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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容却不停的躲着,“没事的,黎嘉,不用看了。”
可是她是一个多执拗的人,总算是来到她胳膊的地方,看到了。
“天啊,一定是牧瑾萱做的是不是?之前警察局来人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呢?”
她下意识把胳膊拿走:“黎嘉,没事的,这点儿伤也构成不了什么,说了也是白说。”
“怎么能构成不了呢?法律上有规定的,凡是受伤的,这些都要让伤害你的人判刑的?”
“可是不是说了吗?也有轻度、中度、高度的分别,我这个连轻度都算不上。”
“但是我能让它算上。”
“没事的。”
南黎嘉坐下来,一方面自责着,一方面也能明白,他们不说,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
可是她也真是的,跟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居然都没有发现,你说她笨不笨吧?
她还是跟宫夜寒把下午的事说了出来。
“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不是想着你忙吗?再说,人都已经被抓紧去了,也出不来了。”
宫夜寒却笑着:“黎嘉,如果这件事你让我和爸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是会有变数的。”
“什么意思?”南黎嘉不懂。
“京城的这些关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之,现在我知道了,一定会跟爸说的,我们要让牧瑾萱在里面出不来。”
南黎嘉还是不懂。
不过,宫夜寒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吃过饭,他们看了一眼乔玉容胳膊上的伤,并无大碍,大家也都放心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转天早上,就听到牧瑾萱从里面出来了。
这下,南黎嘉是彻底明白了。
宫夜寒也打听到了,并不是东方亦给弄出来的,而是牧常务找了人,这个人虽然没说是谁,但是敢跟宫城对着干,那么只怕不是一般的人。
“黎嘉,你也不用担心,暂时牧瑾萱是不敢去找你麻烦的,牧常务也不允许她这样做,所以你让爸妈他们都不要那么紧张,该出去溜达就溜达,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
之后,宫夜寒就去工作了。
乔玉容听说了这件事,着急着:“她明明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了,怎么就这么的轻易的出来了呢?”“妈,我也问过我的律师这边了,他说,牧瑾萱只是暂时的保释出来,并不代表这个案子就是结束了,她现在属于被监视的阶段,就是哪儿也不能去,一旦这期间要是再犯
事,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还有,夜寒也跟我说了,牧常务如今也是被处于调查的阶段,如果再闹出来什么事,只怕他的政治生涯彻底毁了,就算是牧常务再惯着孩子,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能这
么做。”
南忠文也分析着:“这里毕竟是京城,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不过就是出来了,既然她能出来,我们就能想办法给她重新弄进去,这不是还有亲家和夜寒吗?”
乔玉容总算放松了一口气:“这就好,我倒是没什么,我就寻思着,黎嘉好不容易有个孩子,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怎么办?”
“妈,不会的,这个孩子跟我们很有缘分,他不会舍得离开我们的。”
乔玉容拍了拍她的手。
又到了去做产检的时刻,这一天宫夜寒刚好没什么事,跟着她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