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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廉,不过是个女人,你就敢跟皇室作对!况且本王也只是瞧她有些姿色,又没成事……”
“呸!”
徐子廉蓦地打断,顺手抓起赵廷的衣摆就塞到他嘴里,还想成事?!当二爷是死的!“醒了也好,好好记住今日吧。”
赵廷还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但身下火辣辣地痛,又发现腰腹大腿都被缠紧,偏头就见那徐二郎从桌上拿起一柄模样奇怪的弯刀,正点了酒精灯在上面反复灼烧……
脑子里一道晴天霹雳,顿时开始狂乱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知道嘴塞住你也会乱吠,所以专门找了这个僻静的地方,也免得在那处宅院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你以后在手下面前抬不起头来。”
徐子廉拿着到走回来,脸上居然在笑,“我怎么敢跟皇室作对,看我考虑得多周到。”
刀锋缓缓贴近,赵廷知道它的所向。
他全身都已经汗湿,吓得已经不再挣扎,整个人僵住了。
“哦,对了,”徐子廉手又顿住,赵廷被激得一个哆嗦,“还是提前说比较好,待会儿你估计就听不进去了。”
赵廷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就听他幽幽地说:“完事之后会给你插一根蜡管,记得三日之内要滴水不进,时候到了才能拔|出来。”
徐子廉说着又忽然摇头自嘲地笑笑,“看我,王爷当然会自己悄悄找大夫。”
话音刚落赵廷就感觉要命的地方一整套都被他捏住半拎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原本火辣辣的地方一凉,下一瞬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剧痛由那点蔓延开来。
“唔啊!!!”
即便被塞着嘴,赵廷这嘶吼也比杀猪好不到哪儿去。
徐子廉看着手中的血迹面不改色心不跳,按部就班地把白蜡管顺着切口出的通道插|进去,又迅速用布条把伤处连着腰胯包扎紧,把衣服都给他糊回去大致穿好。
最后还体贴地把割下来的东西装进一个锦囊塞到了嚎叫完已经痛晕过去的赵廷怀里。
探手确认人是真的昏过去之后他才吹了声口哨,没过一会儿门口有人推开门。
“夫人,就在里面。”
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把苏小夭让了进去就又恭敬地关门回避。
“二、二郎?”饶是有心理准备,此时看着正在铜盆里洗那一手血污的徐子廉以及条桌上躺着的赵廷苏小夭还是有些难以自已地心潮澎湃。
特别是看到赵廷衣袍下摆处的血迹……
真是够变态!
不过……简直完美!
她原本在院子里等着徐二郎给她的“惊喜”,谁知午后不久就有人说是奉二爷之命来请她过去一趟。跟着那家丁没有去前院而是来到这个平日里很少有人来的偏院时她还以为自己中了谁的圈套……
谁能想到徐二郎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真汉子呢?!
把堂堂九王爷,那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赵廷给阉了!要不是场合人设都不对,苏小夭真想要拍手叫好,这一招真是绝了!
前院里大张旗鼓的宴饮都是幌子,今日徐家二郎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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