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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点了点头:“你们坐吧,我去厨房看看,舒梦说今晚她掌勺,我去打个下手。”
“要我帮忙吗?”
“不用,缺点调料,你爸去买了,快该回来了,回头让亦恒陪你爸下会儿棋,他老念叨着没人陪他下棋。对了,亦恒,你会下象棋吧?”
“会的!保证每局都会输给爸!”秦亦恒连忙狗腿地答应下来。
我妈进了厨房,秦亦恒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对我说:“舒梦母子的在澳大利亚永久居留权的手续办下来了,你是希望他们尽快走,还是等到肃然的伤好了再走?”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让他们现在立刻马上离开,可肃然的胳膊还吊着,现在就赶人,这也太冷血无情了。
“等肃然伤好了再说吧!”我叹口气,捏了捏额角,挺糟心的。
“那行,那就等到肃然的伤好了再说吧!”秦亦恒拍了拍我的肩膀,温言抚慰,“你也别有什么心理压力,我虽然会送他们出国,但经济上绝对会让他们过得很舒适,移民需要在澳大利亚居住一定年限,先让他们过去住着,保留中国国籍,至于以后要不要申请移民,让他们自己决定吧!我想过了,肃然和悠然毕竟是烈士遗孤,如果在他们年纪还小的时候,我帮他们办理了移民,放弃中国国籍,也许他们长大以后会不乐意。”
“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摆了摆手,并不想多理会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孩子们吧!”
那俩孩子,真是看一眼少一眼了,有时候,我真想把他们留下。可现在手续都办下来了,再说留下,是不是太矫情了?
三个孩子在院子里发了威,花坛已经被他们整得不能看了,他们在那儿兴致勃勃地搞破坏,搞了半天也没能把地弄平整,东一个坑西一个包,挺磕碜。
“那什么,咱能别折腾了吗?买萝卜青菜喂兔子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种?”安安蹲在花坛边上,一脸怨念地劝阻。
但孩子们根本不听她的,安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顿时,本就布满泥印子的小脸更不能看了,跟个小花猫似的。
“奶奶说外面买的不好,要自己种的才好!”小家伙一本正经,举着小锄头吭哧吭哧地刨,挖得哪儿哪儿都是坑。
“哥,你确定不要管管你家姑娘?千亿身家的大小姐,不去好好念书,不去学钢琴绘画,却跑到这儿来挥舞着锄头耧地,这画风是不是太扭曲了啊?”安安哀怨地瞪了秦亦恒一眼。
秦亦恒回了她一个更加哀怨的眼神:“那还不是你一手带大的?画风扭曲,那也是你的责任啊!”
“爸爸,来帮我们呀!”悠然顶着一张花猫脸,呵呵笑着冲秦亦恒招手。
秦亦恒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过去了,几万块的高级手工定制皮鞋往泥地里那么一踩,得,不能看了。
我闭了闭眼,咧着嘴摇了摇头,妈呀!怪不得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果然没错!这要是我在花坛里面这么搞,秦亦恒保证二话不说把我拖出来,修理得我金光闪闪。
秦亦恒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麦苗韭菜分不清,一辈子没下过地的主儿,那锄头又是小孩子的玩具,柄短,没刃,他拿在手里,不伦不类的,也没捣鼓出个所以然来。
安然脸上的希冀之色越来越淡薄,末了,撇着嘴吐槽:“还以为爸爸多厉害呢!原来还不如哥哥!要是哥哥两只手都好的,肯定早就把地翻好了!”
肃然顿时一脸骄傲,那小下巴都快翘到天上了。秦亦恒却一脸闷闷不乐,斜着眼睛瞟安然:“我说闺女啊,有你这么损老爸的吗?”
“爸爸一点都不厉害!”安然小鼻子一皱,鄙视满满,“要是展睿爸爸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帮我们弄得很好!”
秦亦恒的脸一下子黑了,锄头一扔,沉声斥道:“不许再提展睿!更不许叫他爸爸!”
安然怔了怔,被秦亦恒吼得一愣一愣的,扁着嘴儿继续吐槽:“一点儿都不好!坏爸爸!哼!”
秦亦恒大手一捞,直接把安然提起来了,一条腿前伸,横起大腿,把安然往他大腿上一放,强压着怒火威胁:“方安然!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打得你屁股开花?!”
“妈妈救我!坏爸爸要打我!”安然支楞着小手冲我求救,一边继续撩拨秦亦恒的怒火,“你最坏了!哼!讨厌你!”
“秦亦恒,你发什么疯?对孩子那么凶干什么?”我连忙走过去,想把安然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