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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保安看傻眼了,两人踱出很远,质疑仇笛的保安小声道着,喂,是不是真是男朋友啊。保安乙道,不太像啊,肖总骂他不要脸了。保安甲马上反驳了,男女到一块,尼马要脸干什么?还不干得都是不要脸的事。
哦也对,两人统一意见了,却是又有点担心,开罪肖总男朋友后果了,一商议,赶紧去给人家开车开大门啊,可不料异像又生,两人刚跑到中途,肖总却是连车也没开,就那么和那人散步一样,步行着出了公司大门,惊得两人真是开始担心饭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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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开始了,时间不多,而且,我的兴趣也不大。”
肖凌雁如是道着,看了一眼表,她最终还是没有摁捺住心里的好奇,于是放弃了驾车离开,选择了像散步一样的安全方式。
对,很警惕,不过她并不惊慌,像无聊似的迈步走着,去向是镇中心繁华的地带。
仇笛似乎窥破了她的心思,保持着安全的距离道着:“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记得刚接时,你告诉过我,有两次泄密事件,一次是酸脂材料,一次是记忆金属,是吗?”
“好像是。”肖凌雁随意道,显得心不在焉。
“郭菲菲窃密,肖云飞,也就是您的叔叔输出商业机密,成立自己控股的公司,这一点不需要置疑了,肯定是真的。”仇笛道,肖凌雁没有说话,仇笛继续道着:“但另一件事,也就是钛镍合金记忆金属的泄密,您好像把时间搞错了,它应该在酸脂之前,而不是之后,我查过博士光学的注册时间,比宝岛要早半年,投产时间可能更早。”
“你想告诉我什么?”肖凌雁无动于衷地问。
“想告诉你,另一桩泄密案的主谋,或者说,另一个商业间谍是谁。”仇笛道。
“我打赌,你一定会搞错的。”肖凌雁道,此时,她警惕地回头看仇笛,仇笛一摊手道:“放心,没有录音,也不需要录音。”
“有没有都一个样。”肖凌雁不屑地道,当然不会相信。
“你是指,泄密的责任,此事之后会自然而然的归咎于肖云飞和郭菲菲?”仇笛问。
“事实好像如此,你辛辛苦苦抓到的间谍,难道现在想为他们开脱?”肖凌雁笑着问。
“不,他们罪有应得。”仇笛道。
“那就好。”肖凌雁瞥了眼,无所谓地道。
仇笛旋即又道着:“但并不足以致命,这种事的咨询过谢总,抓到郭菲菲仅能证明她窃密,即便肖云飞供认不讳,这种案子的最终处理,会以赔偿为主,量刑为辅,而且多数是缓刑,当然,对于一个知名人士,没有比身败名裂再恐怖的事了……所以,我想对肖云飞的打击也是挺大的。”
“你刚才说,他们罪有应得。”肖凌雁道,很凉薄地道。
“没错,可如果他们怙恶不悛是不是就不好办了?”仇笛道,肖凌雁肩头微微一耸,似乎这话像一根刺一样,刺到了她的痛点,她回头看看仇笛,平静而自信的表情,她道着:“继续说,你可以尽情卖弄。”
“我是局外观棋,不算卖弄……但我作为局外人看到的是这样一种情况:肖云飞,家资不详,但冠上一个土豪的称号肯定错不了。可我看到的土豪却是这个样子:穿着普通的劳动呢工装、吃的是青菜拌米饭、我去模具厂数次,老头都在工作,而且我还知道,他带出来的弟子遍布本省模具行业,瞳明市面上很多产品样式,都来自于他的设计。据说,经他手制作的手工眼镜,能卖出上万的高价……”仇笛道,对于这样一位从未放下专业的老技工,他还是打心眼佩服的。
“你想说什么?他是我叔叔,这些难道我不比你清楚?”肖凌雁道。
“我想说的很明白,几十年如一日精雕细琢,会练出一个人多大的耐心、忍性以及承受力?到这种程度还是粗茶淡饭,那身败名裂对他影响就不会很大了,无非还是这种生活状态而已?何况,他不会更差,即便宝岛全赔给你,他仍然可以从头开始……而且,我觉得他并不缺乏从头开始的勇气。”仇笛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而肖云飞这么一辈子,很容易看出,这是个倔到死的老家伙,折可以,弯不行。
肖凌雁站定了,她咬着下嘴唇,轻啧了一声,这恰恰也是她最担心的地方,走到这一步才发现,骑虎难下的是她。
“肖广鹏给了你多少钱?”肖凌雁突然问。
“没有,我根本没法取信于他,他也无意要和你一争长短,我曾经有想法,试图拉他下水,不过被他拒绝了。”仇笛道。
“哦,这像他的没出息的风格。”肖凌雁道,慢慢地回头,瞥眼看仇笛,警惕地问着:“你…想教我怎么走出困境?我怎么觉得,你别有用心呢?”
“当然有,我正想把我的想法和思路出售给你,可又怕你觉得我是在招摇幢骗。”仇笛笑笑道。
肖凌雁看着他,慢慢地笑了,就在仇笛觉得事情有转机的时候,不料这黑富肥瞬间变脸了,一摇头道:“可我对你的想法和思路,一点兴趣也没有……对不起,你可以走了。”
“呵呵,你在试探我。”仇笛手指点点道:“你的兴趣很浓,而且警惕性很高,否则就不至于追得我东躲西藏了……那,我现在送上门了,你都不问问我知道了些什么?最起码我知道肖云飞绝对不会妥协,也不会和你庭外和解,说不定还会反诉瞳明的问题……我这种人好对付,可对付肖云飞就难了,又是亲戚、又有钱、又有人脉……你确定,这么点小事能把他打垮?”
肖凌雁奇也怪哉地看着仇笛,想拂袖而去,却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潜意识告诉她,这不是个好鸟,可他那些话又像有魔力一样,勾得她想听到下文。
“不错,这句话值十块钱,明天到财务上领。”肖凌雁蓦地眉眼绽笑,开了个玩笑,信步前行。
仇笛跟着,随意道着:“那再给你说十块钱的,有兴趣听吗?”
“有,不过今天是你的独角戏。”肖凌雁道,处处警惕着,生怕这些商业间谍做手脚。
“我懂……不过不需要你说什么,或者证明什么,做一个听众就足够了。”仇笛道。
“好啊,我这个身份给你当听众,你的面子也挣够了,可以继续了……”肖凌雁随意地道。
两人所去的方向去镇中心,走过了一段人迹不多的路,渐渐的喧嚣在眼,这种环境却让肖凌雁多了几分安全感似的,慢慢地放松了。她不时地瞥着仇笛,以她看来,这家伙无非是想拿自己知道的东西换点真金白银而已,除此之外,可能再不会有其他高尚目的。
当然,也不排除他两头卖好,两手拿钱的事。
走了很远,仇笛却像在思考一般,一直没下文,这时候肖凌雁反倒催上了:“嗨,怎么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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