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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恒这货就是个吃不饱的主儿,那方面的需求无比强烈,正常情况下,他就没哪天不折腾我的,昨晚他陪安然睡,早晨的求。欢被我拒绝了,这会儿正憋着一身火呢,怎么可能放过我?
我头皮都麻了,被他摁倒在车座里,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他的重量对我来说太沉了,车子里又不像床上,地方宽敞,他能撑着点儿,这么狭小的空间,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了,我一时间被压得有些上不来气。
“起开啦!重死了!猪啊你!该减肥了!”我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冲他吼。
他顿时怒了,眉目一扬,没好气地吼我:“你说谁是猪?!你叫谁减肥?!老子那么标准的身材,八块腹肌,你说我是猪?!”
我狠狠抬起头,一口咬在他鼻子上,咬得挺重。那厮“嗷”的叫了一嗓子,立刻把脑袋挪开了,捂着鼻子直抽冷气,转脸在内视镜上照了照,怒了:“方圆!看你干的好事!等下我要怎么上班?!”
他的鼻子上有一圈很整齐的牙印,已经有些发红了。
我顿时笑了,乐不可支:“你活该!谁让你压我来着?!”
秦亦恒摸了摸鼻子,森森然一咧嘴:“不让压是吧?好啊!不压你!”他说着,突然把我提起来,自己躺下了,然后把我放在他大腿上,一手解皮带,一手撩开我的裙子。
我顿时哑口无言,嗯,不压我,让我压他,没错,这就是秦大爷的隆恩浩荡。
封闭空间里的温度急遽上升,干柴烈火,无比炽烈。
自从出了婚礼事件之后,我跟秦亦恒之间的性。事已经无法称为“做。爱”了,我不爱他,他不尊重我的意愿,充其量也就是性。行为而已。
可是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很快就来了感觉,他只不过一个长吻,几下抚。摸,我就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指间勾着一道细细的银丝,冲我邪恶地咧嘴:“这么饥。渴?瞧这小嘴馋的,都流口水了!”
我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了,脑子“嗡”的一声炸了,怕他再说出什么让我更难堪的话,索性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拽上来,拿自己的嘴唇堵住。
他立刻反客为主,一下子就把主动权夺了过去。一手上一手下,极尽撩拨之能事。
我喘得很剧烈,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在太阳底下暴晒濒死的鱼,急需水的滋润。
秦亦恒的进入无比顺畅,我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随着他一声低低沉沉的吁气声,我居然绷紧了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随后瘫软在他身上,一丁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卧槽!圆圆你高。潮了?!你你你你!”秦亦恒瞠目结舌,一脸不可思议,“我才刚进去,一下都没动!你居然丢下我自己一个人到了?!”
我脸烧得厉害,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敏。感,今天真的太反常了,即便是我对秦亦恒爱得死心塌地死不悔改死去活来的时候,我都没那么快登上巅峰过。
秦亦恒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了,根本不管我已经手脚瘫软了,掐着腰就把我提起来、摁下去,再提起来、摁下去。
我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车里的空间毕竟太小,我不配合,他又不舍得弄痛我,这么缚手缚脚的,根本不能尽兴。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突然把我推开,快速整理好衣服,回到驾驶位,一脚油门就将车子开出去了。
我还在为自己奇异的反应而羞愧不已,脑袋都不敢抬,秦亦恒的突然抽离令我有些懵逼,但我不敢问他,只能自己瘫在座椅里平复。
车子停在芳华楼的地下停车场里,秦亦恒抱我下车,直接上了电梯,一直到最顶层一间私人套房里,他直接把我丢在床上,整个人都扑了上来,一边亲我一边撕扯我的衣服。
路上走了将近半小时,我已经平复很多了,但是没想到他一碰我,我脑子里居然刹那间闪过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都是我跟他在一起最激。情的时刻,整个人都忍不住轻微颤栗起来。
“圆圆,你到底怎么了?这不对劲啊!”秦亦恒把我扒。光之后又开始扒他的衣服,注意到我的异常,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喃喃自语,“没发烧啊!”
我也怀疑自己发烧了,还烧得很厉害,脑子都烧坏了,要不我怎么会这样呢?
“妈的!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我恶声恶气地质问,不料,话音一出口,我自己就被那种又甜又酥的声音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亦恒眼里的欲。火陡然间腾腾而起,势如滔天,他也顾不得再跟我计较什么正常不正常的了,直接把我扑倒,狠狠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