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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名村向北两天的路程,有个大北庄,面积人口都比无名村要大得多,被群山环绕,在附近这方圆内算是个大村子了,一条浑水河绕村流过,给这里带来更多的生机感。
现在终于明白,鬼子的战役目的是一次多路进剿,但间隙很大,八路军各部中断了任务命令的进行,改为周旋隐蔽,独立团如今就暂驻在这大北庄。
独立团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偶然避开了鬼子的主力,同样也有不幸,那就是留在无名村的二连生死未卜。
目前的独立团严重缺编,兵员严重不足,虽然是个团,全员才四百多人,不得已之下,取消营级建制,归拢成三个连,现在二连估计是凶多吉少,更是雪上加霜。第一要务是休养生息,大北庄这个地方很合适,团长和政委都看中了这里,决心在这里另起炉灶重新安家。
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征兵工作,建设工作,训练工作等等,让整个独立团忙碌起来,使这个大北庄变得一片喧嚣好不热闹。
一个老八路坐在村边的浑水河畔,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不时地咳嗽着。满脸的褶皱,将近五十岁年纪,原本是个老老实实的农民,民国十七年参加红军的时候就三十多岁了,多次战斗负伤,年龄又大,上级想提他做干部或者政工,但他知道自己的老实性格和能力干不来那个,果断拒绝,甘心当兵。为了照顾他的身体,就安排他做了炊事班的班长,直到如今,他就是牛大叔。
牛大叔孤身一个没有亲人,小红缨双亲去世后,几乎就是被牛大叔一人带大的。自从得到了无名村被鬼子突袭的消息,他的皱纹更多了,更深了,深得如刀刻般,看起来更加苍老。他坐在这浑水河边拼命地抽烟,眯着眼望着南面的远山。
年纪大了,生死见得多了,不应该这样,可牛大叔还是没有放弃幻想,幻想那一对羊角辫会在某个时候忽然出现在远方,出现在风里,一直晃啊晃的,晃下山,晃过河,一直晃到自己的身边,说她饿了。河水静静的流,一声不响,似乎也能感受到河边那个老兵的哀伤,听到他喃喃低语的心声。唉——苦命的丫头,大叔手笨,只会教你扎两个羊角辫,虽然扎得丑,可是在大叔眼里,扎在你头上最好看,比咱团的军旗都漂亮。大叔知道你不会死,阎王爷舍不得找你,你只是野惯了,等你疯够了就会回来,是不?大叔偷偷给你攒了点面,等你回来了,大叔给你做面条吃……
一个炊事班的战士匆匆跑向河边,边跑边喊:“牛大叔,牛大叔,你快去看看,二连,二连回来了,二连回来了!”
牛大叔腾地站起来,顾不得熄灭烟袋锅里的火星,甩开大步就奔向村里。
团长和政委得知二连的消息,急匆匆地来到村边,正赶上二连进村。十七八个战士伤痕累累的走来,中间抬着一副担架,高一刀昏迷在担架上。从无名村突围的时候,二连还有三四十人,为了最大限度给西面的村民争取时间,二连突围后并没急着走,而是引着鬼子追他们,这给二连带来了更大的伤亡,险些再次被围,高一刀也在追击战里身受重伤,被战士们抢了出来,向北逃出,一直抬到现在。
团长故意挤出满面笑容,打破了低沉的气氛:“好。好。都是好样的!都别愣着了,赶紧帮忙!”说完话指挥大家赶紧安顿二连。
政委丁得一找二连战士仔细了解了无名村的情况,发现刘坚强站在二连的队末,于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丫头呢?”
刘坚强在无名村被胡义揍了一顿后,去找高一刀给他撑腰,结果正赶上战斗开始,于是就跟随二连参加了战斗,突围,一路活了下来。和二连幸存的十几个战士闷头跑了两天两夜,粒米未粘牙,军装已经破烂不堪,接近崩溃的边缘,最后遇到了独立团布置在外围的暗哨,来到了大北庄。
如今政委的手往自己的肩上一放,刘坚强忍不住先哭了。“呜呜——”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哭声也让丁得一心里陡地一沉,战争就是这么现实,这么残酷,不会因为年龄性别等因素而偏袒任何一个人,不愿接受也得接受。沉声道:“她怎么死的?”
刘坚强抹了一把鼻涕:“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回答可是令丁得一有点不满意了,看着哭哭啼啼的刘坚强,皱起眉头:“行了行了,你能不能先别哭了?你是班长,小丫头是你的兵,你给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刘坚强勉强止住哭声,恨恨地说:“都是那个国民党逃兵害的!他越权指挥,擅自行动,不听指挥,殴打干部,临阵脱逃!”
这让丁得一哪能听得明白,赶紧提示刘坚强:“先把事情经过说明白了,注意用词。”
“他胡义指使马良,不经过二连长允许,冒充团部的名义向百姓传达消息,我说他违反纪律,要制止他,结果他就打我,把我踢进坑里,等我起来的时候,他早跑没影了,所以我就去找二连参加战斗了。”
在刘坚强说这番话的时候,牛大叔正好也赶到了现场,听到了这些话,不顾团长和政委都在一边,几步走过来,当面问刘坚强:“你先别说没用的,小丫头呢?她咋样了?她到底在哪?”
“我是要参加战斗的,哪管得了这么多?她整天跟着那个逃兵,要么是他们一起临阵脱逃了,要不就是跟着老百姓跑了!要不就是……”
牛大叔是个老实性格,好脾气,从不与人红脸,此刻看着刘坚强振振有词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几天来的愁苦和担忧终于爆发,一时忘了团长政委都在旁,一把揪住了刘坚强的衣领,就抡起大手,啪——及其沉重的一巴掌打得刘坚强滚倒在地,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你,你是丫头的班长啊!她是你的兵啊!你咋能丢下她!你咋能舍得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为啥舍得让她成为战士啊!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不长心的东西!”牛大叔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再次扑向还没爬起来的刘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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