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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晋人的仇,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当年他们晋人强盛的时候,可没怎么拿咱们当人,我们和晋人,那是只有旧仇,没有故恩。”
疾陆眷点了点头,说道,
“去派人给匹磾传信,让他带着人来蓟城见我。我倒要听听,他是谁的人。”
段匹磾收到消息后,不敢怠慢,立刻就随着来人返回蓟城,很快就面见了疾陆眷。
段匹磾还没有开口,疾陆眷就质问道,
“匹磾,我想问一问,你是不是想做这个可汗位了,你要是想,可以说出来嘛,这里都是自家人,你要是实在想要,兄长还能不给你嘛?”
段匹磾也没想到,一向支持自己的叔父涉复辰也转了向,加上一直就想把自己弄死的末波,现在是三对一,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
段匹磾只好说道,
“可汗,臣是看这个机会实在难得,我段家一直在这幽州苦寒之地,一到冬天,就和过鬼门关一样,牛羊牲畜就要冻死大半,老人孩子也度日如年。可这冀州沃野千里,冬天也没那么冷,还有这大大小小的城池。”
疾陆眷点了点头,他最初动心也是这个原因,谁不想到暖和一点的地方去,谁喜欢天天喝西北风、冻得和狗一样。
末波看疾陆眷有些动摇,急忙说道,
“匹磾,你自作主张,家里都不怪你。但你推个晋人出来当大都督,你是觉得我们受晋人的欺负还不够吗?”
匹磾斜了一眼末波,这家伙简直就是石勒的狗腿子,好几次自己想吞并石勒,都被他给破坏了。
“末波,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这是权宜之计,咱们打起晋人的旗号,就能让幽州的晋人冲到前面去送死,咱们可以在后面捡好处。不过就是个名头而已,咱们今天能立他当大都督,明天就能把他关牢房里。”
末波一哼,说道,
“匹磾,那刘琨可不是外人,我听说你和他结了兄弟,又结了姻亲?你该不会是想借着晋人,来号令可汗吧?”
匹磾把脸一甩,说道,
“末波,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是不是石勒又派人给你送了金银。”
末波微微一笑,说道,
“匹磾,你看你,急什么哪?石勒恐惧我们段家,拿金银来孝敬我们,岂不是很好?什么时候我们再缺钱了,再把大军集结起来,再敲诈石勒一回,不比和石勒打生打死,儿郎没死伤大半,要强得多嘛?”
匹磾指着末波的鼻子,说道,
“你鼠目寸光,难道我们段家要一直在幽州这种苦寒之地?他石勒不过是羯胡小种,都能横据二州,有天下之志。”
末波把嘴一撇,说道,
“对对对,咱们段家都是鼠目寸光,就你高瞻远瞩,要不了你来当这个可汗?”
涉复辰脸一沉,说道,
“行了,都是独当一面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吵来吵去的,像什么样子。匹磾这次的事情,是你做得不对,咱们段家有规矩,调动兵马,要可汗来发号施令。”
“叔父……”
涉复辰一摆手,打断了段匹磾的话,说道,
“匹磾,你说末波眼光短浅,你又何尝不是哪?拓跋家兄弟相争的惨状就在眼前,咱们段家可不能走他们的老路。你以为可汗只是因为你越了权?”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你连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贸然召集四部大军,倾巢而出。把整个幽州都留给我们的对手——慕容家和宇文家,一旦我们进攻受阻,陷在了冀州,你说慕容家和宇文家会不会从辽东和草原来攻占幽州?”
“这……”
段匹磾也是被刘琨三两句话一扇,顿感热血沸腾,毕竟一个战胜石勒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但现在顺着叔父涉复辰的话一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一旦段家大军离开幽州,那辽东的慕容和草原的宇文,可不会错过这个占据幽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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