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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恒。”
我缓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烟气很重,呛得我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把脸贴在他背上,低声说:“别抽烟,我不喜欢。”
他把半支烟直接从窗口扔下去,而后一条手臂支着窗框,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没有说话。
我紧了紧手,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缓声说:“今天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从今天起,咱们的婚姻就圆满了呢!”
我是用一种很欢快的语调说的,想要感染秦亦恒,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呆呆地望着外面出神。
我也没再说什么,就那么默默地抱着他,风吹着我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挺冷,不大会儿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把窗户关了吧,我有点冷。”我抽了抽鼻子,头发还滴着水呢,再继续吹冷风,非感冒不可。
秦亦恒应声关窗,总算是给了我一些回应,抬手覆住了我的手臂,静默了片刻,微微叹了口气:“圆圆,对不起。”
他的语气很轻很淡,就跟今晚的月光似的,如水一般。
他回过身来,抱住我,下巴架在我肩窝,脉脉地说:“是我太蠢,才会害你受了那么多苦,如果当初……”
我抬手捂住他的嘴,微微一笑:“现在不是挺好的么?忆苦思甜这种事,放在别的时候做吧!今天可是新婚之夜呢,是不是应该做点儿喜庆的事情?”
我推了他一把:“去洗澡吧,我吹头发去。”
他低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回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刚把头发吹干,安然就过来了,打着哈欠说爷爷奶奶要睡觉了,她也很困了,本来不打算回来了,但是一想到我的吩咐,强忍着困意回来了。
我把她带到她自己的小床上哄睡,陪着她躺在小床上,抱着她,没多大会儿,小家伙就打起了浅浅的鼾。
秦亦恒出来的时候,安然已经睡得很香了,他看我在安然床上,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问:“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我摊了摊手:“再说吧!”
原计划婚礼之后就去环游世界,可现在安安把秦氏交给了秦亦恒,环游世界就泡汤了。安安跟我们住在一起,得时时刻刻防着,要不然她再整什么幺蛾子出来,我们又得焦头烂额了。
因为安然在房里,我们只能把战场转移到了别处。好在房子大,房间多,随随便便找个沙发都行,总算是没把洞房花烛夜虚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举行了婚礼,一切都圆满了,心理上产生了满足感,婚后的日子,我觉得好像更加甜蜜了。
舒梦母子在M市呆了十天就回澳大利亚了,也不知道澳大利亚的幼儿园都教了些什么,肃然突然变成了老司机。
我们去机场送别的时候,他突然抓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一边,趴在我耳朵边上说:“阿姨,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帮我看好安然妹妹!等我长大了,我要回来娶她呢!你可一定要帮我看好媳妇!”
我忍俊不禁,捏着他白生生的小脸蛋说好,他还不依,非要跟我拉钩,要二十年后娶安然,让我先帮他养二十年媳妇。
临分别的时候,肃然突然松开舒梦的手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安然,对着嘴“吧唧”一声,亲得特别响亮,亲完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冲我喊:“阿姨!你一定要记住啊!”
我目瞪口呆,回过神来时,忍不住为那孩子点赞,这么小就这么会撩妹,长大了还得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这么会撩妹,万一他在澳大利亚到处撩妹,那我闺女岂不是亏大发了?
肃然的举动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离愁别绪顿时被冲散了不少。唯独安然,看着他们离开之后,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送走舒梦母子,安然也该上学了,她这学其实上不上的,也没啥两样了,反正三天两头翘课,动不动就退学,好在幼儿园就是玩的,倒也没啥大的影响。
进入十月中旬之后,接连下了两场雨,气温骤降,我爸妈飞了海南过冬,安安跟他们一起去了,安然去上学,秦亦恒去上班,家里一时之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便每天跟着秦亦恒去公司,或者去芳华楼,马不停蹄地赶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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