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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虎走后,一连两日没有消息,汉军也不见出兵,这让戚华瑶心中忐忑,患得患失,主动请命早晚巡城,希望能早日见到汉军的细作,结果却大失所望。这一日早上正在望眼欲穿,忽然汉营门口旌旗飘展,一支人马急速而来,漫天的烟尘之中见当先一人高冠发带,红袍骏马,长长的冠翎随风飘动,戚华瑶不由芳心狂跳,
竟有种窒息的激动。
这独一无二的装扮无疑就是班辞,不知他忽然领兵来到关前是为了何事,该不会是领军阵前,在关前求婚吧?
戚华瑶的脑子一转,竟忍不住一颗心狂跳,俏脸绯红,这大胆的想法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顿时紧张而又期待。
既怕班辞如此做,又希望班辞真能这样!汉军人马在斜坡下三里处停住,班辞独自打马上前,让戚华瑶更加紧张,微张着檀口,死盯着马上之人,看着他慢慢走近,仿佛这一段路走了一个时辰一般,那道身影越
来越高大雄伟。
“小姐,小姐?”旁边的侍卫拉着她衣袖,“汉军送来书信。”
戚华瑶一怔,不知何时关下竟来了一名汉军,自己居然毫无所觉,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传令道:“将书信呈上来。”
“遵命!”守军示意汉军信使还如以前一般,将书信用箭矢射上关头。
“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这么红?”
“没有,快把书信送去给大将军!”
戚华瑶低着头转进关楼掩饰着慌张,不知道信中写些什么,暗自猜测是不是聘书?
她悄悄观察着一人一马独立在战场上的班辞,愈发觉得此人气概无双,两军阵前如此镇静,当真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鼓声惊得戚华瑶娇躯一颤,却见戚渊德披挂整齐领兵出关,直奔班辞而去,不由捂住了嘴巴,难道个莽汉让老爹爹生气了?
就在她暗自嗔怪班辞做事鲁莽,为其担心的时候,却见戚渊德也一人一马上前与班辞会面,看他们并未动手,又期待起来,只恨没有顺风耳,听不到二人说些什么。
“老将军果然是信义之人,在下佩服。”班辞在马上抱拳行礼。
戚渊德打量着逃走的班辞,也不问他怎么走的,微哼一声:“老夫一生戎马,何惧区区阴谋诡计?若非念在定远侯的份上,绝不会再与你相见。”
班辞抱拳笑道:“在下也是因梦见先祖,故而才来劳烦老将军,早知老将军公私分明,义薄云天,此事非老将军不能胜任。”
“哦?”戚渊德抚须看着远处的兵马,淡笑道,“若是来劝降老夫的,还是趁早免了吧!”
“非也!”班辞摇摇头,向后招招手,便有一人牵马而来,马背上拖着一个陶罐,用红布包裹,封口缠着一圈黄色的丝带。
班辞言道:“在下被囚期间,夜梦先祖,蒙先祖指示方能脱困而出,其言老将军赤胆忠心,想借老将军之手,劳烦托人到先祖雕像之下祭奠一番,不知老将军可否成全?”
“定远侯指点你们脱困?”戚渊德白眉微蹙,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捻须沉吟着,分辨其间的真假。却见班辞忽然翻身下马,跪拜在地,抱拳道:“在下本该亲到先祖像前祭奠,奈何两军为敌,不得越境!其他人不敢指望,唯有老将军恩怨分明,值得托付,望老将军将此
御赐之酒托人送到像前洒扫,成全此事,无论将来如何,在下必定没齿不忘!”
“唉——”
戚渊德一声轻叹,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又会惹来一阵风波,却又被班辞的孝心所感动。
而且两人各为其主,班辞却对他如此信任,托付大事,也让戚渊德暗感虚荣,能得到敌将的推崇,这说明自己的为人、威望确实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看到对方跪倒在地,戚渊德更不忍心拒绝,更何况定远侯班超确实是他最推崇的英雄,能为班超祭洒,也是荣幸之事,疏勒国内不少人也常去雕像前上香,班辞的要求看
起来并不过分。
此时感动和虚荣让戚渊德骑虎难下,明知这会惹来一场风波,他还是最终点头答应了:“好吧,老夫帮你完成此事,今后各为其主,就不必再来书信了。”
“多谢老将军!”
班辞大喜,起身之后亲自将酒坛从马背上取下来,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一并捧给戚渊德:“这是在下写的一封祭祖文,老将军一并带回焚烧。”
戚渊德接过书信和酒坛,向班辞微微点头,再无多话,调转马头回归本阵,为表示尊重,亲自抱着那一坛酒入关去了。班辞看着戚渊德远去,才翻身上马,抬头看向远处的关楼,那里正有一件粉色征袍的衣角飞舞,眼中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却又转为忧虑,这样让他们父女陷入风波之中,
虽说于心不忍,但为了国之大事,只好委曲求全了。
“一切,但看结局吧!”班辞一声轻叹,打马领兵回营去了。
他却不知道,关楼上偷看的戚华瑶此时已经昏迷过去,飘起的征袍正是她倒下时露在角楼外面的。
原来戚华瑶在关上看到二人对话,随后班辞又是下马行大礼,又是送酒、送书,以为真是翁婿见面,讨论他们的婚事。
戚华瑶看在眼里,激动得无以复加,认定是班辞阵前求婚,最主要的是送来的聘书和喜酒戚渊德竟欣然接受。
看到这一幕,戚华瑶再也经受不住刺激,娇呼一声直接昏了过去,吓得旁边的随从手忙脚乱,赶忙将她抬进军营去救治。
戚渊德闻着清冽的酒香,带着书信刚入关内,就听士兵禀告戚华瑶忽然昏迷过去,大吃一惊,赶忙将酒坛拿给亲兵,将书信塞进怀中催马直奔后营。到了营中,戚华瑶已经被人救醒,随军医者说是气血过冲所致,静心休养一阵便可无恙,戚渊德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戚华瑶是因军务繁忙所累,让她暂时不必带兵,在
后营静养。在府中坐下,从怀中取出书信,才发现那篇祭文已经被酒水湿透,再加上刚才慌乱折叠,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所幸这只是祭文,不是什么重要情报,暗暗向定远侯祷告,请他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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