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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移交法院二审,我这边的证据提交上去,再加上先前证人的反口,我被判无罪释放。
出狱那天,秦亦恒、安安、展睿都来了,一看见我,安安就放声大哭起来,一把抱住我,任秦亦恒怎么拉,她都不肯松手。
我现在这副样子挺凄惨,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嘴角淤青,被折磨得都快没了人形。
“嘶——痛!好痛!安安松手!”我连连抽冷气,“我身上全是伤,别抱我,也别碰我!”
安安闻言,立马收回手,开始扒我的衣服检查伤势。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嗔怪地瞪她一眼:“这么多人呢!你是要让大家欣赏吗?”
安安含着泪,改为拉住我的手:“走,我们去医院检查!”
我挣开她的手,上前一步抱住秦亦恒,脸贴着他的胸膛,柔柔地说:“我没事,别担心。”
他双手松松地圈住我,狠狠地用下巴砸了我的脑袋一记,语声满含哽咽:“蠢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我顿时委屈了,谁乐意挨揍啊?那不是没办法么?进了监狱,不脱层皮能出得来?
当然,这话我没敢说,秦亦恒必然是比谁都懊恼的,我怎么能让他心里更加自责呢?
我从秦亦恒怀里抬起头,看着关切地望着我的展睿,有些语塞,沉默了一会儿,才讪讪地说:“那个……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总之,哎呀!不说了,大家都好自为之吧!”
我知道他也很担心我,为了救我,他也没少出力,可是这一切因他而起,这个“谢”字,我说不出口。
展睿垂下眼帘,抿了抿嘴,没说话。
上了车,直接开去医院。展睿在前面开车,安安在副驾驶上坐着,秦亦恒抱着我坐在后座。一上车,他就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放下来了,然后开始扒我的衣服,刚扒出来个肩膀,他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他一把抱住我,隐忍着哭泣:“圆圆,对不起!是我没用!害你受苦了!”
我回抱着他,温声说:“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因为我这本破书,都害了你两次了,真要是说起来,那也是我自作自受,还连累了你。”
秦亦恒把衣服给我拉上,抹了一把泪,连声说:“咱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内伤,等到你身体养好了,咱们再回去。”
“爸妈呢?还有安然,我坐了牢,他们一定急死了!”我妈心脏病那么厉害,我真怕她受不了打击。
“他们不知道,判。决一下来,我就把他们送去欧洲旅游了。”秦亦恒连忙安慰我,“他们不怎么关注这些事情,起先那两场官司他们也没听说什么,现在人在挪威呢,等他们回国,你的伤也该好的差不多了。”
我舒了一口气,幸好秦亦恒心细,要不然我妈肯定受不了,又是一番焦头烂额。
车子刚开到市区,我就让停下来,上了一夜班,就早晨吃了一顿饭,现在都快五点了,我还没吃上饭。
停了车,找了家酒店随意吃了点,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这感觉还蛮诡异的。饭后,开了房间睡下,预备着第二天一早去检查。
晚上洗澡的时候,秦亦恒又掉了一大把泪,看着我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他差点没把卫生间砸了,当即怒气冲冲地让人收拾这边监狱的大小官吏。
在翻案的时候,监狱里的几个领导已经被拉下马了,秦亦恒这一场火一发,省城监狱基本上要大清洗了。当然,这些就不用我。操心了。
晚上秦亦恒抱也不敢抱我,生怕弄疼我,那张脸皱得,都快赶上沙皮狗了。第二天一大早,没吃早饭就去了医院,做一系列检查,又是验血,又是验尿,又是做CT、磁共振什么的。
我万万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又一件坑爹事儿来了。
我特么居然忘记我带了节育环,节育环是有金属的,不能做磁共振。我把这茬给忘了,可仪器晓得啊!做出来的结果有异常,于是,我又被拉去做了更精密的检查,这下好,把节育环给我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