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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说的话,他一句都不想听。
他的事情不需要时茵他们插手,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你找覃府的管家,不就是为了让他在覃檀面前提起你能够复活他死去的娘子吗?”时茵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让邵康不得已跟她对视。
邵康因着时茵的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我只不过是医者仁心罢了,怎么的,这也有罪?”
时茵一直纠结在这件事上,他看来得说一个合理的谎言,才能够让时茵他们离开。
他不想时茵他们破坏他的计划。
谁都不能阻止他,而他不需要他们的帮助。
时茵他们也根本就帮不到他。
“那你真的能够复活吗?”
“就算是我不能复活,那又如何?不能复活,她本身就已经死了,我有什么错?”邵康听时茵问这个,只觉得有点好笑。
难道不能复活他还要偿命吗?这本就是尝试一下不会亏的事情。
时茵的问题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是吗?”时茵露出了不信的一面。
邵康明显就是假话,只是这假话让她一时间没法拆穿。
邵康这会儿就是话糙理不糙,明明话里破绽百出,但就是没办法让他无法反驳,说出事情的真相。
他在负隅顽抗,就是吃准了他们手中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才能这般肆无忌惮。
“难道不是吗?若是复活了,覃檀是否该对我感恩戴德?你就当我希望获得覃府的注意,想往上走不可以吗?”邵康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说了不少话。
时茵只觉得邵康就是在说歪理。m。
“那你为什么在他成婚当天就去了覃府?”
“楚觅的死又没有大肆宣扬,你跟覃府非亲非故,如何得知?”邵康有一堆话说,时茵也能一一质疑。
邵康可是在楚觅还没死的时候,就关注了这件事,那说明事情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明明就还有其他的缘由,承认很难吗?
邵康一听时茵说起来覃檀大婚那天的事情,面色稍微有点不对,但很快就反驳:“我没去。”
只要他不承认,那就等于没发生。
“管家说过你那天去过,你这么抵赖没有意义,我是来帮你的,你告诉我一切,我可以帮你。”时茵不明白,为何邵康要将她看成是恶人,但凡是邵康好好想想,都不该这么想她。
若她是恶人,那覃檀怎么会对她客客气气?
邵康眼里的是非善恶,是怎样的?
时茵不理解,甚至希望邵康给个合理的答复。
“我不需要你帮忙,那天我根本没去过,你不要污蔑我。”邵康冷着一张脸,反正不管时茵怎么说,那就是不承认。
“你觉得抵赖有用吗?”时茵有些无奈。
她希望事情能够得到合理的解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邵康一直回避他们的帮忙。
不知道为何,邵康将他们当成了恶人,这本不是应该出现的状况。
与邵康接触的那团魔气,不知给邵康灌输了什么思想。
“我没有抵赖。”
只要理直气壮,时茵怎么问,都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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