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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个事情。”高行止叫住她:“上次你在潇湘夜雨里包着的那个小倌儿,叫白鹮的,他昨天来了一趟泼墨凌芳,对我说钱已经够赎身了,打算去西北从军,问你的意见呢。”
“大好男儿当立志报国,他想去就去,问我做什么?”裴谢堂很是奇怪。
高行止嗔怪的看她:“人家是你给的钱赎身的,算是你的人,你要是不同意,执意要留着他在身边强颜欢笑,人家能有什么办法?”
“那好,让他明天洗干净来给我捏肩膀。”裴谢堂笑嘻嘻的耸耸肩:“刚好,我总觉得我家篮子手里没力气。”
“行,我就这样说给他听。”高行止哈哈大笑:“到时候人送去,谢遗江让你天天跪在祠堂里,你有没有命享受又是一回事了。”
“让他滚滚滚!”裴谢堂瞪着高行止:“你敢让谢遗江看见他,我又要解释不清了!”
高行止早已料到如此,闷笑不已。
裴谢堂怒道:“你笑什么?”
“早猜到你会这样说,昨天来时我就让他滚西北去了。这会儿怕是早就过了东陵啦。”高行止露出一副我最懂你的得意神色:“临走的时候怕他盘缠不够,我还借了五十两银子给他。人家不是小倌儿咯,银子不能送,以你的名义借的,借条也有,不会误了你的好心。”
“算你懂事!”裴谢堂哼哼。
高行止看着她:“我一向懂事,最适合做当家主母,可惜啊,有些人不领情,没给我这个机会。”
“贫!”裴谢堂挥了挥手:“有那闲工夫挤兑我,还不如回去睡个好觉。瞧你这个眼睛,下面那一圈黑黢黢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你心疼我呀?”高行止往前一步:“心疼我的话,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
“我惹的那叫事吗?”裴谢堂挑起眉。
这话让高行止一愣:“不是事儿,叫什么?”
“叫大事!”裴谢堂很是得意的重重咬字。
高行止给她逗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人总没个正形,亏得他还当真了,以为她又有什么高见,还真是抬举了她。看着那个潇洒走远的背影,一时间,高行止有点微微失神,许久,才笑了起来。都是他的冤孽哦!
裴谢堂心情是真的很好,但并未因此松弛下来。一路回到府中都在思索要如何进行下一步,以至于在大门口还险些撞到了人。
“小姐!”
来人惊呼了一声,赶紧扶住了她。
却是篮子。
裴谢堂压根没摔倒,见她被吓得一个趔趄,忍不住扶着她笑:“篮子,我明天练早课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也扎扎马步什么的,下盘稳,就不会轻易被人摔翻了。”
“小姐你又笑话奴婢!”篮子气不过的嘟起嘴:“你去哪里了,也不跟奴婢们说一下,害我们到处找你。”
说起来,最近小姐的行动是越来越神秘的,也不喜欢带丫头……
篮子蹙起眉头,感觉心里怪怪的,像是被自家小姐抛弃了,又觉得小姐好像变了一个人,跟自己之间隔了一座山一样。
“找我干嘛?”裴谢堂拧了拧她肉嘟嘟的脸:“是不是做了我喜欢的点心?”
“是,哎呀,不是!”篮子先点头又摇头:“点心晚点再吃吧,王爷等了你好半天了。”
“王爷来找我干嘛?”裴谢堂不禁奇怪。
篮子嗔怪的睨着她:“小姐,你就要做淮安王妃啦,王爷肯定是想你了,才百忙之中赶着来看你,这是时时记挂着小姐呢。”
“真是个好丫头。”裴谢堂笑吟吟的点着她的头:“总是替姑爷说话,小心你家小姐扒了你的皮。”
篮子抿唇笑:“小姐才不会呢,小姐听到王爷来了,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记得要责怪奴婢。”
裴谢堂快步回满江庭。
一进门,就瞧见朱信之坐在她的书桌前,正捡着她的墨宝看个不停,见她进门,抬起头来就笑:“你这是练字呢,还是鬼画符?瞧这字,跟字帖比可差得远了?”
字帖?
裴谢堂扑哧一笑,她临摹的是篮子的字,想模仿篮子的笔记写出原本的谢成阴一样的痕迹来,以免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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