛有人就是当齐妃做板子,专将嫌疑引到齐妃身上才是。”
安陵容回应道,“姐姐说的没错,只不过……”。
虽然现下有的这些蛛丝马迹都和景仁宫沾不上边,但安陵容始终还是觉得这事和景仁宫那位脱不开关系。又或许就像当年皇后唆使她自己一样……
可这些话,到底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想来想去,安陵容只得试探着问道,“今日我在倚梅园中倒是见过五阿哥,生得十分清秀,言行也彬彬有礼,可见太后教导得着实不错。
若是皇上属意太后这边的五阿哥呢?皇后娘娘会不会觉得,养在太后身边的孩子,不如养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更贴心呢?”
甄嬛听闻,摇摇头,说道,“即便如此,不论是三阿哥、四阿哥还是五阿哥立位储君,皇后娘娘都是母后皇太后,依然位居东宫,现在做这些又有何意义呢?”
说到此处,安陵容也只能作罢,确实,皇后位居东宫,不管哪个皇子继位她的都稳居东宫,不可撼动,实在很难将这件事攀扯到她身上。
好在,此次已经提及子嗣,安陵容心下想着,接下来或许甄嬛和沈眉庄二人在子嗣一事上也会更加小心些。
说罢,安陵容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却发现说话之间茶水已经凉了。正想要叫霜雪进来换茶,却听甄嬛复又问道,“那人下手也忒狠,妹妹后来如何脱身的?”
安陵容这才想起来,还有要紧的没和甄嬛说呢。
安陵容正色道,“当时我实在怕极了,便赌咒发誓说妙音娘子的事我真的并不知情,那人说他不需要我赌咒发誓,只要我帮他找出害了妙音娘子的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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