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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难练,这本剑谱是烂大街货的可能性就不攻自破了。
毕竟如果这剑法普通到大街上人人都学得会,那冲着剑谱直挠头的张天天岂不就弱于人了?
况且,也不止是张天天一人没练出什么名堂。
徐年也看了剑谱。
跟着练了一阵,更没练出东西。
张槐谷已经重新喝上了茶,乐乐呵呵看着这两人练剑,剑招架子摆来摆去却没什么实质性的长进。
不过这才练了多久。
没长进才正常。
尤其是徐小友,本来就没兵器的底子,凭什么一眼看会。
已经是五步五品,道门天赋强到骇人听闻,要是在这剑道之上还这么有天分,未免也太不给其他人留活路了。
张槐谷可没有忽悠张天天。
这本剑谱虽然没有名字,但确实是剑魁的剑法。
如假包换,不掺一点水分。
只不过并非是剑魁那为天下剑客所痴迷,曾经一剑破甲九千的剑道绝学,而是沈良在只有一壶酒一柄剑尚未扬名天下时,融汇自身所学缔造出来的一套剑法。
没有名字,不为人所知,甚至匠气未尽,有些粗糙。
所以作为初学者,以这套无名剑法入门。
难度很高。
不过若是能窥见其中精义,那也货真价实是有剑魁剑道的两三分精髓。
收获极大……
……
“……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镇国公府怎么这样做,分明是欺君罔上!”
镇国公府内陈宪虎拍桌怒吼。
额角浮现出青筋。
怒不可遏。
因为些许心照不宣的原因,镇国公府和陈大将军府虽然在圣上金口之下确定了婚约。
但两家人一直没什么来往。
徐家做徐家的准备,陈家做陈家的布置,彼此一直都没什么沟通。
其实也没什么沟通的必要,各自都是玉京城里的顶级府邸,哪可能连这次婚礼该要做些什么安排都弄不明白。
反而见了面了,难免相看两厌。
都有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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