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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我不是经常行侠仗义吗?”端木翠提醒他,“还有,我也收妖的,我心地也很好啊……我武功也好……以前打仗的时候,我脑子也好使啊……还有,我长得也好看啊……”
展昭笑出声来:“前头都是假的,最想说的是自己长得好看吧?”
“哪有……”端木翠装得似模似样,“前头的才是重要的,至于长相嘛,我都不在意的……”
等了半天,没见展昭回答,端木翠好奇地抬起头来。
展昭的目光温柔得很,只是静静看她。
端木翠脸一红,咬着嘴唇,脑袋一歪:“看呆了?有这么好看?”
“是端木回来了。”
“嗯?”端木翠听不懂,“什么?”
展昭没有再答她了,他的双目缓缓合起,身子软软沉了下去。端木翠慌张地搂住他,只听见他梦呓般的低语:“是端木回来了。”
大半夜的,李萧寒一大家子都被折腾起来了,再接着,城中回春堂年近七十的老大夫杜汝言挎着药箱,在家仆的搀扶下也颠吧颠吧到了。
杜汝言伸出两个手指头,虚虚号着展昭的脉。端木翠双手托腮半跪在床边,一会儿看看杜汝言,一会儿看看展昭,紧张到不行。俄顷,杜汝言慢吞吞收回手,迎着端木翠忐忑的目光,无比淡定但是口齿漏风地吐出几个字来:“没……什么事……啊……”
端木翠急了:“没什么事还会吐血?”
杜汝言眼皮都不抬,颤巍巍扶着家仆的手站起:“他这身子骨,吐血还好点。”
“这话怎么说?”端木翠恨死了杜汝言这么一副拿腔拿调的模样。华佗够牛吧,华佗也没你这么拽啊。
“这年轻人,心里头憋着一股子郁结之气,老朽也看不出有多久了,不过长久这样郁结着,对身子定有损伤。这次也不知是被什么一激,反而发将出来。所以老朽才说,吐血反倒好点。”
端木翠吁了口气,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那,杜大夫,要么你写个方子?”李萧寒在旁添了一句。
“也用不着什么方子……”杜汝言皱了皱眉头,“早起时给熬点米粥,熬得稠些……他气息浑厚,掌心有薄茧,该是习武之人,不打紧……多给他说些宽心的话,引他多笑笑,心里头舒畅了,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展昭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开封府,在庭院中练剑,时候好像是秋天,有叶子从树上落下,飘飘洒洒,打着旋儿落在脚边。
公孙先生和包大人在廊下弈棋,两个人一般地愁眉紧锁,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落。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分作两派,各自拥趸一方,时不时争辩几句,有几次,还试图帮包大人或是公孙先生落子。
于是公孙先生连连抗议:“观棋不语真君子!观棋不语真君子!”
最后一招剑花挽过,银光一闪,巨阙入鞘。下棋观棋的诸人都无暇顾及他,他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开封府。素日里走过无数次的街道,有孩童在嬉戏,有夫妻在口角,还有临街的屋子里传出的膳食的香气。他步子不急,走得很稳,迎面走来一人,面目熟悉得很,擦肩而过时,他忽然想起来:这不是赵小大吗?
他记得赵小大被蚊蚋精怪所害,从此失落无踪,他回头去找,人来人往,已经看不到赵小大的身影。
前方忽然马蹄杂沓,急转头时,正看到惊马,还有委顿在地的荷衣女子。他顾不上多想,疾奔过去,长臂一挽,那女子在他怀中仰起脸来,向着他嫣然一笑。
女子的家仆们惊惶赶来,他放开那女子,转身离开。拐角处,一辆两人抬的小轿静静停着,梦蝶将轿帘掀开一线,似在看他,又似没有。轿子身后是云气缭绕的小巷,而轿子顶上,狰狞而又嚣张地悬浮着一件凌霄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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