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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心胸坦荡,是臣等之福,朝廷之幸,至于那些风闻小人,臣相信晋王殿下自然能分辨忠奸。”
王敦见实在绕不住这个老小子,也只好作罢,说道,
“要是人人都和士达这些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掖着,该多好?我不怕羯胡多么凶悍,我就怕刀子从后背扎过来。”
见王敦不接招,周访只好再将祖约到了豫章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大将军,祖士稚之前和臣有些交情,是他派弟弟士少到了豫章,讲明了邺城的事情,臣才连夜赶到武昌的。”
王敦还是没有接招,说道,
“哦?这么说,你是不信世将能够守得住,还要在沌口再设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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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士少说琅琊王阵前呕血,医者说很难活过今年了。”
王敦得到了他最想听的消息后,也松了口,说道,
“哎,士达,这话可不要说,车骑将军吉人天相,这点小挫折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你刚才说的在沌口设防,倒不失为一条妙计。有士达在沌口坐镇,我也好回江州中统筹大局,万一石勒兵发中原,也好做些准备。”
周访这边讨下了差事,刚从王敦的大将军行营出来,就碰上了赵诱的儿子赵胤、朱轨的儿子朱昌。
周访还一句话没问,两人就拜倒在周访面前,什么话都还没说就先来了一串磕头的脆响。
毕竟当初都并肩作战过,周访对这两个孩子还是有些印象的,双手将二人搀扶起来,指着马车说道,
“阿胤、阿昌,大街上不是说话之地,有什么话到马车上去说。”
三人进了马车,马车的车轮向前,赵、朱二人也打开了话匣子,
“还请周伯父,救一救家父。”
“好孩子,有话慢慢说,不用跪,起来说话。”
“周伯父可有听说家父和朱伯父带了本部兵马去增援江陵?”
“刚才大将军提了一句,怎么可是第五猗和杜曾又不老实了?”
“周伯父,你说得没错,据内线来报,第五猗和杜曾又在召集散落的旧部,杜曾本就善战,在荆州颇有人望,再加上长安陷落,长安附近那些残兵败将躲避刘曜的追杀,也投靠了二人,这样一来,他们的声势就更大。”
“这样啊,我之前不知道这个事情,还只是听说琅琊王邺城大败,想着大将军不能一直被困在武昌,才连夜赶到武昌,换大将军回江州坐镇调度。”
“大将军?周伯父,大将军可指望不上,家父和朱伯父一再说杜曾势大,不可小觑,请求增兵两万,可大将军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大将军是不是和我们两家有仇,想让家父和朱伯父死在江陵?”
“这话可不能瞎说,江陵坐镇的还有王世将,莫非他能连自己的弟弟也搭进去?大将军也是听说了邺城大败的消息,他要统领全局,做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什么最坏的打算?要把家父和朱伯父算进去?这些年的礼物财宝可没少送,他就这么翻脸不认人嘛?”
“哎,慈不掌兵。他不但要防着石勒南下,还要防着那些吴人的叛乱之心,还有满朝同僚的猜忌之心,这日子也不好过。”
“那,周伯父,就没有办法救救家父和朱伯父了嘛?”
周访长叹了一声,说道,
“或许这就是我们这些武人的宿命,不管前面建立了什么功勋,最后都会被抛弃。”
“周伯父,小侄知道你也难做,不求别的,但求周伯父给我们两兄弟一千人马,我们两兄弟去接应一下家父和朱伯父,就算有个什么,也有儿子给他们收尸不是嘛?”
周访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不过话得说死了,不管以后谁问你们,你们都是把我灌醉,偷了我兵符,私自调了我的兵,这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
赵胤、朱昌接过周访递过来的兵符,自然是千恩万谢,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又被周访喊了回来,
“回来,毛毛躁躁的,你们知道这些军队在什么地方吗?就要走?走了以后去哪里调兵?”
赵胤、朱昌又回来坐下,听着周访的训斥。
“伯父是豫章太守,自然是去豫章调兵了?”
“豫章?等你们从豫章回来,江陵的战事早就打完了。”
“哪还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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